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还没来得及开口,白洛瑶就率先说道,“陈夫人怎么有空过来了?你刚才说什么,找厉城?
陈夫人恐怕来错地方了,他早就离开了,更何况你们都离婚了,还在意他做什么?”
“白洛瑶,肯定是你们,你们将他给弄没了。”
“嘿哦,我这暴脾气,陈月,我尊你年纪大,所以喊你一句陈夫人,但是我绝对不代表就要听你的话。
你和厉城都离婚了,现在还要找人,难道不觉得听起来很可笑吗?”
“白洛瑶,几天时间不见面,你越来越伶牙俐齿了啊,我就算和厉城离婚了,他也是我孩子的父亲。
现在他人失踪了,我想找到他,难不成你们还想瞒着?我知道,他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在你们这。
我和他之间的事,永不着外人来插手,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只想知道他在哪。”
“那你还真是找错人了,我们还真不知道。”
陈月盯着白洛瑶,不清楚为什么她非要在厉尘爵的身后,就像是躲在后面,不敢出来一样。
“白洛瑶,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我告诉你们,要是你们敢对厉城做出什么事情,别怪我不客气!”
陈月大放厥词,白洛瑶哂笑,从厉尘爵的身后冒出脑袋,“我还挺想知道你怎么不客气的,陈月,你老大不小了,该往长远的地方好好看看了。
有些人该舍去就舍去,当初如果不是我们,你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的。”
厉城婚内出轨,是个女人都受不了,但是现在陈月像是受了刺激一样,非要找到厉城。
想到昨晚上的照片,就算是厉城放在她的面前,估计也是认不出来的。
“你想要找厉城,你来错地方了,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你的,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们这儿没有,也不知道。
最近我还不太舒服,语言有些暴躁,我有气儿没地方撒,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和我吵一架。”
白洛瑶是个人,她也有暴躁的时候,更何况自己的心里一直有股气,没有撒出去,心里难受的打紧。
陈月要真的是继续留下来,恐怕她还真的憋不住心里的那口气。
陈月狐疑的目光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转来转去。
自己来要人,也是因为知道厉城出来了,但是一点消息也没有,说不担心也是假的。
怎么可能会不担心呢?
“最好像是你们说的一样,他真的不在这儿,否则下场会是怎样的,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陈月习惯性的甩狠话,但对面的两个人无动于衷。
看着她的背影,厉尘爵立刻甩上门。
“你怎么舍得将她关在门外?”
白洛瑶挑眉,看向外面,明明说要走,但是压根就还没有要离开意思的陈月。
这个女人,要真是说起来,也算是可怜。
厉城做出了那么多的错事,然而眼前的女人,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甚至是都离婚了,居然还愿意干预厉城。
“看不出,你这舅妈,还是个痴情的人。”
厉尘爵不满道,“我总觉得你话里有话,厉城出轨了,怎么感觉你还挺高兴的?
不过...我要是出轨了,你会怎么样?”
白洛瑶睨了他一眼,眼里都是冷意,随即她伸手,竖着两根手指,做了个剪刀咔擦的动作!
厉尘爵某个部位感觉凉风嗖嗖的。
白洛瑶冷笑,“要是有你敢,我不介意把你那多余的二两肉,让它换个地方。”
他还真不怀疑眼前的人有这个本事。
厉尘爵扶着她道旁边坐下。
和陈月闹了,但是现在他们却不得不想更多的一件事。
“陈月突然过来,我觉得肯定有理由,不是无缘无故的,你说是谁给她通风报信了?”
厉城出来那么久的时间,陈月不可能才知道消息。
厉尘爵和她自然是想到一块去了。
“是不是...欧阳礼?”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的想法不谋而合。
陈月被人当作垫脚石了,欧阳礼在利用她,用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接下来,我不能出去,剩下的事情需要交给你。”
厉尘爵颔首。
白洛瑶侧头,就看到他的侧颜。
不得不说,上帝造人还是偏爱的。
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愤愤的抓起他的手臂咬了一口。
“嘶~”
他忍着疼痛,并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而是看着她呲牙咧嘴的样子。
过了会儿,白洛遥就感受到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突然之间醒悟过来,连忙松开口。
就发现上面已经有了很深的印记,一个牙印,甚至是皮破了一些,血迹蔓延。
“给你盖个戳,免得你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厉尘爵也并没有一丝的恼怒,并且昨天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也是他事先也没有告诉过他,生气了也是理所应当的。
虽然已经经过了一晚上,但是他相信她心里还有一股子气,没有撒出来,现在咬他一口,他心里反而心安了很多。
若是她真的没有任何的动作,他才应该要担心,甚至是害怕她气坏了自己。
“好,等你好了之后,我们每天一起上下班,好吗?”
白洛瑶知道眼前的人不过就是在安慰自己,但是她的心里已经舒服了很多。
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抓紧时间找出当年的真相,否则等到厉焕胜想清楚之后,恐怕时间就越来越不多了。
更何况厉城绝对不能死,如果他真的被欧阳礼给折磨死了,最后反而失去了所有的线索。
厉尘爵眼眸深邃不少。
但是人算还是不如天算,他们还没有找到厉城,迟瑞那边先出事了。
迟家的整个经营状态几乎是完全瘫痪,迟瑞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坐在公司的门口,也不顾来往人的目光。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晚上,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自己居然破产了!
迟家的老爷子,刚刚从医院里出院,结果一下子又病倒了,而且这一次很严重,在手术室里面呆了很长的时间。
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由远到近。
他木讷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缓缓而来的人,眼神愈发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