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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琳踢掉鞋子,抬腿跨坐上去,萧城的手摸向她的小腿腿腕,右手伸进衬衫握住她的腰。
    “这么会看眼色,看来你需要从我身上得到很多东西,才能回本。”
    曼琳揪着他的衣领,手指从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滑下来:“我不亏,反正你也不能真干什么,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萧城很舒服地半眯着眼睛,曼琳给他取下眼镜,又去摸他的眼角。他捉住她的手,把玩了一阵,又送到唇边亲了亲。
    “那你想好了我要什么吗?”
    曼琳刚说完,就被男人掀了下去,不过他没有强行压上来,而是从身后搂住她,顺便熄了灯。
    屋内瞬间陷入黑暗,但是墙角上荧光的壁灯很快亮了起来。
    萧城把人嵌入胸口,灵活的舌头挑逗着曼琳的耳垂,压着她的臀肉抵到自己昂扬的地方:“你现在很需要我,不要尝试做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事。”
    曼琳不知声,柔顺就是最好的答案。
    萧城的脑袋不住地蹭着她的脖颈,沉抑的血液激动后,他放松下来,更不乱摸,钟爱似的圈住她的腰:“你真的很像她。”
    他没说名字,但曼琳显然领悟到他说的到底是谁,就算把她必成妓女,都没有跟段香君相比较来得让人怒火冲天。
    狠狠的拍开萧城的手,曼琳往里挪了挪,脸面快要贴上墙壁。
    当然,她不能单纯生气,更不能让萧城太过舒服:“你爱她。”
    如果爱上一个人,而那个人把你当工具,视若蝼蚁,让你卑贱如尘埃,而且她还杀了你怀孕的妻子,你是恨她恨得要死还是恨自己恨得要死?
    如果没有“爱”,那么这话对萧城不会起丁点儿的作用。
    就连曼琳说出这句话,胃里泛出来的也是一千吨的烂水。
    萧城起身坐了起来,烟味瞬间飘满了小房间。
    过了很久,他用沉甸甸而又枯萎的声音嗤笑,然后折身把曼琳拖上他的大腿:“有些人不配谈爱。”
    “对于我们来说,爱就是罪恶。”
    萧城把半截香烟塞进曼琳嘴里:“不用刺激我。没用。”
    “是没用,让你不舒服就够了。”
    萧城莞尔,抄着她的背后,让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在昏暗的光线里凝住她的视线:“曼琳,你很干净。太干净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像是被水银洗过一遍。坚强、勇敢、无所畏惧,骄傲,又知进退....这些优点,在曾经的段香君身上同样一览无余。”
    听到那个名字,曼琳的神经末梢都快燃烧起来。
    萧城捂住她的嘴巴,笑:“你们这样的女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强势,太自私。强势得不择手段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所以,不要跟我耍嘴皮子,满足我,我就会满足你的愿望。”
    他吻住她的嘴:“张开嘴...嗯,我给你的,会比你想象得多得多。”
    接下来一个月,萧城再没碰曼琳。因为她对他有别的用处,他不能污染研究客体。
    每天早上七点起床,用完早餐休息片刻到八点钟,曼琳就要脱光了衣服躺倒他钢板床上,无影灯从上面照着,手臂上满是胶布和针头。无数的导线交织在她的周围。关于她的身体数据,时时显示在两米开外的显示屏上。
    萧城在这时显示出了属于科学家的特殊狂热。这大概也是段香君没有立刻丢开他的原因。
    只要他对她还有价值,厌倦和厌恶大概可以往后排一排。
    曼琳偏头去看萧城,刘海往后梳理得顺溜整洁,一声的白大褂,手上拿着钢笔和书写板,他可以在数据面前一站就是几个小时。或者拿了她的十几个血清样本放到高倍显微镜下,不断的观察对比。
    这样的工作是那般的永无止尽,再怎么样也应该配上几个助手。
    吃午饭的时候她也问了:“这里平常就你一个人么?”
    餐盘里只有水煮的青菜,一片过油煎五分熟的牛肉,一小碗的土豆泥。
    萧城向来没什么食欲,出于身体健康考量,慢慢的吃,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得一干二净。
    相比较来,曼琳大概更享受些。
    “用过很多,用过就杀了。”
    当然不是他杀。
    “你到底在研究什么?”
    “萧氏的血清和基因。”
    曼琳恍然大悟,如果要谁来研究黑蝶血统,只有本身就是萧家人的萧城最合适。
    曼琳被钢铁傀儡之身的段辛航丢进万丈深渊,要说便是必死无疑。但是如今好好的站在他面前,数据也表示这不是克隆体,玄妙的念力可以补足肉体残缺,可以借用神秘莫测的力量再生躯体,结合科技之术重塑一个段辛航。那前提也是他的大脑和心脏保持完整。
    念力不能让人死而复生。
    如果可以,历代皇室根本就不需要新旧更替。
    一个人十楼摔下去都会成肉泥,更别提两千米高的悬崖。所以段曼琳根本就没死过,而是特殊的际遇救了她。
    月余过去,他没有得到特殊的数字。丝毫都没有。段曼琳很健康,比普通人更健康,血液干净,肌体结实,皮肤皎洁无暇。对这些他感到困惑,某天晚上突然醒来,抽了一管自己的血,两相对比观测。
    当他就快放弃的时候,也许是长时间伏案,起身时低血糖了一瞬,两片玻璃器皿滑落到地上。
    萧城紧迫地蹲下去,然后久久不动。
    他痴迷而疯狂地拿着混合了两人血液的器皿放到显微镜下,密密麻麻的细胞在液体中游动中,两方的阵营在某个细微的碰触中融合了。
    融合程度不到十分之一,比这更少更微弱。
    萧氏的血液,不可能跟其他血液融合。
    然后他取出了储君的样本,结果却又是丝毫不融合。
    这也不奇怪。因为储君的样本,他研究了快二十年,当你肉眼盯着它时,冥冥中会陷入奇怪的空虚。但是把它放到显微镜下,便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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