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西顾看着直接闯入了卧室里来的女人,他习惯睡觉不穿衣服,她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他并没有急着去拿衣服披上,反而是凝视着欲夺眶而出的眼泪,既然是要绝情的离开两年,既然是已经离了婚,回来时第一个约见的人是温骊锦,来到他这里,又有什么好哭的?
荣若初走近他,她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他也没有避讳她,就这样光着身子任她看着。
忽然,荣若初却是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她只是凝视着他,眼泪却是不受控制的往下掉,两年的每一个日日夜夜里,她都是在煎熬里度过,她想念他,想念着孩子,但是却没有办法相见。
而她不说话,楼西顾也沉默着,只是顺手捞了一件睡袍穿在了身上。
荣若初终是吸了吸鼻子,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少一些鼻音,她说:“西顾,我回来了!”
楼西顾却是扬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来,“怎么?一回来就想念我的身体吗?”
荣若初的脸上一红,她看着他果露的胸膛,那是非常好看的古铜色啊!她闯入了卧室,是并不知道他没有穿衣服,虽然他此时披了一件睡袍,但刚才的身材却已经是烙在了她的脑海里了。
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邪恶,只是,他对她却没有了旧情吗?
她咬着唇不说话,楼西顾却是欺身而上,两年没有见她,男人的身体疯狂的叫嚣着想要她,特别是她的淡淡幽香,直直的入了他的鼻息时。。
他一近,不知道为什么,荣若初反而是后退了一步。
她这一退,让楼西顾大为不悦,他的脸色一沉,她却是非常紧张的看着他,一种莫名的紧张,让她的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楼西顾见她躲她,不由火从中烧,他一手将她抵向了墙壁,不再说话,伸手就去撩她的裙子。
“西顾……”荣若初吓了一跳,但却是阻止不了这个男人的动作。
很快,他将她的小裤裤扯下来,然后摁在了墙壁上,掀开了自己的睡袍,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
荣若初不料,迎接她的竟然是他的强取豪夺!
她一疼,不由双手打在了他的肩上,语声也颤抖了起来:“西顾,你干什么?”
“干——你!”楼西顾的动作不停,但薄唇却是勾出一抹残忍的弧度来,两年没有她在身边,本来见面后应是相思浓情亦浓,你侬我侬的卿卿我我,可是此刻却是变了调,他强取强要,她默默忍受。
荣若初知道他在为昨天她先见了温骊锦而生气,如果他知道了她一早就回了香城,是不是会更怒?
他哪里知道,她今天才来见他,因为今天才满两年之约。她想平息他和天涯之间的仇恨,她不怪他斥责她,只是觉得这样的他,让她好难过啊!
由于两年时间里,她亦没有过任何男人,此时身子紧的像是少女之身,他的粗鲁和野蛮,有种将她要撕裂的感觉,她不喜欢这样的他,可是,却又拒绝不了他的霸道。
“西顾,我疼……”荣若初低声哭道。
本来一进卧室,就心酸的哭泣,此时被他强来,她更是有几分委屈在里面,加上身体的不适感,让她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串的掉下来。
楼西顾停下了动作,却是道:“要想不疼,流水的地方可就错了……”
被他邪恶的一说,荣若初只觉得全身都在颤抖,太过于习惯他的抚触方式,他也太过于知道她的敏|感点,一会儿之后,她渐渐的适应了他,并且主动的缠了上去……
太久不见他,思念如泉涌,女人在这方面的渴望相对男人而言,是没有那么强,但是,一旦被男人撩起了火苗,那也是足以燎原之势。
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长而笔直的双腿也紧缠着她的劲腰,情到深处,爱亦缠绵。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衣衫全无,像是一具晶莹剔透的绝美瓷器,被他抱住,她有些害羞,但随着思念的加浓,也迎合着他的动作,一次又一次,深入浅出、起伏不断……
当这个饿了两年的狼喂饱了之后,他毫不眷恋的抽身而出,任她滑落在了地板上,娇身的身躯上还留着他的烙印。
他拾起地上的衣服,马上进了浴室去梳洗。
荣若初慢慢的蜷缩在了地上,最后的高峰,让她还在颤抖,男女对造爱的理解方式不尽相同,男人是身体的爽,女人则是心灵的爱,很显然,在这最后的一刻里,他对她只有身体上的感觉,并不具备情感上的感觉了。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她拾起了地上的衣服,匆匆忙忙的穿在了身上,整个过程,无论她怎么叫他的名字,他都没有应过,有的只是身体爽时传来的声音。
荣若初刚一走出了卧室,就急急忙忙的去孩子的房间,可是,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于是,她下了楼,一楼也不见孩子。
这一下,荣若初急了,她马上返回到了卧室,去拍打楼西顾洗澡的门:“西顾,西顾,孩子们呢?怎么全都不见了?他们去哪儿了?”
