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擎苍扶着她的腰,将她压了下来,坐在他腿上。
“我还没说完,你这暴脾气跟谁学的?”
“嗯?”余生眨了眨眼。“你还没说完吗?”掐着他下巴的手慢慢松了下来。
他重重地掐了一把她的腰,疼得余生直接从他腿上弹了起来,而后又被他压了回去。
“我当然知道你现在是在乎我的,还有你的斑,你离不开我了生儿。本来是想挑个合适的时间,公布婚讯的。被你气急了,今晚顺口就说了。”
傅擎苍垂眸,凝视着她,勾唇轻笑。“牙齿很锋利,咬了这么大个口子,爷现在觉得嘴里都是自己的血。”
少女推了推他的胸膛。“还不是你把我给气急了,明明知道我离不开你,还说一些刺激我的话。”
傅擎苍深深地看着她,一双深邃的眸子,仿佛要把她吸进去。
也不知道被他炙热的眼神看了多久,余生的脸一点点绯红起来。她总有一种感觉,傅擎苍看她,就好像她没穿衣服似的。
他的唇上还滞留着几颗血珠,鲜红,格外引人注目。街道的灯光使得车内忽暗忽明,隐隐地让他增添了几分性感。
她垂着脑袋,轻轻地咬着下嘴唇。
思想还停留在他炙热的目光里,后背一松,胸前没有了禁锢,使得她放空的脑子突然回过神。
她本能地双手抱在胸前,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这、这还是在车里。”
白止就坐在前头,虽然隔着挡板。万一车子摇晃起来,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后面的人在做什么。
他的手还在她的衣服里,顺着她的蝴蝶骨往下。带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滑嫩的皮肤,所经之处都引起一阵战栗。
“换一个地方,换一种心境。”
余生翻了个白眼:“……”
她微微皱着脸,身体由他带来的酥麻感席卷了整个感官,他对她太熟悉了,小小地挑拨就让她有了情动。
娇糯出声:“傅爷你也说了明天是帝都大学新生军训,我要养好精神准备军训。”
“还有呢?”
“嗯?”余生疑惑地看了一眼,他正在专注地做着他手上的动作,眉宇间带着笑意,看起来还挺开心的。
“你的借口。”
“哦哦。”原来他说的是她的借口……余生突然反应过来,抬起头。“我不是在找借口。”
男人的手滑向她的大腿内侧,即刻就能感觉到她身子骨都软了。傅擎苍勾着嘴角,悠悠地靠近,气息扑洒在她的脸上。“生儿,湿了。”
余生的脸“蹭”的一下红得不行,耳根也悉数泛上了红润。她全身软软的,只能松开绕在胸前的双手,撑在男人的肩膀上。
出口时,声音带着些喘息,略显低闷,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在半壁江山,你没进行前戏就弄了,弄得我不舒服。”
傅擎苍低低地笑了一声,亲了亲她的耳朵。“再试一次,爷用在北欧采阴补阳学到的姿势,一定能让你舒服。”
“哎呀你怎么还说,我都说了我是在开玩笑……”
怎么这么记仇,三十来岁的男人,神情孤傲寡淡的,偏偏心眼小。
他放低了声音,含住了她的耳垂,诱哄道:“试一下?”
少女双目已经有些空洞,她的手弱柳扶风般搭在男人肩膀上。抬起一只手,伸出食指移到他面前。“就一次,只做一次。”
男人看着她葱白的小手指,低头吻了一下她的指尖,抬头就堵住了她的嘴。含糊不清地笑道:“好。”
“……”
白止将迈巴赫停在“鸿园”车库。
因为他觉得停在林荫道不太好。
不要问他为什么觉得不太好,虽然他没谈过恋爱,没和女人经历过那种事。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片子他还是看过的。
动静有点太大了,迈巴赫开进“鸿园”,他都有些拿不稳方向盘,生怕后头两位把车子给弄翻了。
白将迈巴赫停稳,熄了火,打开驾驶座的门走了下去。
“舒服吗?”
“嗯……舒服。”
白止的脚突然停了,犹如被点了穴道,整个人愣在原地。一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斯文冷漠。只是两只耳朵,一抹绯红爬了上去。
他吞了一口口水,立马抬脚就走,一刻都不想多待。
白止扯了扯西装的领带,感觉胸口有些闷,嘴里有些干燥。怎么肥四,看片也听过这种声音,难不成听到真人版的,所以激动了?还是他真的老了,身体机能提醒他:主人,您该谈恋爱了?
白止没回主楼,直接去一号楼洗澡睡觉了。
“……”
春嫂望了一眼墙上的钟,将近凌晨两点,怎么夫人还没有回来?只说和同学有事要做,没告诉她去了哪里,万一出点什么事,少爷会担心的。
要不要给少爷打个电话呢?
正在春嫂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的时候,就听见大门虹膜解锁,自动开了。她起身,朝玄关走去。“夫人您终于回来……”
春嫂的话死在了喉咙里。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
少女挂在男人身上,看起来很累。男人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两个人衣服有些凌乱,男人的西装外套裹着少女,她的一双白皙细长的腿软绵绵地垂着。
春嫂只看了一眼,立马低下头。“少爷我先睡了,您和夫人也早点休息。”
傅擎苍“嗯”了一声,抱着余生路过她身旁时添了一句:“春嫂,明天给生儿请假,就说她身体不好,推迟参加军训。”
“请几天假呢?”
“五天应该够了。”
春嫂点点头,似懂非懂。
“另外,明天白止白洛要去基地,你让他们把笙祭带过去。吩咐佣人把五天的三餐都做好保温,这五天鸿园放假,您回老家或者和白止白洛去基地休息休息。”
“哦……”春嫂再次点点头。“好的我记住了少爷。”
“春嫂您早点休息。”
傅擎苍抱着余生上了二楼,很快就消失在春嫂的视线范围内。
余生后背挨到软软的大床,瞌睡虫便直接爬上了她的大脑,蜷着身子就要懒懒地睡过去。
一道如泰山般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她本能地伸手去推。“傅爷你答应只一次的。”
“答应,在车里的确只做了一次。”
他将她翻了过去,从背后覆了上去。余生迷迷糊糊地挣扎,却丝毫没动,被他禁锢得死死的。她反着手去打背后压着她的男人。“傅擎苍你耍赖,唔,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