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干不了。
    为了何静雨忍，晏卿心里肯定是难受的，想要发泄。
    但配合唐果忍，晏卿心里还是十分乐意的。
    唐果翘起二郎腿，忍不住翻白眼：“我一个女孩子能怎么带坏你啊，何静雨是不是找错人了。”
    病急也不能乱投医啊，投了别半天没用，浪费各自的时间。
    晏卿被唐果的话给逗笑了：“这种事情，不需要你会，因为何静雨会找人告诉你的。如果是实物，何静雨也会找人递给你。渠道不需要你，你只需要做递的那一个就好了。”
    更确切的说法，应该是做拐的那一个就好了。
    何静雨准备好法子，唐果只需要把何静雨亲准备好的毒，一样一样递到他的面前就够了。
    “得，原来如此。”
    唐德良、唐臻臻他们对付她，都是直接上“刀子”了，哪有这么迂回。
    习惯唐德良他们这种直接的类型，何静雨这样的，她还真有一点不习惯。
    “明天回去了？”
    “嗯，明天回去。”今天回去的话，航班都比较晚，不安全，所以学校难得大方地订了第二天白天的飞机票。
    当然，这话不是唐果说的，唐果只是重复了带队老师的原话。
    “哪个航班，把资料给我。”
    “噢。”不知道晏卿要那玩意儿干嘛，但唐果非常手快地就把航班资料给了晏卿。
    直等在飞机上又遇到晏卿了，唐果才明白，晏卿要来干嘛。
    “你回花都了？”
    “嗯，回来拿点东西。”
    作为旁边座，晏卿自然是坐在了唐果的旁边。
    带队老师看到晏卿的时候，特别意外。
    这晏卿明明回了花都拿东西，那他那个后妈不亲自去找晏卿，干嘛要去找唐果啊，说不通。
    晏卿的那个后妈，看着不太正常啊。
    “比赛还顺利吗？”
    看了眼带队老师，晏卿笑了。
    这一次比赛，他们育才中学的老师可算是扬眉吐气，在同事界狠狠地刷了一把存在感。
    初试的时候，谁也没有把育才中学放在眼里。
    成绩出来了之后，一堆人打电话去问育才中学的成绩是不是搞错了，育才中学的那个好成绩，其实是自己学校的某一个学生的。
    最后得到的答案是没护错。
    你们家学生的卷子和育才中学学生的卷子都在呢，不相信的可以一起来看。
    一个是干干净净的满分卷，一个是涂涂改改勉强的及格卷。
    这两张卷子，他们怎么可能弄错。
    这些来问的学校，脸啊，真大。
    这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习惯，得控制一下啊，一个不小心闹出笑话就丢人了。
    尤其是坐在唐果身后的那个男生听到唐果满分过初赛，整个人都不好了，忍不住地开始怀疑世界。
    他明明看到那个女生一直趴在那儿睡觉，有有有动过笔，写过字吗，怎么就满分这么恐怖加变态呢？
    要不是相信比赛的公正性，这男生都快要怀疑唐果是不是提前知道题目啊。
    男生的老师也傻眼了。
    之前听黄老师说，只要唐果正常发挥，拿个奖进决赛，他还当黄老师是吹牛呢。
    得知唐果的成绩之后，这位老师第一时间给黄老师打了电话：“老黄啊，是我。”
    听到老黄这个称呼，黄老师都想呸一声，叫得他跟老黄牛似的。
    那天参加初赛的时候，对方是什么眼神，黄老师可没忘记呢：“唉唉，是你啊，比赛结果出来了，你学生表现怎么样啊？”
    “一般般吧，肯定是没你学生好就对了。”
    一百分？
    除非是出卷的老师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话，他带过的学生当中，就没有考过这种变态分数的。
    “噢，我的学生啊，一般般吧。”
    “……”那个老师晓得黄老师现在得意，换作他有这样的学生，他只会比黄老师更得意，“老黄啊，你们学校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厉害的一个学生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以前她也参加过比赛？”
    育才中学送出来参加比赛的面孔，哪怕不熟，也不该像唐果这样陌生才对。
    那天听到老黄对一个完全脸生的女生说正常发挥就拿奖，他差点以为老黄这大白天地就开始做梦了。
    事实证明了，老黄不是那种白日做梦的人，人家敢说这话是因为有这个实力。
    是他低估了育才中学的能力，觉得育才中学之前一直没什么出头的学生就永远会这样下去。
    作为老师，他怎么可以这么想呢。
    “她以前没有参加过比赛，我这个学生情况有那么一点点的复杂。她以前成绩挺差的，初二的时候才赶上来，然后对数学也有点敏感度吧。所以这次我让她试一试，没想到成绩这么好。”
    听到没有，我的学生就是这么地优秀。
    对方老师：“……”
    没想到？
    真没想到的话，老黄能在比赛之前对那个女学生说，只要正常发挥就可以拿奖了吗？
    冲那唯一一个满分一等奖，比赛之前老黄的话分明还是很谦虚了。
    搞笑的是，当时他还以为老黄在吹牛皮。
    “老黄，能告诉我，之前你那个学生成绩大概什么样吗？”
    得到答案后，老师就后悔地直抽自己嘴巴子：让你嘴贱瞎哔哔，不问能死人啊？
    老黄惬意地喝了一口茶：“差成什么样子啊，年级倒数第一。”
    “……真的假的？”
    年级倒数第一，考了个奥数第一。
    难不成这个女生偏理，是个文科废？
    但只有理科全拿满分，哪怕文科零鸭蛋也不至于年级倒数第一吧？
    “真的，特别是初一的时候，我这学生啊，不好好学习，哪一科的成绩都烂。到了初二，估计是想通了，好好学习了，成绩就上来了。”
    “上来了？上哪样了？”
    “年级第一吧。”
    “……”
    瞬间，这老师感受到了万箭穿心的打击。
    倒数年级第一到正数年级第一，这是人干得出来的事情吗？
    老黄确定跟他说的是一个事实，而不是讲的一个故意和传说？
    “老黄，你在跟我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