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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注射
    叶潮很平静地上了车,甚至在车上点了支烟。
    这些人对他还算客气,没有对他动手动脚。
    不过上车前,叶潮把袖扣丢在了地上,也算是给他自己留个保障。
    虽然他的手机有定位系统,但上车时身上所有能被当做武器的东西全给销毁,就给他留了包烟。
    真她妈操蛋,他手机里还存着几部林彦给的毛片还没来得及看,这波亏了。
    等到了地儿,   他这一包烟也没了一半。那些人前后左右包围着他进了季家的会所。
    这会所叶潮早有耳闻,也从没来过。听说是给道儿上的一些客户提供特殊服务的,男人女人都有。这里的人被关在笼子里,当做商品一样拍卖,大多是因为欠了高利贷还不上,出来卖身的。只要客人给的价钱够意思,这一晚上玩什么都可,留条命在就行。
    这种交易很肮脏,比正规的酒吧夜总会乱上百倍,刚踏进这里,里头混杂着各种酒气与香水的刺鼻味道熏的叶潮脑子发昏。
    这里的交易令人不齿,但却是京城里道上最大的交涉地。但凡是圈子里的,不管是新人还是老人,多少都是知道这么个地方的。早年叶桀年轻还没结婚的时候,就来这花天胡地过一段日子,当时季家还是季元顺他爹当家。
    叶潮把烟头踩灭:“你们季总请我喝茶,也不知道找个干净点的地方。”
    要说用两个四字词语来形容这个地方的话,那必然是乌烟瘴气,“鸡鸭”成群。
    季元顺在一间包厢里等他,叶潮刚推开门,就看到了沙发上颇有气质的男人。
    季元顺其实没有他名字听上去那样土气,他这个人长得还挺洋气。眼是眼,鼻是鼻,五官深邃立体,乍一看很是温和。
    “叶少。”季元顺笑得眉眼弯弯,“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叶潮毫不客气地在他跟前坐下,鄙夷地看了眼他推过来的酒杯,开门见山道:“少跟我拿乔,有话快说。”
    季元顺生得就一副阴柔样,这样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更是冰冷冷的:“我想我们之间有一点点误会。”
    叶潮当然不在怕:“我也觉得我们之间有一点点误会。”
    “人医门口枪伤的事儿,我是真不知情。本打算上门给你和叶叔叔道歉,现在看来是我打错了算盘。”
    叶潮慢吞吞地又点了根烟,“说点阳间话。”
    “你能乖乖来这,还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叶潮心想我乖乖个屁,你他妈人都堵到停车场了,我不跟过来我那是找死。
    “那你的算盘又打错了,印刷厂的事儿,我也是真的不知情。”他眯眼吐出烟雾,“你买水军在网上带风向,把我家批的稀巴烂。而我不过是手里刚好有一丁点资料,谁知道我昨天吸多了消毒水味,头昏眼花的,一不小心留给媒体发过去了。”
    叶潮笑了笑,犀利的眸子里尽透着狂傲,“季总,你得相信我,我也真不是故意的。”
    季元顺忽然笑出了声,阴狠的笑声回荡在包厢里,在冷色调的灯光陪衬下,陡然生出些阴森的意味来。
    “我听说叶家最近在工业区投了块地,不巧,那块地我也看上了。”季元顺说,“我还听说,叶叔叔有意让你接管部分产业,想把那块地划给你练练手。”
    “我是个医生,你找一个医生谈地皮,损不损啊你?”
    “叶少,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他低头看了眼时间,晚上七点整了,还有两个小时,会所就要开始营业了。季元顺重新把目光放到了眼前这个漂亮的男人身上,继续说,“叶叔叔最近有个大单子,运输中介是我昨天刚签了合同的合伙人。”
    他们叶家军火方面的单子一般都来自海外,运输基本走的海路。运输这种东西,是不可能会交给那种正规运输大公司的,叶桀在这方面也一直很小心,每回运输,都会有专人跟着。
    但运输方要是和季家扯上关系,那能搞出的意外可就太多了。而且季元顺这一回明显是故意针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和那个运输公司签的合同,成了利益共同体。
    “一块地而已,根本比不上叶叔叔那笔生意。叶潮,你考虑考虑。”
    “考虑个屁。”叶潮冷笑,“你想算计我爸还嫩了点。”
    叶家家主叶桀,五十岁的男人怎么也要比季元顺这个三十几岁的人多吃几年大米,他那点手段都是叶桀以前玩剩的。
    真动起手来,谁亏还不一定。
    “叶潮,今天你耍的小手段让我亏损不少,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会识趣。”季元顺微笑,“真不考虑考虑?让出一块地,我可以保障叶叔叔顺利交易,今天的事也一笔勾销。”
    “操,爷乐了。”叶潮忍无可忍地踹了一脚茶几,哐啷一声响,“季元顺,你他妈可真不要脸啊。你的人先朝我开的枪,印刷厂也不是我整的,我起了兴致还你一波小的,怎么整的我欠你的了?”
