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冻后,纪元后半夜清醒了许多,欲望也逐渐退散,只是身体变得虚弱无比,浑身酸麻无力。
她这才意识到未和人交媾的后遗症如此严重,难怪公主会笃定她已和人行合卺之欢。
这让纪元只能告假在家,请了居大夫过来。
居大夫是纪母画重金聘请之人,是少数几个知道纪元女儿身的人。
他就诊完后只道:“小公子有感风寒,吃一副药便可痊愈。”
纪元不禁问:“那七日媚怎么解?”
居大夫摇头:“七日媚出自波斯,对其毒性药理知之甚少,老夫无能无力。”
果真是无药可解啊!
纪元躺在床上,想着未来五日该怎么熬过去。
而此时,纪老又入屋内。他已知昨夜发生的事情,轻咳了一声,以示自己的到来。
纪元一听咳嗽就知道是爷爷来了,立刻披了一件斗篷出来,行礼道:“爷爷。”
纪老看着脸色苍白的纪元,微叹了口气:“公主又不是洪水猛兽,你何必跳河?”
“你大哥就是你这年龄出的事,怎就这么不懂爱惜自己!”
纪元低着头,沉默不语。
纪老看着严厉,实则最宠爱这个小嫡孙。
他身形矮小,少年时被同乡人戏称矮冬瓜,这让他颜面受损,特意找了身形高挑的发妻,以免后代如他一样。
可惜天不遂人愿,这唯一的嫡孙,不知是晚生子,还是早产的缘故,偏偏像级了他。
二十年前嫡长孙因为意外去世,如今纪元也已十九,纪老实在担心,不免来唠叨几句。
不过看着羸弱的纪元,纪老不忍心多严厉,只让纪元不用畏惧公主,出什么事他都会保着,又叮嘱了他好好养病,便转身离去。
看着爷爷的背影,纪元不禁吸了吸要鼻涕,只觉对不起他。
回到床铺,艾嬷嬷端来汤药,道:“小公子何不把公主的事告诉老太爷,让老太爷给公子做主!”
纪元摇了摇头:“我一无正妻,二无侍妾,那爷爷定会给我寻个女子来解毒,不就暴露了我的女儿身?”
艾嬷嬷无奈叹气:“这可怎么办。”
“我忍忍就过去了,昨夜不就忍过来了。”纪元心里想的好,可到了夜晚她才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那种燥热灼烧的感觉再次来临,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更难以言喻的痛苦,全身大汗淋漓,更难耐的是腿心,蜜液流淌,空虚寂寞,让纪元忍不住伸手触碰。
她手法,用了蛮力,大腿内侧被她自己玩的一片通红。
然而一次次的快感过后,又是无尽的空虚,很快欲望再次袭来。
纪元实在坚持不住,脸红耳赤地叫了艾嬷嬷,哑声道:“嬷嬷,帮我寻个男子吧,要相貌端正些的…”
艾嬷嬷听了老脸一红,跺脚道:“诶哟,我的公子啊,你这都说的什么话!”
纪元还趴着身子,双腿并拢,随时动情的状态,哭喊着:“我…我想要男人。”
“造孽!”艾嬷嬷看着纪元这模样心疼不已,她想了想,说了句等着,便转身离去。
不一会,她端了碗汤药回来,扶起已经虚弱无力的纪元道:“小少爷,先喝碗凝神汤吧。”
纪元没见到男人,急不可耐了:“嬷嬷,不是让你寻男人吗?”
艾嬷嬷咬了咬牙,狠了一下心,拿了绳子开始绑纪元的手,纪元一脸茫然:“嬷嬷你这是干嘛?”
“小少爷,你就委屈一下吧!这男人可不是随便就能找的,要是那嘴巴不严,把你秘密泄露了可怎么办?”
“而且女子的清白,总不能随便就…”
“我清白早没了!”欲求不满的纪元不以为然,挣扎着想解开绳索,“嬷嬷你别磨蹭了,快找个男子过来吧,我真忍不了。”
艾嬷嬷震惊无比:“谁?那是谁?”
“一个呆儿,长的和神仙似的。嬷嬷我就想要那样的男人!”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艾嬷嬷无法接受这一消息,眼看纪元就要解开绳索,她只能拿了迷药,往纪元鼻上一捂。
纪元挣扎片刻,晕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