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从事生物研究,我从小耳濡目染,当年病毒扩散,很多研究人员不敢涉足。也是看在你父亲的面上我才去的。
“父亲是国家的军人,国家参与un得到反恐活动,他作为领导人自然必须去。父亲将人民看得比自己还重,希望被恐怖袭击的地方病毒尽快驱散,才会请您跟他一起。只是没想到,把您害了。”
“您的父亲的情意我看在眼里,所以给予您尊重。这件事情您拿主意,事后通知我出席就好。”
电话另一头迟迟才传来上官霆略带抱歉的语音:
——好吧,这件事我会处理好。阿苍,柔娇和爸妈的话你别往心里去。爸妈还没从天成的去世时间里走出来,等他们平复一段时间,还会像以前一样的。至于柔娇,她精神方面不太好,天成也算是她从小看到大的侄子,所以话过激了一些,你别和她这妇人一般见识。
电话另一头传来傅柔娇的声音,上官霆应了一声“好”,继续对傅擎苍说:
——柔娇催我去做复健,电话先挂了,董事会安排好了我再提前通知你。
男人回了一句“好。”
电话另一头挂断后,傅擎苍才将手机从耳旁拿了下来。他远远眺望了一眼青青的绿草地,平静的翡翠湖水。
一只飞雀从水面掠过,鸟喙划过,荡起一层又一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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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十余天,傅擎苍都很忙。
期间,他出国了一趟,去了北欧。他也没说做什么,只让她在家里乖乖的。
几天后回来,几乎是“傅氏集团”和“鸿园”,“帝都大学”三点一线。有时候到了凌晨,她起床喝水的时候,他还在书房处理事情。
她都有些纳闷了,傅擎苍一个部队出身的,最近国家高层也没下发什么任务,他怎么就这么忙?他不懂商业管理,金融事务,忙什么呢?
忙到……十几天前他们一起在“海底城”买的产品,一个都还没用。
清晨有些许微风吹进房间。
余生从床上起来,身旁的男人还在睡着。
他身上还有些水珠,是晨练完回来洗了个澡,又继续搂着她睡。
她这几天精神有些涣散,容易困倦。俯身在男人额头上吻了一下,将他的手臂从自己腰上拿开,掀开被子下了床。
看到全身镜中的自己时,余生知道疲倦从哪儿来了。
他十余天没碰她,她脸上的斑逐渐浮现出来,今天有一块儿红梅花。大概灵魂契合度也下降了几个点,所以身体乏力了。
不打紧,最近没什么要事,她也不需要避免变得羸弱,而强硬把傅擎苍睡了。毕竟他这段时间,确实有点累。
她换了一身黄白相间的未过膝连衣裙,从梳妆台里拿了一个白色的口罩戴上。
弯腰戴口罩的时候,腰肢就被一只手臂给圈住。一颗脑袋蹭在她脖颈,腻歪地吻了吻她的脖子。“今天起得很早,才七点。”
她握着放在她腰间的那只大手,偏头凑近他的耳畔,“今天有早课,你最近忙得忘了我的课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