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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节
    那仨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黑一阵,绿一阵的,着实难堪。
    孙庭峰不是薛氏亲生的,这一点,孙家这仨都知道,打小薛氏也就承担的是孙庭峰奶娘的身份,但薛氏对他极好,宠啊,纵容啊,把孙庭峰养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混混,仗着封家的势力,在京都街面上,横行霸道,他能肆无忌惮地女干污了秀姑,就可见他无耻奸邪的一面……
    当然,更色胆包天!
    随着他一天天的长大,有一天,他忽然觉得在街面上混很无趣,若是能入朝廷当官,手底下有一帮衙役们供他使唤,那他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他把这想法告诉了自己老爹孙佺。
    孙佺几经考虑也觉得让儿子能有个一官半职的也好,那样他的混蛋性子可能就会收敛一点,所以,那一日,他就把孙庭峰的身世告诉了他,当孙庭峰知道他还有一个身份远比他奶娘更高的亲娘时,惊喜不已,他觉得自己当官的梦想要实现了。
    所以,那日,就在孙佺的支持下,他带了毒药去了封家。
    第二百四十章 毒药杀人
    封家那天请客,他去的目的是想要把亲娘身边的另一个儿子毒死,那样的话,他亲娘就只有他一个儿子了,亲娘就会不遗余力地疼他爱他,给他买官,给他财产,让他从此风光显耀,不可一世!
    他将指甲缝隙里的毒药趁着倒酒的时候,弹入了亲娘另一个儿子的酒杯里,按照他原本的盘算,只要那个儿子喝了毒酒,不会马上死亡,但一定熬不过当晚。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往酒杯里下毒的时候,嘴里还跟桌子上的食客们说话,这之后,他才去端酒杯,端的时候,他因为心情紧张又亢奋,拿错了酒杯,也就是说,他把他下毒的那杯酒端起来喝了一大口……
    而他亲娘的儿子则喝光了原本属于孙庭峰的那杯酒,那杯酒没有毒。
    然后才发生了秀姑的哥哥上孙家去找孙庭峰打架,孙庭峰死了的事儿。
    这故事说完,满屋子人鸦雀无声。
    安雅、薛氏以及孙佺三人的脸上没了血色,个个都是惨白的。
    尤其孙佺冷汗都下来了,衣裳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
    “世子殿下,您还没有说,这孙庭峰的亲娘是谁呢?”
    徐宝珠忽然问了一句。
    全部人的目光都看向徐宝珠。
    就连双翘跟秀姑都偷偷扯她的意思,心说,主子啊,您冰雪聪明,怎么就能猜不到,这其中前因后果呢?
    那孙庭峰的亲娘是谁 ,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啊!
    “世子殿下,您说啊?”但徐宝珠却好像根本觉察不到他们两人的小动作,依旧歪着头,笑吟吟地看着白飞扬。
    白飞扬其实是想要揭秘的。
    但安雅忽然站起来,给白飞扬施了一礼,“世子殿下,这事儿关系到孙家的家世隐私,您拿到这里来说,对他们两口子的名声很是不好吧?孙佺哪怕是有千错万错,但他没有杀人,没有得罪您,您说出来的这些会让他背负世人的谩骂,您于心何忍?”
    “对,世子殿下,求您了,求您不要说这些事儿了,我们儿子已然死了,我们心痛的难以活下去,您……您不能拿了盐巴往我们伤口上撒啊!”
    薛氏说着,就嚎啕着哭起来,边哭边喊着孙庭峰的名字。
    “儿啊,儿,你虽然不是我亲生,可你是我养大的,你跟为娘可是比真母子还要亲的母子啊!呜呜,你死了,娘也不活了……”
    说着,她忽然爬起来就要一头撞墙,被安雅身后的香草拉住,“嬷嬷,您这样死了也没用啊,孙公子已经去了……”
    说着,香草也抹眼泪。
    徐宝珠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来。
    “呵呵,真是父慈母爱啊……”
    “二少奶奶,奴婢知道得罪了您,您一直记着奴婢的错,可是,您不能逼死奴婢全家啊……”
    薛氏回头直视徐宝珠,声音凄厉。
    “我逼死你们?是你们把无端端的罪名安在了秀姑哥哥身上,孙庭峰不但强了秀姑,还要以此来害他哥哥,如果不是世子殿下仗义出手调查此事,秀姑的哥哥就会被你们这些人给杀了,难道你们的命值钱,秀姑哥哥的命就不值钱?”
    徐宝珠冷冷地说了这番话,薛氏哑口无言。
    “好了,宝珠,我知道你心软,心善,最见不得人受苦,所以才会帮秀姑的,这回已然查清楚了,秀姑的哥哥没有杀人,他是被冤枉的!奶娘一家呢,也是痛失爱子,才会做出错误的判断的,这样,让他们家拿出二百两银子来交给秀姑兄妹,让他们拿了银子好生回去做个买卖,或者是置房置地,丰衣足食地过出嫁娶妻,你看怎样?”
    安雅这是准备要用糖衣炮弹来收买秀姑兄妹了。
    徐宝珠看看秀姑。
    秀姑表情也茫然,显然这善良的姑娘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若是执意让秀姑去告状,那就是告到了皇帝那里,也不会杀了安雅的!”
    白飞扬悄声在她耳边说道。
    这个我还不明白吗?
