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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穿成霸总他爹[快穿]_334
    然后他欺身而上,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直到把大小墨慕文都弄得哭了出来,他才皱着眉头艰难地把人一口一口给吃了下来。
    一边吃,他一边破口大骂。
    “个怂蛋胆子小其他东西怎么不懂跟着小一点?这么大要来有屁用?不对,好像是有屁用,但是你未免也太大了点,以后再敢再变大,你就等着柏拉图吧!”
    墨慕文只觉得脑子眩晕胸膛里塞满了不可思议和喜悦。
    他又觉得十分惶恐,深怕这只是他的臆想,不过是他不堪的一场梦。
    直到他身上的人都喘着气瘫软下来,那发带箍得越来越紧,他才知道这是真的动刑。
    他哭得越发大声,原濯被他吵得无语得要死,才勉强伸手过去拨弄了两下。
    见到大小墨慕文都流出了热泪,他才软绵绵地瘫在这个怂蛋的怀里。
    “帮朕沐浴,朕要睡了。”
    他说完脑袋一歪,直接睡了过去。
    没办法,怂怂说不让动就真的不敢动,他一直自己出力,太累人了。
    只不过,这样好像也挺好挺刺激的。
    起码人还在,腰没断。
    不然让这家伙内力在身,起码不得等天亮才睡下?
    原濯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徒留哪里都乱糟糟的墨慕文一个人抱着他呆呆站在热汤里。
    半晌,他才猛地回神,哆哆嗦嗦为原濯洗干净了身子,只是要出浴池时,他又傻眼了。
    他、他的衣服被撕破了……
    这要怎么出去啊?
    他看了一眼怀里的人,红着脸,把怀里人的外衣扒了下来,然后仓促地飞回到了寝宫里。
    给原濯换了一身衣物之后,他开始纠结了起来。
    走?
    不走?
    可是太上皇没有说动刑已经动完了。
    而且他也没有衣服……
    墨慕文又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龙床上的人。
    原濯睡得很熟,脸上少了几分威严,写满了餍足和柔和。
    墨慕文悄悄地咽了一口口水,他的目光忍不住向下看。
    不行!
    住脑!
    这可是大不敬!
    墨慕文猛地闭上了眼睛,开始在心里默念南华经般若波罗蜜心惊大悲咒……
    只是不管怎么念,他脑子里都忍不住回忆起在浴汤里,太上皇骑马似的那片风光。
    还有,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鱼水之欢竟然是这样——又难受,但是却又让人觉得飘飘欲仙。
    只是他从来没有敢想过,他心里的那个杂念会成真。
    所以,这一切是真的发生过吗?还是我在做梦而已?
    他又开始呆呆地发起呆来,披着湿漉漉的外衣坐在龙床前,一坐,就是一整夜。
    第二天,他果不其然,和原濯一起发烧了。
    原濯让暗卫过来给他们看病的时候,真的都懒得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