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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严刑审问
    说这话的人是两个人之中比较瘦的那一个,只见他脖子上就算是吊着麻绳,也很努力的咳嗽了两声,然后对着宁渊放了句狠话。
    “哦……是吗……”宁渊呵呵冷笑了一下,挥了挥手,身后立马就有两个人拿着两个小木盒子走了过来。
    走到那个瘦男人身边,打开盒子一看,竟然是针,这真可不像是一般的针那么细,这真的粗度居然只是比一般的钉子稍微的细了一点点而已。
    这种钉子一般都是用来插到手指甲和脚趾甲里面的,十指连心,这样的刑罚痛不痛,是个人,也就能够想得出来了。
    瘦子的脸不经意之间白了一下。
    他虽然在训练的时候也受够了各种刑法,可唯独是没有受过这种刑罚,因为这种刑罚受过一次之后,手就废了,是没有办法再继续拿剑练功的,所以所有的刑罚之中,他们唯独就躲过了这一点,现如今可真的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了。
    “小伙子,这针扎到手上可不是好受的,十指连心的痛你应该也体会过,趁现在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还能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瘦子并没有因为他的这些话而有丝毫的动摇,他就算是害怕,也得咬着牙硬撑着。
    “你尽管来把你小爷我不怕!”说完还往那个行刑的士兵身上吐了一口唾沫。
    那士兵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笑了笑。
    他这一生在帮里里面省过的人可多了去了,像他这样的人自然也是没有多少,他审过的人,最后无非都是一个死,所谓的用刑只不过是尽可能的多,从他们的口中挖出一些有用的信息而已。
    根据他的经验来看,这个人现在嘴越硬,一会吐出来的东西越多,他吐出的东西越多,皇上给他的赏赐也就越多,就让他怎么能不开心呢。
    “好!”
    用刑是在后面的那块小空地上进行的,士兵们全部都在自己的营地里面训练,虽然是有人听到了这连天的惨叫声,可是却并没有人对此表现出异议或者是不满。
    这种事情可多了去了,大多数都是审讯着军中的叛徒什么的,可他们却不知道今天审讯的,将是改变了他们命运的人。
    过了一个时辰之后,那个瘦子已经被审讯得奄奄一息了,连气儿都不能吐出完整的了,可就是嘴硬着不肯说,自始至终,他的另外一个同伴,就是那个胖子,一直都是在旁边看着的,他身上所遭受着的刑也就只坐着老虎椅,脖子上面吊着那根麻绳而已。
    可是自己的同伴就在自己的身边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这才是最折磨人的。
    过了一会儿之后,这片范围内传出了非常难闻的味道,在看一看那胖子居然是他下的没办法控制自己的下身了。
    那个审讯的士兵一看就知道有戏,直接就把那针放到了他的手指甲上,也不取出来,然后就走到了那个胖子的身边。
    那胖子现在已经是满头虚汗,脸如猪肝,嘴唇一直在不经意之间颤抖,在看看他身上,她简直想笑。
    “小兄弟,刚刚旁边那位兄弟受的苦你也都看到了,如果是不想说那么多苦的话,那你就赶紧的,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他那样的,至少还得折磨好久才能死但是像你这样的我可以让你很痛快的就死 ”
    胖子似乎是有一点被说动了,扭了扭头看了看旁边的奄奄一息的数字。
    那瘦子本来是不能再说话了,看到那个胖子在看他,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提起来的精神劲儿,好像差点要从椅子上面弹起来一样。
    “如果你真的说了的话,你就是背叛了整个国家的叛徒!你不要脸!”
    那名士兵见自己好不容易把这个胖子给说动,又被他这么一搅和,直接就气的走到旁边,拿起了那个鞭子,就在他的脸上被抽了一下。
    他的脸上本来就血迹斑斑的,被这个带着倒刺的鞭子一抽,直接变成了血肉模糊的样子,看起来是可怕极了。
    那胖子看着吓了一哆嗦,下体又出现了那种很难闻的味道。
    你永远有点嫌弃不自觉的朝后退了两步,然后对身边的下官说。
    “如果审出了什么结果的话,你就去告诉我,我不在这看了。”
    “是。”
    宁渊就这么走了,身后的惨叫声还是没有消减,反而是更加的喊得大声,他知道士兵是已经加大了审讯的力度
    如果不出他所预料的话,审讯力度减小了之后,他会继续开始审问,如果审不到就会继续加大,就这么一大一小的一直折磨他们,可是每一次的折磨却都不会致死,再这样下去,就算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也得精神错乱了。
    这个人原本就是在监狱里面的人,是一个黑帮帮派专门负责审讯叛徒的人,审人有一绝,那个帮派被朝廷端了之后,他亲自去朝廷里面把这个人给提了出来,加以培养。
    “离孤先生在哪里?”
    “在他自己的帐房吧。”
    宁渊找到了离孤的时候,离孤刚刚放飞了一只鸽子,他视力很好,所以他看到了那只鸽子的脚上好像是绑着一个小竹竿,这种信鸽是专门负责传讯的,而且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他没有在这里培养信鸽,所以这只信鸽就是他自己带过来的。
    宁渊的疑问全部都不加掩饰的写在了脸上,而离孤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知道他不方便问自己,便说了出来。
    “臣有一个小打算,现在正准备做,这只信鸽是负责和我联络的,是云苍山的信鸽。”
    离孤这是想告诉没有他接下来所要做的这件事情,是和云苍山有着些许的瓜葛的。
    “如果离孤先生方便的话,能不能问一下具体是什么?”宁渊有点怀疑的问道,总不能看着他放信鸽而什么也不管吧,虽然他是自己信得过的人。
    离孤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随后对着宁渊鞠了一躬,痛心疾首的样子说。
    “皇上,不要再逼问臣了,臣不会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