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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抚大H
    芙珠受了大惊吓,当夜高烧不退,身子烫得像火炉,宫门已经落锁,李琢请不来太医,为了给她降温,赤着上身,滚到雪地里,冻成一个没有温度的冰人,将芙珠抱紧,用冰冷的身躯给她降温。
    “公主,快醒来。”
    李琢偎在她耳边,轻轻唤回她没散的一口气。
    像回到年幼时。
    那时候,芙珠还是会说话的。
    她偷偷在御花园贪玩,撞见大丛花被压倒,一个强壮的男人顶着女人,撩开衣袍,不断往前耸动臀部。
    紫红粗物在女人雪白的臀尖进进出出,一片泛红,撞得身后树叶掉落,纷纷落在二人身上。
    那女人,芙珠认得,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
    但现在她浑身赤裸,两只奶子一晃一晃,咿咿呀呀捂嘴叫,被插得死去活来,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不是父皇。
    芙珠不自觉后退,不小心踩到一粒小石头。
    就是这轻轻的一声,让男人察觉到了,他耳风锐利,骤然转过脸来。
    一朵花落在男人歪掉的玉冠上,红的唇极黑的眼仁,他什么地方都好看,唯独一双泛着潮红的眼睛,目光凌厉如刀。
    他看清楚了芙珠,芙珠也看清楚了他。
    她嘴巴微张,呆愣愣的。
    九皇叔。
    ……
    芙珠满身大汗惊醒。
    殿外无声下着大雪,她睁开眼,看到几乎鼻尖碰鼻尖的李琢。
    他抱着她睡着了,脸色极白,没有一丝血气,他身上也冷得像活死人。
    芙珠有一瞬间以为他死了,颤手去碰他的鼻子,发现还有气,整个人瘫下来,出了身冷汗。
    宫中有很多尊贵的四公主,出入都有成群的宦官伺候,视他们如最低贱的奴才,芙珠却视李琢是相依为命的亲人。
    芙珠生母身份低贱,据说生得貌美,被先帝强行从宫外掳来,封为婉娘娘,早产生下她后,血崩而亡,死了也没得到先帝怜惜,草草下葬,芙珠爹不疼娘不爱,唯一的慰藉,就是将受欺负的李琢带回承欢殿,给自己找了个玩伴儿,谁知道霉运接踵而来。
    先是撞见九皇叔偷奸的秘密,不久后先帝醉酒,险些将她当成妃子奸污。
    是李琢装扮成女子,吸引先帝的注意,卖屁股替她承宠,事后先帝为了掩盖这桩丑事,一个被灌哑药,一个被处死,李琢躲在床底下的暗格,侥幸逃过此难,后来承欢殿成了冷宫,没人再记得他们。
    李琢睁开眼,看见芙珠亮晶晶的眸儿,又惊又喜,手探上她的额头,“公主病好了,渴了还是饿了,身子还难受吗?”
    李琢穿着一袭单薄中衣,摸黑取来一碟冷掉的糕点,跪在床边,俯身喂进她嘴中,芙珠吃完了,小手还勾着他衣袖,攥住不舍得松开。
    李琢抱起她放在案上,取了杯水,喂到她唇边。
    芙珠含了一口,勾住他头颈,一点点渡到他唇中,李琢低头含住,大舌在她嘴里勾缠,吮吸彼此的呼吸,水流得唇角全是,滴滴答答落下来。
    芙珠张嘴咬着他手里的杯盏,咬到他手指,舌尖舔过他冰凉的指尖。
    帐子里,光线朦胧,一袭单薄中衣的李琢伏下身子,亲了亲她唇角,低声问,“公主要吗?”
    芙珠合着眼,双手勾住他脖子,仰头被他吻着,李琢低头看她嘴唇翕动,“阿琢不正在喂我水?”
    李琢将嘴里的津液渡给她,芙珠乖乖吞着,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越亲越入迷,不知不觉,她被李琢剥去了中衣,露出两只鼓翘的奶儿,两粒红樱桃翘立着,等人揉弄,李琢趴在她身上,揉弄了一回,弄得她娇喘息息,小穴中涌出骚水儿。
    公主长大了,到一定年纪,也需要纾解,他是她最亲近的奴才,伺候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
    殿外将士轮流交替,发出刀枪碰撞的声响,在夜里格外响亮,仿佛随时冲进来,捉住他们这对偷情的主仆。
    “嗯嗯嗯……”
    芙珠赤身裸体,仰躺在床上,小手紧紧揪着被子,发出含糊的呻吟。
    好痒。
    也好刺激。
    芙珠腿儿大开,有个脑袋深深埋在腿心,折弯她的腿,高高抬起屁股,用唇去舔流水的小肉缝,把花唇里外舔得流水光亮。
    芙珠浑身颤栗,胸口两团肉也痒起来,她勾着腿儿,将李琢腰身勾住,拽着衣袖晃动。
    阿琢,里头痒。
    好痒,再往里弄一点。
    李琢顺着腿根,揉弄粉嫩的阴户,一掐就流汁,两指拨开紧闭的花唇,用力一按阴蒂,更刺激得冒水,往花穴里快速抽送。
    他的手修长白净,骨节分明,像是上好的玉瓷,应该抚摸世间最美好的事物,现在却在做最淫荡的事。
    起先是两根手指,后来再加入一根,两根,甚至整只手,拨开花穴,往两边撑开,露出深红的穴肉,随着芙珠小腹的起伏,穴肉湿颤颤的,吐出股股淫水。
    他从肚脐眼亲上来,舌头灵活,娴熟解开一粒粒扣子,鼓胀的奶儿弹跳而出,他低头含住一只,用手揉嫣红的乳珠,口中吞吐乳肉,轮流爱抚。
    脸埋在两只雪白高耸的奶子沟,从开始的温柔,到越来越疯狂,嘴里塞满乳肉,一只手捏住奶尖,指甲深深嵌进去,掐出一朵朵红印。
    公主的奶儿,是他一手抚大。
    公主的花蕊,是他用舌头撑开的。
    芙珠来初潮时,两人都不懂,李琢请不来太医,笨拙地拿白巾子堵住她下身,擦拭流出来的鲜血,擦着擦着,就亲上来了,吮去脏污的红血,抓起嫩奶儿按摩,从青涩的尖儿,揉成雪白的蜜桃,一掐就出水。
    当时他们年纪还小,一个身子没长开,一个下身残缺,彼此靠近取暖,没有比他们更天经地义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