    徐宝珠暗中握了握秀姑的手,秀姑的眼底瞬间涌出泪水来,这事儿明面上是她哥哥被冤枉了,然后关押在狱中可能吃了一些苦头,可是谁想过,这整件事情里,受伤最重的却是秀姑。
    她好端端的一个黄花大姑娘,被人玷污,又被人拿出来说道,拿到公堂上审讯,这其中任何一个过程瞬间,对秀姑都是一种伤害,都是硬生生地把她身上的伤口重新撕裂……
    秀姑眼含着泪,走到前头去,给徐宝珠以及白飞扬跪下了。
    “世子爷,二少奶奶,秀姑感激您们的救命之恩,没有您们,秀姑跟哥哥这回就是死定了,如今,事情已然如此,秀姑不想连累任何人,那个……那个恶人也死了,人死债消,他……他到了阴间也会遭受惩罚的,阎王爷一定会把他下十八层地狱的……”
    说着,她泪如雨下,再后头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徐宝珠对着白飞扬点点头。
    白飞扬冷冷地扫视了一眼安雅,“封夫人,你好之为之吧!”
    安雅的脸色蓦然黑了。
    那边周明朗急急地安排人马上赶回府衙去,把秀姑的哥哥无罪释放。
    至于孙佺,碍着白飞扬在场,周明朗判了他一个搅乱判案的罪名,当即说把孙佺押回衙门痛打三十板子。
    “不用回去,就在这里打!”
    哪知道,白飞扬一挥手,他的手下就把孙佺给拖了出去,褪下外衫,将他捆绑在凳子上,然后着人结结实实地打了几十板子,说是三十板子,实际上五十板都不止。
    后来孙佺昏死过去,是被安雅的人拖死狗似的拖回去的。
    至于薛氏,见孙佺被打得皮开肉绽,吓得也是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了。
    把安雅气得不行,可是也无计可施,只能是咬着牙,命随身的下人把这两人都给弄回去,封家三姐妹也是垂头丧气地跟在她后面,封家的马车停在那里,安雅上了马车,三姐妹也欲要上车,车里传来一声厉斥,“滚!”
    封百合等人被吓得瑟瑟发抖,马车帘子旋即被放下,马车缓缓驶离。
    第二百四十一章 好之为之
    三姐妹也只好摸着黑,跟在马车后头,一步一步地走下山去。
    当夜,徐宝珠他们也回了城。
    白飞扬亲自骑马跟在马车旁边 ,将她护送回封府的。
    本来徐宝珠还有话要问白飞扬的,可是,都大半夜了,她也着实累了,乏了,白飞扬小声跟她说,有什么问题,以后尽管着人问我,这会儿,你先回去歇着……把你累坏了,那个混蛋二小子,一定又要跟我没完没了了……
    他说的混蛋二小子,自然指的是封海城。
    想到自家夫君,徐宝珠忽然就很想见到他,所以,当下也就点点头,在白飞扬的注视下,进了封府。
    不料,到了合意苑一看,封海城不在那里。
    这都大半夜了,他还没回来,显然是这晚上不回来了。
    蓦然,徐宝珠心中陡生了一些不满跟落寞,双翘弄来了热水,她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后,躺在床上还很是不开心,兀自嘟囔着,什么人啊,趁着我不在府中,他倒是去外头嘚瑟得兴起了,是乐不思蜀了吧?
    “臭丫头,这是又在说我的坏话了?”
    哪知道,有人就在这时候,从窗口那里一跃而进。
    “你……你疯啦,好端端的不走门,从窗子往里跳?”
    徐宝珠被吓了 一跳,等看到站在面前的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夫君封海城时,又惊又喜,但却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佯作生气,噘嘴,冲着他白眼。
    走门多慢啊,开门关门的,倒不如跳窗子,一窜就进来了,直接扑上去。
    他想到,也做到,当即就原地弹起,直接窜到了床上,整个身躯就直勾勾地覆盖在小女人的身上,四目相对,小女人矫情又羞窘,扬起小粉拳来打他,一下又一下,“你干嘛啊?快起开……”
    “嗯,两天不见,你捶胸的技能又加强了!”
    他嘿嘿坏笑。
    啥?我这是给你捶胸?哼,你少得意,我的粉拳功夫厉害得很,一定会有内伤!
    “想我不想?”
    他问了一个很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我想!怎么会不想?
    她险些脱口而出,但看着他一脸得意洋洋的,她出口的话变成了,“我这两日忙得很,哪儿有时间想谁啊?对了,我还帮助世子殿下破了秀姑哥哥的杀人案呢,你说说,世子殿下怎么那么聪明啊,真是太聪明了,是南越国第二聪明的男子啊!”
    “谁是第一聪明的?”那个混蛋,我是让他去保护你的,谁让他对你卖骚,让你迷上他,还对他赞叹不已的?
    封海城这一刻,想去王爷府找白飞扬拼命……
    “你想知道啊?”
    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
    徐宝珠眼神狡黠,使劲憋着笑。
    “说……”
    “不说……”
    “你说不说?”
    “就不说……”
    “好,我让你不说……”本少爷不好好表现,你还以为我是那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啊……
    然后就是一个长到让徐宝珠几乎窒息的吻,吻到后来,她就觉得自己胸腔里全部的氧气都被他汲取干净了,就这样,他还不肯松开她,那渴望跟走火入魔了似的,一直在她的口中不停地索取……
    她身体软了下来,意识都有些虚无了,喘气也不匀了……
    他这才松开了她,意犹未尽地哼了一声,“不说,我……我就更好地表现……”
    “我……我说……”
    徐宝珠被他给吻得气喘咻咻,一颗芳心就跟要窜出胸腔来似的,更要命的是,她身体里似乎被他放了一把火,这火势没有随着他的吻的结束而停止,相反,竟愈演愈烈起来,她一时无法控制,只能是眼巴巴地看着他,跟只祈求温存的小猫儿似的……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