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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负气
    楚玉的眼睛都瞪直了,还真敢呀!
    他笑了笑:“如果你想要入御医房也不是没可能的。”
    “你快说说!”白羽将酒杯放下来,更加的清醒了。
    这具身体真是奇怪,受了伤可以在短时间内复原不止,现在猛地灌了一大杯酒下肚,头脑更是清醒了。
    楚玉道:“过几日是御医房面相整个赫北皇朝招手学徒的日子,只要你能够成为佼佼者,御医房应该是可以破例的。”
    白羽想了想:“御医房招学徒到时候一定是人山人海的。”
    “对。”楚玉好心地提醒道,“到时候,你一定要女扮男装。”
    白羽不悦地皱起眉来:“是不是现在都还觉得女人不如男人了?”
    楚玉看着白羽手边空空如也的酒杯,又兴致勃勃地为她斟酒:“正如你所言,男人能做的事,女人都能做,但我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明白你的意思,可别人不明白,到时候你若是是个姑娘家,第一轮就被淘汰,哪里能够展示出自己的真才实学?”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这么能喝酒。
    白羽端起酒杯,呵呵一笑,又是仰头将酒水都灌下了肚子:“你说的不错,那到时候就按你说的办。”
    不过是比医术,她的医术……
    两杯酒下肚,她无比的清醒。
    “御医房的考试要考什么?”
    这个很重要!
    “御医房的考试,对于你来说,应该是很简单。”楚玉回忆了一下,“年前我倒是看过一次考试,考的也无外乎是,识药、辨药、摸骨、诊脉。”
    白羽的嘴角抽搐的厉害。
    摸骨她还算拿手,识药、辨药她可以凭借记忆里面曾经旁听过的的中医大全加强学习,但是……诊脉!
    阿西吧!
    她是个西医!西医好不啦!
    望闻问切,这可是中医的门道,她一个西医,用听筒就在行,要把脉……
    要命!
    见白羽的脸色不大好,楚玉好心地问道:“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白羽尴尬地一笑:“识药、辨药、摸骨我会,可是……诊脉,我真的不会。”
    “望闻问切可是大夫的入门学,你竟然不会?”
    “诊脉大有文章,”白羽叹了口气,“你也许不知,脉象的形成与脏腑气血密切相关,若脏腑气血发生病变,血脉运行就会受到影响,病位浅在表则脉浮,病位深在里则脉沉;疾病性质属寒则脉迟,属热则脉数;邪气盛则脉实,正气虚则脉虚……”
    看着楚玉一副懵逼的表情,白羽停止了解说,她摊开手:“诊脉太过高深,我真的是没法子靠望闻问切来断症。”
    “你都说的这么详细了,要断症,应该不是难事吧。”
    “那是我的一知半解。”
    “你平时是用什么来断症的?”楚玉呵呵一笑,狡猾的像只狐狸,“你别告诉我,你从未断过症。”
    “我……”白羽脸上露出难色,“我还真的没有断过症,我平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给人看病?上一次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让你见笑了。”
    她有那么傻,会将自己的秘密告诉别人?
    楚玉是什么人,是好是坏,她都还没有定论。
    她怎么断症,她当然是看听诊器断症咯!
    哪里不会听哪里!
    楚玉眼底涌出一丝狐疑,但很快就散开了。
    酒过三巡,楚玉很绅士地将白羽送回了白府,没有欧阳玉蝉和白雁、白鹃的处处刁难,白府的夜晚格外宁静。
    自从雅莹被打了个半死丢在柴房之后,白羽就没有人伺候,她也乐的自由。
    她将房间门推开,并没有着急进屋,反而是站在门口:“唔……是打算偷袭我吗?”
    黑暗之中,那个身影好似融入了暗夜之中,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是任何的黑暗都无法掩盖的。
    “若本王要偷袭你,你还有命?”
    白羽呵呵一笑,心中涌出一股子不舒服,那感觉很不爽,就像是被人遗弃了一样。
    她走进房间,然后将蜡烛给点亮:“我还以为王爷觉得我在后宫没死成,命大,特意来白府送我一程。”
    她耿耿于怀!
    很生气。
    萧澈没有辩解,只是看着蜡烛的火舌跳跃着,红泪从火心中溢出来。
    “夜了,牢劳烦王爷快点滚,免得被人看到,我说不清楚。”
    她每句话都带刺,真的是不想看到萧澈。
    萧澈就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若你连这点圈套都无法全身而退,他朝本王为了保护你,岂不得费神?”
    “我需要你这个人渣的保护?”白羽气的想爆粗口。
    她在站定什么没见过,断胳膊断腿的,脑袋被炸弹轰开脑浆四溅的,血流成河的……
    她从未害怕过,也从未要人来保护。
    她不是不惜命,而是比任何人都尊重生命,她救死扶伤,她要为别人续命。
    “萧澈,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需要你的保护!”白羽一字一顿地说道,“请你离开!”
    现在白羽正在火头上,萧澈的留下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萧澈看着白羽,最后还是开口:“楚玉不是什么好东西,若你想要平平安安地进我言王府的门,就和他保持距离。”
    他迈开长腿正要走,却听到白羽的冷笑——
    “楚玉不是好东西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
    就拿当日楚玉将别人的性命当儿戏,她都能够判断出来。
    尽管今日楚玉向她解释过,但不管是任何借口,都无法抹杀掉当初他草菅人命的恶行!
    “但,萧澈,你是好东西吗?”
    东西……
    萧澈的眉头紧紧地皱起来,这个女人,给她三分颜色她还敢开染坊了!
    白羽无所畏惧地仰起头来,和他那深不见底的眼眸对视着,一点儿也不害怕:“你扪心自问,当齐北告诉你,我有危险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呵呵,你这种纨绔子弟,富二代、权二代的,怕是窝在那个温柔乡兴之所至吧!我的死活,你会管吗?”
    “既然你今日都不管我的死活,那么以后,本姑娘的事,王爷还是不要插手!至于本姑娘和哪位皇孙公子都的近了,也和王爷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白羽很大气地将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
    如果能够借此摆脱萧澈这个混蛋,就真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