    谈到这个地步,算是是崩盘了。也不用假惺惺客套什么,叶潮把烟丢进烟灰缸,“下次请我喝茶,整点干净的地儿,我恶心。”
    叶潮刚站起身体,还没来得及转身,后颈一痛,两腿发软,坚持了两秒就没了意识。
    老实说,从他被季元顺小弟带上车并损毁手机的时候开始,就知道他这一趟可能得吃点苦。
    他在停车场留下了袖扣,他家里人要查起来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这里,而且沈约说过今晚会去医院找他,发现人不在,应该……
    妈的,为什么会想到沈约那个王八羔子?!
    叶潮猛然惊醒,第一反应竟然又是:下边凉凉的,我裤子呢?
    这帮逼和他裤子过不去?
    紧接着手臂处针头与注射液的凉意激得他打了个寒颤,叶潮回过头,迷糊间看到有人往他身体里注射什么东西。
    忽的冷水从他头顶泼下,叶潮彻底清醒了过来。
    眼前是一个小牢笼,准确来说,有点像一个小牢间,背后是墙,身前是黑色围杆。
    脚上被拷着锁链,浑身上下也就穿着一件衬衫,现在湿答答地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你妈的!”叶潮恶狠狠地瞪向一边好整以暇坐着的季元顺,“你给我打的什么?有病是不是?放开我!”
    “眼神不错。”他一如既往地带着笑,“但是客人不喜欢太凶的。”
    “……你什么意思?”
    “我这辈子最讨厌装模作样。叶家出来的太子爷,却在医院里穿白大褂,济世救人,这副清高的样子,做给谁看?”他说,“你嫌我这里恶心,那今天晚上就让你也恶心恶心你自己。”
    叶潮终于知道季元顺把他弄到会所里是干什么了。
    根本不是为了那块地,那就是个幌子。他等的就是两个人谈崩之后,顺理成章得把他送到这里来。
    不用怀疑,这就是对印刷厂一事的打击报复。
    想他虽然小情儿多,但从不滥交,找得都是干净的,上床也注意得很。但他在季元顺眼里,就是个批着医者仁心皮相的黑道脏货。
    叶潮在锁链的禁锢下发狠地挣扎起来,“你还是个人?!”
    “你放心,我不会让客人们看到你的脸的。”季元顺抬抬手,立刻就有人压制着叶潮给他带上了半脸面具,“毕竟叶家的大公子沦落性交易拍卖对象,传出去不大好听。”
    话音刚落,会所里响起了迎宾音乐,晚上九点整,交易开始了。
    这个会所里那方面的交易很简单。会所里像叶潮被关着的人很多,客人们参观动物一样自由挑选今晚的“猎物”,如果有客人看中了同一个人,价高者就可以带走。
    会所顶楼是给客人准备的情趣房间,各种主题的调教工具应有尽有。
    还真他妈服务周到,怎么不去开殡仪馆,从闭眼到入土,一条龙。叶潮咬着牙想。
    每间牢笼里都配有一位调教师,负责让拍卖商品摆出诱人动作来吸引客人,同时也会开拓后穴等。
    季元顺走后没过十分钟,展览厅里就来了许多客人,逐一参观着人体商品。
    叶潮一开始背对着走道,可越是熬,身上的异样感就越是强烈。
    浑身燥热,太阳穴突突直蹦。心跳加速,身体上下瘙痒得不行,尤其是某身体深处难受空虚地厉害,像有猫咪毛茸茸的尾巴在他身体里扫来扫去,痒,却不知道到底痒在哪里。
    他硬了。
    叶潮红着脸可耻地俯下身,强忍着身上的异状,手指紧扣着地板,“季元顺那个孙子……到底给我打的什么劣质的春药……”
    他是医生,这种情况下大概知道应该多喝水,加速体内新陈代谢,把药性代谢干净就没什么事儿了。但他妈的他被关在这里,他上哪去弄水。
    操!
    叶潮难受地捂住胸口,急急地喘着气。下头已经硬的一塌糊涂,铃口处溢出的粘液顺着柱体一路下淌,和他腿间的汗液混杂在一起,滴滴答答的看上去很是淫荡。
    他开始抑制不住地轻喘出声,也没力气再坐直身体,干脆顶着墙面滑倒在地,蜷缩起身体发抖。
    一旁的调教师见状,把他扶了起来,翻过身体,让他面朝着客人。然后毫不费力地打开了他的双腿,将他身上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
    一具被汗液浸湿的身体,在暧昧的灯光下好似莹莹发着浅光。浅色的性器与穴口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下,只一眼就能让人血脉奔涌。
    叶潮微弱地挣扎了一下,软绵绵地扣住调教师往他后面探入的手,用最后的理智与力气软声说:“别碰我……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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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鸡:持枪沈公子即将上线~让我想想叶少和沈二的第一次在哪里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