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病房里，病床上的老人家微微睁开眼睛。
    黎漫有些局促，不管什么时候，看见商老爷子她总有股紧张的感觉。
    “坐。”
    商老爷子费力地抬手，示意黎漫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黎漫坐下了，抿了抿唇，“您说。”
    商老爷子哆嗦着手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份文件，“这个，你先看看吧。”
    “……”
    黎漫一目十行地快速把文件看了一遍，讶然抬头，“您要给我商氏百分之一的股份？”
    但前提是，黎漫需要答应，这辈子不得与商绍言结婚。
    也就是说，商老爷子打算用商氏集团百分之一的股份，来换取黎漫断绝嫁给商绍言的可能。
    “你觉得、觉得如何？”
    商老爷子看着黎漫，费力地说道，“黎小姐，绍言的妻子必须要出身清白，你……不合适……”
    “我知道。”
    黎漫把那张纸还给他，笑了笑，“您放心，就算您不给我股份我也不会嫁给他的。”
    商老爷子皱眉看她。
    黎漫：“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嫁给他，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您放心好了。”
    她说完，静静地看了商老爷子几秒钟，起身出去了。
    病房外面还围着一堆人，看见黎漫出来，个个眼神古怪，但也没人上来问她，老爷子说了什么。
    商绍言被叫了进去。
    黎漫没有多待，趁着病房外面乱糟糟的时候进电梯离开了。
    商家的水太深了，有时候她真的想不顾一切地逃离这里，清清静静地过几天日子。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黎漫知道，只要商绍言还是商氏的总裁一天，自己就不可能真的对他置身事外。
    从医院里出来，黎漫看见了等在外面的陆时亭。
    陆时亭穿着黑色的大衣，戴着墨镜，酷酷地倚着车头，惹的过往的行人时不时地朝他看过来。
    黎漫：“……”
    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男人还有这么风骚的一面呢，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个富二代呢。
    “走，带你去个地方。”
    陆时亭拉开车门，“保证你开心。”
    黎漫上车的时候大脑灵光一闪，扭头问他，“你是不是抓到陶雅了？”
    陆时亭亲了她一口，算作回答了。
    黎漫并不意外，她知道凭陆时亭和商绍言的能力，抓到陶雅是迟早的事情。
    “跟她一起那个男的，叫隋司，是个杀人犯，当初被陶宇涵救下，一直藏匿在陶家，所以他才肯那么为陶雅卖命。”
    陆时亭开车，说道：“不过昨天晚上这人已经死了，在监狱里自尽了。”
    黎漫静默了一下，问：“那陶雅呢？”
    “她？”
    陆时亭嗤了一声，“这个女人叁番两次地和你过不去，我和商绍言那边打过招呼了，这个女人交给我来处置。”
    “你要怎么处置她？”
    黎漫还记得他上次说的‘大卸八块’，心里顿时有点毛毛的，“教训一下就行了，别……”
    “有些人教训的太轻了根本没用。”
    陆时亭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严肃了语气，“黎漫，不要对什么人都抱着侥幸，心不狠，站不稳，懂吗？”
    “……哦。”
    黎漫抿唇，也觉得自己可能是太圣母了，陶雅是什么人，用得着她来同情吗？
    大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处放弃的厂房外面停了下来。
    在外面黎漫就听见了厂房里面传出来的尖叫声。
    “不要、滚开！别碰我……畜牲、畜牲……啊……救命、救命啊……”
    黎漫面色一白，不用看她也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她转头去看陆时亭。
    陆时亭耸耸肩，语气冷酷，“我只是把她对你做过的事情加倍还了回去而已。”
    “……”
    确实是这样。
    黎漫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心软，陶雅不值得自己同情，她的同情心不能分给一个叁番两次想要伤害自己的女人。
    陆时亭问，“要进去看看吗？”