楼西顾洗了澡出来,整个人神清气爽,他走出来,根本不理会她的叽叽喳喳,而是去了衣橱里找衣服来穿。
荣若初却是急了,她伸手一拉他的手臂:“西顾……”
楼西顾却是一手甩开了她的手,荣若初的脸色一白,刚才的缠绵缱绻,一眨眼之后,就是如此的冷酷无情吗?
她知道自己当初的执意离开,伤害了这个男人的自尊心,他好不容易开始相信爱,相信女人,可是她却是亲手摧毁了他的信任。
“西顾,能告诉我孩子们去哪儿了吗?”荣若初轻声问他。
楼西顾就在她面前,非常大方的褪下浴袍,露出健美迷人的身体,荣若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她哪有他脸皮那么厚!已不衣绝。
楼西顾却是冷哼了一声,拿起衣服来穿上,然后才扬起一个嘲弄的笑容来:“恐怕是孩子们不想见到你了,都和子苹出去了吧!”
荣若初的脸色瞬间就苍白无比,她最在乎的三个孩子,在她回来看他们时,他们却是和别人出去了,这个别人不是谁谁谁,而是楼西顾身边的女人。
如果说她的坚强和倔强,没有什么能击倒她的话,而楼西顾的这句话,就将她的坚强和倔强一击碎,没有了一丝儿余地,让她此刻构筑的防线全面摧毁,溃不成军。
荣若初的泪水顺着脸颊而下,她知道楼西顾不喜欢她哭,可是,她总是止不住眼泪,她凝视着他冷峻的俊脸,双眸一片伤痛。
楼西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往卧室外面走去,然后说了一句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荣若初的嘴唇张了几张,终是什么也没有说,静静的跟着他下了楼去。
楼西顾则是坐在了餐桌上,吃着贺子苹做的早餐。
贺子苹的早餐非常美味,也非常用心,但是,楼西顾却不以为意,他此刻吃得津津有味,也只不过是为了出一口心中的怒气罢了!
既然荣若初在乎的不是他,又何必在意他吃着谁的早餐。既然当初孩子都不能留住她离开的步伐,那么此刻她又回来找孩子们做什么?
荣若初看着饭厅,这里曾是她的天地,她每天早上起来,为他和孩子们煮早餐,准备晚餐,现在,物是人非,却已经是别的女人的领域了吗?
她的泪水迷蒙了双眼,然后转过头,悄悄的拭去,才道:“西顾,能让贺小姐带着三个孩子回来吗?我想看看他们。”
楼西顾吃了一个水饺,还故意意犹未尽的抿了抿嘴唇,拿过餐巾,优雅的擦拭之后,才凝视着她:“今天是周末,我和子苹会带他们去玩,你如果想见的话,就一起去吧!”
听着楼西顾一口一个别的女人的名字,荣若初的心如刀绞,再加上没有见到孩子们的伤心,她有些冲动的道:“你和她怎么玩是你的事,我就想现在见一见孩了们,你为什么不让我见?”
楼西顾的双眸一凌厉,落在了她的脸上,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生怜,但终是冷笑了一声:“我若真不让你见,你休想踏进半山豪宅的大门。”
这倒是实话,荣若初是明白的,她凝视着他,却是说不出话来,愣了好一阵,才示弱道:“西顾,我真的想见一见,算我求你……”
楼西顾见她的纤颈上还留有他的吻痕,他扬唇讥诮一笑:“怎么?刚才进我的房间,以为那就是见孩子们的代价?我告诉你,不是!”
“我没有这样的意思。”荣若初自动送上门来,却还被他这样说,她双手握拳,这个男人一直对她冷嘲热讽,她也发火了:“楼西顾,你够了没?”
楼西顾一看,这小绵羊两年没有见过,开始变成小母狼了!
他却是没有说话,今天早上喂饱了自己的二弟,此刻又吃饱了早餐,他悠闲的点燃了一支烟,半靠在了椅子里,双眼微眯的看着她。
相对于他的悠然自在,荣若初却是焦灼不安,她日夜都在担心的孩子们啊,怎么可能将她给忘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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