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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惑(二)
    宝姿难耐地合上了眼睛。熟悉的快意在他重复不停的抽插中涌上身来,他修长的手指向下伸去,轻车熟路地剥开了层叠蜜林,找到那颗圆润小小的肉珠用拇指按住,时轻时重地打圈揉弄。何世庭含住她的嘴唇吸吮,模糊不清地说话,颠三倒四毫无逻辑。
    “真紧......宝姿......你什么时候回来?”
    宝姿的心跳仿佛漏掉了一拍,汹涌高潮来得轻易又剧烈。她在他的指尖瑟瑟发抖,身体里的每一寸软肉都紧紧吸吮住他越入越深的性器。何世庭闷哼一声放开了手,片刻之后撤身出去,埋下头去咬住了她盈盈玉立的乳尖。柔软的小小蓓蕾落在他温热的唇舌间,她忍不住一声妩媚入骨的呻吟,急促的呼吸已经彻底乱了节奏。
    那火热的性器顶在彻底湿透的花蕊入口,硕大的顶端早已浸满她身下涌出的滑腻春水。绵绵无尽的快意是空气里婉转悠扬的唱腔,宝姿茫然地睁大了眼睛,耳边只有血液流动如潮的暧昧声响。她在他揉弄的手指与灵活的唇舌间毫无意识地挺起胸来,难耐地绷紧了身体,喘息着细细地呻吟。
    “世庭,世庭......要我......”
    何世庭最喜欢她在床上求他。他待她一贯温柔,唯独在床笫之间,永远像高高在上的神祇,要她哭,要她瑟瑟发抖,要她心甘情愿地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何世庭从善如流地直起身来,握住她的两条腿分到最开,按住她的腿根再度撞了进去。
    又粗又长的性器力道十足地深深顶在湿热滑腻的花穴尽头,立刻被重重叠叠地裹住。宝姿的眼泪蓦然涌了上来,立刻被他抬起了下巴一点一点地吮去。扭动的柔软腰肢被滚烫的掌心死死按住,何世庭越来越重的抽插毫无技巧与章法,灯下只有他前后摇动的赤裸肩背,肌肉坚实,线条匀称。
    这般竭尽全力的纠缠如同困守在没有尽头的漫漫长路,只能走走停停,渐行渐远。何世庭似乎仍然觉得不够,他俯在宝姿的身上,无限温存地抚摸着她腻如白玉的饱满酥胸,看那艳如红莲的乳尖在指缝中羞怯地逐渐挺起。
    “叫出来。宝姿,叫出来......”
    何世庭重重地喘息,再度用力向她身体尽处深深一顶,看她十分难耐地仰起了头,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他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搂住她的背,抱住她从床上直起身来。
    念念不忘的是深情,挣扎不脱的是爱欲。何世庭抱着宝姿在熟悉不过的房间里缓缓走动,像重复着过往无数个炽热而无望的梦境。性器随着脚步的节奏在那湿热的紧致之中来回深入,他满足地掐住了她柔软的臀肉,而她细细的牙齿咬在他的肩膀上,比任何一次梦境中都更为敏感。
    他搂紧了她赤裸而柔软的身体,喘息着问:“宝姿,你在法国过得好不好?”
    怀中人细碎的低低呻吟如同轻叹,他放开了托住她臀肉的手,看那双澄澈如水的眸子因为惊恐而睁得更大。宝姿的上身向后仰去,下身反倒将他的性器吃的更深。他伸手去揉搓她饱满的乳,指间捏住了那粉嫩的顶端:“还不说话?那我可放手了。”
    他当真要收回搂住她脊背的手,宝姿在没顶而来的快意与惊恐中彻底崩溃,拼命地摇头:“不要......”
    何世庭真的抽回了胳膊。宝姿的上身立刻向后仰去,却只是轻轻地落在了桌面上。何世庭一手托住她的头,一手在背后握住了她双腕被缚的手。他微微眯着眼睛立在灯下,笑意风流,看她背着双臂仰在桌面上,盈盈玉立的双乳在惊魂未定中起伏着颤抖。
    何世庭安抚地吻一下她的眉心,将她的两条腿分别搭在自己的左右臂弯上。他按住她柔软的小腹,低头看那性器在她泥泞不堪的花穴中反复抽插。宝姿哽咽破碎的呻吟随着他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她不停地叫他的名,一时求他慢点,一时求他不要太深。
    他倾身向前,并拢了她的双腿搂在左边怀里。宝姿的双手在身下压得发酸,这姿势让他入得更深,顶端次次擦过她身体里敏感的位置,偏偏何世庭还要轻轻咬着她的小腿,时不时地用手指刮过她挺立的乳尖。宝姿颤着声音开口,断断续续:“去床上,世庭......床上.......不要!”
    何世庭的拇指忽然又按住了她下身的那颗肉珠,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今夜的何世庭说不出的英俊,几缕碎发散落在眉心,一双黑色的眼眸深不可测,如能溺人。修长的手指在不经意的拨动中撩起她体内的万千情潮,这般轻易,当真风流姿态。宝姿渐渐又攀上情欲的顶峰,听见他沙哑的声音在耳边蛊惑般地诱哄。
    “叫出来。叫出来,我们就去床上。”
    差一点,还差一点,蚀骨的快意煎熬如同漫长无尽的永夜,宝姿紧紧地咬住了嘴唇。何世庭半撑起身体放下她的一条腿,拎起她的一条腿弯上来压在她的胸前。他一手用力地揉搓着她圆润的乳,一手按住了她下身的肉珠在指尖极有技巧地打磨。
    宝姿垂下的一条腿足尖堪堪点在地毯上,花穴被撑到最大,那炙热的性器撩动起潺潺春水进进出出,硕大的顶端次次戳在内壁上最为敏感的一点,永远不偏不倚,永远力道强悍。
    不过数下,宝姿便如同刹那间被抛入了没顶的寂静深海,记忆中所有的烟花都在脑海中骤然绽放。她的意识在绵长不绝的高潮中陷入了混乱,仿佛落入层层密密的花海,重重花朵压堕了累累花枝。
    万人如海,而她只有世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