    黎漫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陆时亭示意手下开门，陶雅不知道是不是绝望了，嘴里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地上放置着一张两叁米长的矮桌，浑身赤裸的女人被放置在桌子上，一双眼睛空洞地盯着天花板看，身上伤痕累累。
    围着长桌的男人有六七个，这副场景让黎漫莫名想起了自己以前看过的岛国av。
    那些群p的毛片里也是这样，一堆男人围着一个女人，一个一个猥琐淫邪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棒，然后轮流插进去。
    黎漫就这么站在门口，眼睁睁地看着这淫乱的一幕。
    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上前，用力地掰开陶雅的腿，女人刚刚已经被插过几轮了，小穴红肿还没有闭合上。
    男人面无表情地，没有任何爱抚和前戏，仿佛机器人一般，提枪就干。
    陶雅疼的抽了一口气。
    但很快就不疼了。
    男人抽插的越来越快，陶雅心理承受着被人强暴的屈辱，身体上却渐渐地有了反应。
    小穴里淫液流淌，一股舒服的感觉逐渐蔓延在了身体里。
    其他的男人按捺不住，一个个地上前，有人把自己的肉棒塞进了女人的嘴里，有人抓着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撸动。
    还有人把她拉起来，换了个姿势，两条肉棒一前一后地插进了她的两个穴里。
    一时间，黎漫耳朵里都是淫靡的肉体拍打声。
    男人们淫邪地笑着，把滚烫腥臭的精液射在女人的身上，嘴里、头发上。
    陶雅想哭都哭不出来，嘴里塞着肉棒和没有吞咽下去的精液，腮帮子鼓鼓的。
    这种极度的羞耻和侮辱让她恨不得现在就死去。
    可身体上极致的感觉又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沉沦下去。
    前后的两个穴里不断地被男人们的大鸡巴捅插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陶雅尖叫一声，被干到了失禁，尿液喷了出来。
    黎漫看不下去了，转身往外走。
    她耳边还充斥着那淫靡的肉体拍打声，挥之不去，听着有些反胃。
    陆时亭大步跟上她，不由分说用力拉住了女人的手腕，“觉得我残忍？”
    黎漫摇摇头。
    残忍吗？她不觉得。
    陶雅和隋哥把她丢到红灯区的时候不残忍吗？现在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
    陆时亭后来是怎么处置陶雅的，黎漫不想知道。
    回了公司之后她又开始了朝九晚五的生活，每天几乎忙的脚不沾地。
    除夕这天。
    原本说好了一起跨年的，但商绍言临时有急事，除夕当天中午就飞去了国外。
    黎漫送他去的机场，回来的路上接到了傅肆的电话。
    这段时间傅肆很少会再联系她了，偶尔通个电话发个信息都是简单的关心和问候。
    傅肆问她，要不要去他们家吃饭，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我母亲让我邀请你的。”
    “不用了，替我谢谢傅太太的好意。”
    黎漫婉拒，和他聊了几句各自的近况。
    结束通话之前，傅肆问她，“漫漫，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母亲之前和你说的那些话？”
    黎漫一愣，随即笑笑，“说什么呢，我早就忘记了。”
    她还真没有把那些话放在心上，毕竟都是实话，而且站在傅太太的立场上，她也能理解。
    挂了电话，黎漫驱车去了趟超市。
    这么多年都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黎漫也习惯了，打算随便买包饺子回去煮了应付一下就行。
    除夕对她来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黎漫到家还不到半个小时，门铃声响起，她开门一看，居然是有一段时间没见的商湛北。
    “是你？”
    之前商湛北去了国外的分公司视察，商老爷子病危他都赶不及回来。
    “新年快乐。”
    商湛北给了黎漫一个拥抱，门关上，黎漫被抱了起来，男人轻车熟路地抱着她进了卧室。
    “好想你。”
    商湛北抱着黎漫，低头用力在她的脖颈间深嗅着，“今晚收留我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