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某人的不要脸,荣若初是早有见识,她倒也是不再挣扎,反正这艘快艇是他的,她现在也无处可去,他也不会给她走,所以,她倒是大方的躺在了他的怀中,然后用双眸清冷的看着他。
或许是双眸的清冷,让楼西顾有所察觉她的抗拒,虽然是无声的,但他还是感觉出来了。
楼西顾凝视着她:“若初,要怎么样才不生我的气?”
他的语声有几分无奈,也有几分怜爱,更多的是能见到她的一种幸福感,当然,最最高兴的是,她主动提出不和温骊锦结婚,这是楼西顾最为开心的地方。
他曾经以为,只要温骊锦向她求婚,她一定会是同意的,不会再回到他的怀里来,他甚至已经做了抢亲的准备了。
可是,她却是主动的离开,这让他怎么不高兴!
荣若初却是淡淡的凝眸:“我没有生气。”
他叹息了一声,“小若若,我还不了解你吗?”
她双眸一扬,然后咬了咬嘴唇,既然是了解,还要这么做?
“西顾,你和骊锦两人都决定了我的生命,我的人生,何必现在在乎我有没有生气?”荣若初语气也清冷。
楼西顾的耐性有限,他都已经够好声好气的逗她开心了,可是她还给他甩脸色,他又听她提温骊锦,不由马上就发作了:“你就只生我的气,那么温骊锦呢?是他一手导演出来的,是他逼我放弃你的,否则不给你医治。若初,我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生病吗?如果你要生气的话,你就生吧!”
荣若初凝视着他:“你果然是大少爷的命,现在好像是你在生气吧!我可不会讨好你了。”
说罢,她就扯走了唯一的一张大浴巾,卷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坐到了窗边,去看窗外的雨雾漫漫。
窗外的雨势一直很大,滴在了快艇上,听得到“嗒嗒”之声,而此时,雾也开始升起来,整个江面上的能见度相当低,仿佛置身于雾气之中,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楼西顾见荣若初生气的坐在了窗边,他不由抽了一支烟,她还是依然只是望着窗外不理他,这一次,换作是他沉不住气了。
他走到了窗边,扳正她的小脸:“若初,我不想我们现在这样?”
荣若初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他:“那你想怎么样?”
“跟我说说话,让我抱抱你。”他低声道。
她没有说话,他却是继续道:“我做梦都想见你……”
荣若初一动容之时,他将她抱进了怀中,连亲带吻的赖皮的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她拿美瞳瞪他,他却是邪魅一笑:“我想要你……”
她脸上染上了红晕,不理会他的邪恶,却是道:“我不想了。”
“真的?”他哪肯放过她,何况明白了她的心意之后,此时快艇上又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样的大好机会,他若是肯放过她,那才不是真男人呢!
何况,面对着她如此包装,只有一条大浴巾遮住美妙的身段,他还没感觉,那就是真废材了!
而且,她的想不想,那也是控制在他的手上,哪轮到她来选择?
于是,男人的大手灵活的伸进了女人的大浴巾里,轻易就找到了敏感点,然后不轻不重的揉着捏着,她一向是他掌控于心的女人,他哪里不知道她的动情点在哪里。
点燃火苗的手在不断的游着走着,荣若初想要挣扎着推开他时,已经是来不及了。
他将她控制在了怀中,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离开的机会,然后抚触着她最为神秘的地方,动不动情不是他说了算的,也不是她说了算,而是身体够不够诚实!
很显然,她的身体是非常诚实的,正对着他在真实的反应着。
那极为润湿的手指,让他不由勾起了唇角,在这得天独厚的此情此境里,他若不和她结为一体,那真是浪费了江面上的这一场大雾了,而且还有雨声做背景音乐,想想都是非常惬意的。
荣若初明白,她始终是抗拒不了他的,从以前到现在,似乎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而楼西顾对于她,也是永远没有免疫力,狂妄的叫嚣着,想要拥有她。。
当他真正的滑入她体里的那一刻,她不由轻声抽气,半年多的时间不算长,她没有经过男人,自然是非常的紧小,而他,是极度需要释放,她一疼,不肯坐下,他却是朝上顶了上来……
“楼西顾——”荣若初气愤的叫了他一声,这人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让她好过一点!
