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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越级获胜
    被困在土里及其难受,钟路远胸口发闷,后脑传来的痛更加剧烈。林昊天的盾化作铁拳,“受死吧,你根本什么都不算。”
    唐子琪看到钟路远难受的样子,担忧的神情浮现出来,刚要上前阻止,一个手从后面拉住她,是一个金发灰目的男子,“别急,好戏还没开始。”唐子琪道:“看什么好戏啊,再不去钟路远就死了。”“放心吧,我不会看错人。”黄毛自信地说。
    唐子琪将信将疑地看向比赛场,林昊天的铁拳重重的砸向钟路远,砸起飞沙走石,此时场上的人无不叹息,唐子琪冲过去要救钟路远,但是已经晚了,她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看着试学场。只有黄毛露出了微笑,“开始了。”
    林昊天收起铁拳,重新拿起盾,“让我看看你被碾碎的样子。”
    灰尘散去,有人都已经闭上了眼,脑袋被砸扁,想想都想吐,还别说看了。出人意料的是,没有人们想的那样鲜血四溅,反而只是留了一个坑在地上。
    “哎呀呀,还以为要死了呢?”
    在试学场边缘传来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去,林昊天惊呼道:“怎么可能!你不是被卡住了吗?”钟路远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是演戏,笨!”林昊天吼道:“可恶!在吃我一击!”
    “翻地刺!”
    地面裂开,石柱形成的地刺接二连三的刺出,朝钟路远裂去。
    钟路远嘴角上钩,冷笑道:“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钟路远挥开长枪,“走!”突然闪到林昊天身后,林昊天一脸不可思议,“什么时候?”钟路远用长枪枪尾用力打在林昊天脖子上,林昊天打了个踉跄,迅速转过身,把盾挡在面前。
    钟路远道:“哟,这样都没晕,厉害。”林昊天道:“没实质的伤害,还想打败我,做梦!”说罢,又是发动了咆哮,钟路远将星辰枪横在面前,“回!”兽吼震天,但是对已经在传送时钟路远是零影响。
    钟路远赫然出现在其身后,“教你一个道理,战斗时注意环境。”横在面前的星辰枪挥了出去,这次不是枪身,而是枪刃在林昊天的背后划开了一条血痕。
    林昊天被由于惯性翻身倒地,吐出了几口鲜血,他的几个手下狼狈的将他抬走了。有一个人放下狠话,“你等着!”
    围观的学员们突然沸腾起来。
    ”这伙子好厉害!”
    “越三级呀,居然赢了。”
    待人群走开,钟路远的头又是一阵剧痛,脱力的倒在地上,星辰枪也消失了。唐子琪跑上台将钟路远的头枕在腿上,“你怎么了,没事吧?”钟路远拭去嘴边的血,刚才被困在土里压得挺厉害,“没事,我这不好好的吗?”唐子琪看着钟路远浑身的泥和伤,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和他打。”钟路远活动活动手,“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嘛,别哭了。”轻轻地拭去了唐子琪脸颊上的泪。
    钟路远把头往里面蹭了蹭,“真是舒服,我还得谢谢你给我这机会。”唐子琪一把把钟路远推下去,“你真是的。”钟路远不正经地说:“啊,好痛哦,在让我躺躺呗。”唐子琪把脸侧在一边,“不,不干。”钟路远道:“好可恶哦。”
    说着亲了唐子琪脸一下,“原谅你了。”唐子琪被突然袭击,脸红的跑开了,边跑边说:“钟路远,你混蛋!”
    钟路远看唐子琪走了,转头看向试学场一边还没走的黄毛,“喂,你一直盯着我看干嘛,我粉丝??”黄毛道:“算是吧,居然越三级挑战,勇气值得赞赏。”钟路远道:“我跟你不熟,面都没见过。”羊征道:“不熟没关系,认识了就是熟人,我叫羊征,从今天起就是你的私人镖师了。”
    钟路远道:“我待遇真好啊,又是私人保镖又是私人老师,来。”他抬起手,羊征不解道:“干什么?”钟路远道:“不明显吗?扶我起来啊,疼死我了。”羊征笑道:“哦哦哦,知道了,你还真是逞强。”钟路远道:“我这叫秀,唉,灵力枯竭就好像身体被掏空了一样,精神不振,回治疗室。”
    走到治疗室,又越过守卫,羊征道:“这儿的守备人多怎么没用?”钟路远道:“这你别问我,我想你可以问院长。”
    刚到病房门口,就碰到慌张出门的苏钰,三个人尴尬的对视,钟路远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道:“哈,哈哈,好巧啊苏老师,你也出门啊。”
    苏钰抓住钟路远耳朵拧起来,“你给我进来!”“啊,救我!羊征!”钟路远摸着耳朵,“你不救我,我告你!”羊征无奈地摇摇头:“我也没辙。”
    进了病房,钟路远坐在床上,“苏老师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吧。”苏钰仍然不理会,钟路远拉起苏钰的手,“算我求你了,姐,苏姐。”钟路远一脸祈求的看向羊征,羊征闭嘴不说话。
    钟路远道:“苏老师,您要我怎样才原谅我,只要不和华大哥说,一切都是妥妥的。”苏钰板着脸道:“我让你待在病房里养伤,你怎么跑了出去?”钟路远道:“我这不是有事吗?”苏钰道:“有事有事,你忙,不要命了!”钟路远严肃地说:“什么事我都可以放下,唯独这件事。”
    苏钰突然笑着说:“好了,我也不问,看你这么专一,应该是很重要的事,原谅你了。”钟路远试探着说:“真的?”苏钰道:“真的,看你在我就放心了,院长找我,走了。”
    直到苏钰走时,羊征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苏钰,钟路远坏笑道:“你不会对苏钰有意思吧。”羊征回过头来,“我没有。”钟路远继续坏笑道:“咦——喜欢你直说嘛,掖着干什么,要不要我替你美言几句。”
    羊征有些不知所错,走过去抓住钟路远衣领,“你别乱说!”钟路远道:“哈哈哈,急了吧,你又不能动我,脸红的那样,没事,我会帮你。”羊征松开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钟路远点点头,“那我也要点好处,最近手头有点紧,你看——”羊征道:“钱我没有,命一条。”钟路远道:“你这么大一人了钱都没有。”羊征道:“花光了,我自己都不够用,还借你。”
    钟路远躺上床,“唉,你一天都干什么事,院长给的钱不会少吧。”羊征道:“是不少,但是我花的快,比如在一些地方。”钟路远会意的笑道:“哦,我知道了,嘿嘿嘿,原来你这样一个人,我是不会把我姐交给你的。”羊征道:“为了她我不是慢慢开始戒了,算我求求你,帮我这个忙。”钟路远道:“我帮你,时不时提一提你,谁让你是我保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