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运动服就是很土
烛台切急匆匆的坐着电梯敲门的时候,觉得隔着这扇厚重华丽的大门, 已经看到了门后面的地狱场景。
但是还好, 审神者还乖乖的坐在沙发上, 倒是他的旁边倒了一堆的付丧神,而乱正端着一锅新鲜熬好的醒酒汤从厨房出来, 看到了烛台切立刻殷勤的招呼:“啊烛台切你回来啦,快来帮我试一下这个醒酒汤的味道,没有问题的话就可以给审神者喝啦。”
喘着粗气好不容易追上烛台切步伐的兰景焕看到那一地的人, 对他们泛青的脸色表示了相当大的惊恐:“他们这是怎么了, 中毒了吗?”
“估计是给之前的醒酒汤当了试验品吧。”
烛台切看着乱手里那锅似乎色香味俱全的醒酒汤, 总觉得那飘起来的轻烟中藏着一个骷髅头的标志:“我在离开前问了制作巧克力的厨师,他告诉我说有一个独特的解救配方, 我和景焕已经在来的时候把材料买齐了, 现在就熬给审、小少爷喝。”
“……好吧。”乱有些遗憾的看着自己迄今为止最完美的作品, “既然是针对专有情况的, 那还是让你来吧,我先把他们都抱回床上去。”
兰景焕眼睁睁的看着乱把比他高大了不知道多少的成年人轻而易举的抱起来送到他们各自的房间里, 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面跳出来。
“你有兴趣给你弟弟申报一个吉尼斯世界纪录吗?”
当厨房里面只剩下他和烛台切两个人的时候, 兰景焕小心的开口, 害怕被外面的娇小型大力士听见, 开门进来把他扭成麻花:“而且你啥时候去问了那厨师独特的醒酒配方了, 我们不是交流会一结束就出去飙车买东西了吗。”
“如果你想成为那份醒酒汤的另一个牺牲者,请你自由的。”
烛台切做了个请的手势,伸展出去的那是手指向了放在料理台角落的锅上, 里面呈的是从外观到香味都可以用顶级来形容的汤水。
“那我真的去喝了哦?”
兰景焕上辈子大概就是好奇心害死的那只猫,以至于到了这辈子还在孜孜不倦的作死:“只喝一点点的话应该没问题,我就用筷子头沾上一点尝个味道。”
说完他还真的从抽屉里面找了个筷子,往汤里面一放就要往舌头上点。
门把被拧动了。
乱有些抱歉的探进来了脑袋:“不好意思打扰了……但是小少爷他坚持要进来,我实在拒绝不了他。”
喝醉了的沧栗智商无限的下滑,当他想要做一件事却被人阻止的时候,就会睁着自己萌萌哒的大眼睛看着对方,如果没用的话里面就会慢慢的蓄上眼泪,看起来颇为可怜。
“交给你们了。”
乱轻轻的把沧栗往前一推,有些不舍的把门关上。
“咪、酱~”沧栗哒哒的走到烛台切的身边,拉住了对方的衣摆,“那是什么?”
他指的是兰景焕拿在手里的筷子。
“那是景焕他拿着玩的,你说是吧。”
“对对对,这是我经常玩的一种游戏,本来转的是笔,但是这里只有筷子所以只能转这个了。”
兰景焕急中生智,立刻把筷子在手指间转成了一朵花,细长的筷子在四根手指间上下轮转,速度快起来那真有那么一种炫技的味道在。
“噢~”沧栗拖长了声音回答,“那咪酱,桌子上的锅里面,放的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吗?”
不,那就能要人命的毒药。
烛台切没有办法说出事实,他只能用眼神指挥兰景焕“不小心”把锅撞倒,让里面的东西都倒进旁边的水槽里。
兰景焕接到了指令,以一个相当扭曲的姿势完成了烛台切的嘱托。
“头还晕吗?”把醒酒汤需要的材料细细切碎后放在布袋里扎紧,烛台切相当顺手的摸了摸沧栗的脑袋,“你该不会把巧克力全部都吃了吧。”
那可是加起来有三百毫升酒液的量,如果全吃掉,怪不得审神者会醉了,因为混合出来的酒本来就比单一的酒类更容易让人晕。
“吃完啦。”
沧栗声音清脆的回答,还带着几分自豪:“大家都把自己的巧克力让给了我,为了不辜负他们的心意,我全部都吃掉了。”
“我超棒对不对。”
小龙猫的眼睛里面似乎有小星星在往外跳,烛台切只能奖励似的再摸摸沧栗的脑袋,决定事后一定要和长谷部沟通一下,继续加强本丸禁酒令的严酷程度。
酒心巧克力?不存在的。
“那你有没有吃我的桃花糕啊?”
兰景焕蹲在沧栗的身边问道,一不小心就变成了幼稚的说话腔调。
沧栗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把自己往烛台切的身后一藏,不去理这个言语间颇为幼稚的成年人。
“咳,就算小少爷他喝醉了,但是也别把他当成真正的孩子来看。”
“想我纵横幼儿园这么多年的亲切大哥哥人设,竟然败在了这里,真是个让人难得的体验。”兰景焕靠着料理台装深沉,“为了补偿我的玻璃心,不如再让我去你家拜访一下,怎么样?我会带上大堆的礼物去的。”
“等你安稳的毕了业再说。”
有着坐拥金山的土豪审神者,烛台切是会为这些小恩小惠打动的人吗,他带着自己的小尾巴沧栗,在灶台和案板之间打转,听着锅中传来的咕噜噜的泡泡声,他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咪酱,吃。”
有些呆愣愣的沧栗跟着晃了半天,从口袋里面神奇的摸出来一块桃花糕递了出去:“软软甜甜的,就是吃了后有点不开心。”
“所以才塞给我吃了吗?”
无奈的烛台切接过了桃花糕送进嘴里。
沧栗似乎get了什么新的游戏方式,不断的掏出吃的往烛台切的手里塞,一个塞一个吃,看起来无比的和谐。
被冷落在一旁的兰景焕长长的叹气。
“光忠,汤差不多可以出锅了。”
被迫投喂了半天的烛台切终于有了正当理由把沧栗送出厨房:“坐在沙发上等我,好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