楼西顾抱着她的腰,不准她有逃离的想法,这样两个人面对着面,他能将她所有的娇羞与恼怒尽收眼底,他大言不惭的道:“嗯,我知道我很大,宝贝,一会儿就好了……这才是风雨同舟的浪漫……不对,是风雨同艇,对,同挺……”
荣若初一听这话,这男人真是不要脸!而且,他在说“挺”字时,还往上挺……
她也看着他,他的俊脸上有一层薄薄的汗,想必是刚才忍下来的结果,眼角眉梢都是邪魅的笑意,活像一只大灰狼正在啃食着他围猎已久的小白兔。
她转过头不看他,他却是掐着她的臀肉,然后狂妄放肆的动了起来……
雨声为背景音乐,而偶尔的雷声不仅没有打消情趣,反而让荣若初抱紧了他,楼西顾不由一得瑟,看来他下次得选个雷雨天气,让她主动投怀送抱才行。
他的放肆,让荣若初极度不爽,他凭什么就能这样强来啊!
既然是挣脱不了,她可不会让他这么嚣张!
于是,她的小蛮腰儿一扭,某处一用力,大有将他折断的气势。
楼西顾惊讶的看着他:“你哪儿学来的?”
她才不告诉他!于是越发的扭动,楼西顾太久未碰女人,不久就缴械投降了!
荣若初不由扬起了一抹坏笑,这是他最短时间的一次,她看着他有些气馁的表情,则是一手扯起地上的大浴巾,去浴室冲洗了。
楼西顾不敢置信于这样的荣若初,她变了!究竟是哪儿变了,他一时又说不上来。
总之,这……有点损了他大男人的本质了。
他点燃了一支烟,然后扬起了一抹愉快的笑容,这小丫头开始懂闺房情事了,这是极好的事情,他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只是,她究竟从何处懂来的?是不是应该告诉他才是啊。
楼西顾抽完一支烟后,荣若初也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的长长黑发披在肩上,像是是墨色的丝绸般鲜亮,再配上她晶莹如玉的肤色,简直就是个娇娃娃,她一步一步的走出来,他则是眯起了眼睛,就这样大咧咧的欣赏着她。
荣若初去了房间里,却是找不到有任何衣服穿,她只好去晾她的裙子,希望快点干了才能穿上。
她找到了一套红色的救身衣,然后丢给了楼西顾。
楼西顾一看,挑眉坏笑:“哟,想去水里做啊?”
这人的思想怎么这么邪恶?荣若初一跺脚:“是叫你先穿上,遮住自己,不要大白天的这样有伤风化。”
楼西顾却是道:“我不穿,这个不舒服。何况,像我这样强壮的人,在水里也不需要救身衣,何况是在船上。”
荣若初懒得理他,她于是回去了房间的沙发里坐下休息,不去看他的好身材。
察反这或。楼西顾也走了进来,他的手上拎着救身衣,若有所指的道:“要不?我们换了穿?”
荣若初卷紧了自己的大浴巾,她才不穿救身衣,活脱脱一个制-服秀,这男人心里想什么,她可是猜得到的。
他走进来,坐在了她的身边,“小若若……”
她则是退了一点,然后瞪他一眼。
楼西顾凝视着她还娇红的小脸,不由想起刚才,她还没有说从哪儿学来的招式,“哪儿学来的?”
荣若初装傻,“什么?”
“你知道我指什么?”楼西顾顺势将她捉进了怀里,“真不知道,我们就再实践实践。”
荣若初双眸染上了盈盈笑意:“实践的结果,恐怕还是你先丢阵。”
楼西顾气愤的一手将她的腰捞住,并且将她压在了身下:“小若若,你可知道激怒男人的后果?”
“我就算不激怒你,你还不是会将我吃干抹净?”荣若初哼了一声,她已经完全感觉到男人的某处已经苏醒了,她不由咕哝道:“年青男人火气旺,恢复雄风快还好说,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凶猛!”
楼西顾一凝神:“在嘀咕什么?”
荣若初却是挑衅的一笑:“嘀咕着你老了,不行了!”
“小若若——”楼西顾半怒半笑的低声吼道,男人最不能被看轻的就是性-能力,她还敢这样挑衅他,肯定是刚才他放她一马的后果了,“我要让你知道我有没有老了,有没有不行了,这一次,我非要你求饶不可……”
荣若初见他准备再来,她当即慌了:“西顾,别……”
“现在求饶,晚了……”他可不能被她质疑自己的这方面能力,他要幸福和性福都给她,只给她。
荣若初眼看着自己冲的凉凉爽爽的身体,再次被他撩起了火苗,而他正气势如虹的撑在她的上方,傲气尽显,要将她就地正法。
晚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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