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家别墅。
莫青在新婚之夜被新郎抛下,她恨死了童诗涵,恨不得把她毁容,再慢慢凌迟,让她还怎么勾引寒咧,想到这儿,她掏出电话。但是莫青转念一想,现在她已经跟寒咧结婚了,这时的童诗涵估计也痛不欲生吧,若是就这样让她死去了,岂不是便宜了她?所以,莫青决定尽快怀上寒咧的孩子,将童诗涵彻底赶出寒咧的心,再等到童诗韩一无所有的时候将她无声无息地处理掉,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莫青那原本精致漂亮的脸蛋变得阴鸷狰狞,在昏暗的灯光中若隐若现。
今天是新婚的第二天,现在最主要的是讨好寒咧的父母,在寒家站稳脚跟。“寒咧是我的,无论是人,还是心。”
莫青穿着精心打扮的衣服下了楼,看见寒父和陈母已经坐在餐桌上用早餐。
“爸妈,早上好。”莫青甜甜地叫一句。
“莫青啊,怎么那么早起床,快坐下吃早餐。看看早餐合不合口味?”寒父看着这个能为寒氏带来莫大的好处的莫青,笑得那个和蔼慈祥,有了莫青,寒氏将会更上一层楼。
“好的,谢谢爸妈。”莫青乖巧地回答,心里得意的不得了,脸上却越发温和地说,“爸,我听说您爱徐悲鸿的画,上次我参加一个国际画展,想着您喜欢,就拍下了,您看看喜不喜欢?”莫青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准备好的礼物。
“喜欢喜欢,寒咧这小子娶了个好媳妇啊,哈哈。”寒父一边展开画轴一边说,脸上的皱纹笑成了一朵花。
“妈,我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就挑了一套翡翠首饰,特别衬您的高贵气质,您试试。”说着就把一套丝绒盒子放在陈母手上。
“这孩子有心,让你破费了。”陈母受宠若惊地说,这套翡翠首饰一看就价值不菲,看来老公说得对,这莫青确实家底雄厚啊。
“爸妈喜欢就好。”莫青故作乖巧地回答,心理悱恻,这两样东西都是我花大价钱买下的,用来收买人心最好,哼,谁不爱钱!
“我们啊,就等着享清福抱孙子吧。”寒父拍着陈母的手背笑道。
一时间整个餐厅的氛围和乐融融。
“对了,寒咧呢?他怎么还不下来?”寒父问道。
“咧哥哥他,他……”莫青装作为难,模样略显委屈。
“他怎么了?是不是又去找那个私生女了?”寒父看着莫青那欲言又止又委曲求全的样子,愤怒地说。
“爸,不管咧哥哥的事,昨晚他接了童诗涵的电话,咧哥哥才出去的,然后,然后一整晚都没回来……”莫青应景地擦了擦没有眼泪的眼角。
“反了他了,新婚之夜丢下妻子去找那个女人,让人看到成何体统。”寒父雷霆大怒。
“爸,我知道咧哥哥不喜欢我,但是我会努力做一个好妻子的,可是,可是咧哥哥整颗心都在童诗涵身上,我没有机会。”说着说着莫青就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可怜地低泣起来。
寒父心想,寒咧估计是还没对那个女人死心,得赶紧让他和莫青把结婚证拿了,把莫氏和寒氏的关系绑起来,至于他们两个人的事,都是小事,做大事的人,哪能顾及什么情情爱爱的。
“别哭了,等他回来,你们去把结婚证领了,再让他向你道歉。”莫青一看她的目的达到了,立刻止住眼泪,甜甜地对寒父说“谢谢爸!”
原来莫青早就打好主意,先投其所好讨好寒父陈母,再用苦肉计抹黑童诗涵,最后让寒父开口让她和寒咧的关系确定下来。虽然昨天已经举行了婚礼,但是毕竟不够名正言顺,一定要把结婚证拿到手才安心。
一顿饭下来,三个人各怀心事。
这时佣人喊道,“少爷回来了。”
听闻,莫青立刻开心地站起来,迎向寒咧。寒咧一看见莫青那张虚伪的脸,就忍不住想吐,又想起为了她伤心难过的小猫儿,对莫青就更没好脸色了。寒父看着寒咧冷着脸旁若无人地避开莫青伸出的手往楼上走去,出口道,“站住!昨晚去哪儿了?”
“昨晚我去哪儿不管你的事,你要的儿媳妇我也给你娶回来了,怎么,不满意吗?不满意我可以换,换到你满意为止。”寒咧轻佻地对着寒父说道,满脸的吊儿郎当。
“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寒家的儿媳妇只有一个,那就是莫青。至于那个女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待会儿,你跟莫青去民政局把证领了。”
莫青紧张地望着寒咧的表情,寒咧看起来很不乐意,难道还在想那个童诗涵吗?看来,不除掉是不行的。莫青的眼神透出毒辣。寒咧这时扫过莫青的眼,看到她眼里的算计,开口说到,“领结婚证,可以,反正是一张废纸,不过我下午就要飞去a国,没那么多时间,要走就现在走吧。”
莫青喜出望外,整个人透出狂热。
寒咧把一切看在眼里,冷哼一声,你就做美梦吧,我让你在梦里永远醒不来。
寒咧走出寒氏别墅,莫青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跑上卧室拿上户口本,赶着出来,发现寒咧刚刚上车,她欣喜若狂地上去欲打开车门。寒咧嗤笑一声,这女人不会以为他在等她吧?莫青的手刚碰到车门,寒咧冷漠的嗓音响起,“开车。”
莫青被车的速度带得一个踉跄,穿着漂亮的高跟鞋崴了脚显得狼狈极了。
莫青看着远去的车子,抓紧了手中精致的名牌包。一跺脚,快步走到自己的红色跑车前,一踩油门,赶向民政局。
“先去公司”寒咧闭着眼睛对司机说。
“是的,总裁。”果然敢威胁总裁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司机偷偷地斜着眼睛偷偷望向面目平和的寒咧暗衬道。
莫青匆匆忙忙赶到民政局,却看不到寒咧,也管不得其他,把民政局所有的房间都打开找了一遍。她才发现寒咧压根就没来,怒气冲冲地打电话给寒咧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