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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节
    可是这怎么会呢,薇薇才来港地,能和阿玉有什么矛盾,难道是昨天遇到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看来回去得问问妈咪了。
    “我当然是实话实说了,薇薇看你说的。”阿玉被呛了一下,反应过来马上回道。
    “那我自然也不会介意了是不阿玉姐姐。”张薇薇皮笑肉不笑的。
    金子扬怕这两人再针锋相对起来会出事,赶紧拉着张薇薇到一边去了。
    留下阿玉后悔又气恼。
    后悔是后悔自己太过着急,在金子扬年前失了分寸,可也气恼金子扬对张薇薇的维护。
    她又不傻,看不出来他拉走张薇薇的目的吗?不就是想护着她丫头。
    一旁,金子扬压低声音,目光专注的盯着张薇薇,语气严肃道:“薇薇,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和阿玉昨天闹了什么不愉快?”
    不愉快,自己也想知道呀,张薇薇有些哭笑不得,要说昨天,也没发生什么呀,真的说起来有什么争执的话,也就是自己想为母亲挑衣服却被阿玉误会一直说道的事了。
    难不成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这阿玉就记仇针对自己,那这姑娘心眼也太小了点吧。
    金子扬看她先是摇头又像是想到什么的沉思,便知道这中间真有故事。
    不断追问下,张薇薇才有些尴尬的说了出来,这下连金子扬都尴尬了。
    就因为这么件事?以前没发现阿玉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呀,这中间是不是还有什么误会。
    两个无辜的人都想不明白阿玉针对张薇薇的真正原因。
    不过有件事阿玉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因为她的刻意引导,那些人都把张薇薇当做了攀附富贵,不知廉耻的少女。
    本来只是几个人知道,但随着宴会的进行,诸人的交头接耳,这消息就变成了宴会大多数人都知道的事情。
    也就金子扬和张薇薇这个当事人不晓得罢了,当然张薇薇也注意到了有些人的怪异眼神,以及她经过后的窃窃私语。
    她都当做是对自己这个陌生人的好奇罢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宴会刚开始还觉得有些新奇,时间长了张薇薇就觉得没意思了。
    看她不时望向门外的眼神,金子扬心有所悟的笑了,和正交谈的人告了别,不等宴会进行完,就带着张薇薇离开了。
    一般人来了就不太会中途退场,这是对主人的不尊敬,张薇薇不懂这些,金子扬也没打算告诉她。
    似乎来宴会走个场就是为了张薇薇跟喜欢港星要个签名的事。
    因为张薇薇的“事迹”,注意他们行踪的人也不少,看到人半途离开,就有人替金老大担忧起来,这其中自然有和金老大关系比较好的老一辈人。
    第一百九十五章假想敌
    这些老辈人,出于对金子扬的关心,就对金老大提醒起来。
    什么注意下子扬的管教了,不要被一些诱惑迷了眼睛了,总之说什么话的都有。
    金老大刚开始听得一脸茫然,后来觉得不对劲追问起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才有人提起张薇薇这个“攀附富贵之女”,金老大一听目瞪口呆,随后就哭笑不得。
    这都是什么事呀,也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谣言,这薇薇小丫头可是胡老头的徒弟呢,哪里用得着对他家攀附富贵,而且这小丫头今年才多大,连那些情情都不懂呢。
    只能告诉那些人谢谢他们的好意,事情并不是他们想的那样,顺便还卖了个关子,说张薇薇身份并不一般,他们很快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的。
    对于这些,离开宴会的金子杨和张薇薇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回到家,张薇薇就赶紧给母亲电话,把昨天自己想好的办法告诉了她。
    虽然他们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可想想和柴红不断纠缠的后果,白文菊也宁愿花了这份钱,就当买清净了。
    这柴红在家里住了一天她就受不住了。
    她跟个老妈子似得在家里伺候人家,最让她看不上眼的是柴红的那些小动作。
    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的,她丝毫不怀疑,等柴红从家里离开的时候,会发现少些东西。
    从女儿那里得了主意,柴红这挂了电话,就和一旁丈夫商量起来。
    张宝昌也觉得让柴红在他家长期耗下去不是办法,事情总归还是要解决的,女儿的办法他就觉得很好。
    鸽子年纪还那么小,出来上什么班,念书才是最重要的,学习实在不行,那还不如上技校学门手艺,以后也有吃饭的本领。
    夫妻两达成一致,就去敲柴红的门,要和她谈一谈。
    张家搬了住处后,房间就有很多,还有多余的客房出来,柴红就住在客房里。
    此时她正在卧室里睡得香了,白文菊敲了半天门,她才迷迷糊糊走过来,打开门后还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什么事啊这么着急。”
    白文菊一直对她忍耐着,此时也就只是心里在诽谤了下。
    “二嫂,你不是一直想解决鸽子的事情吗,我们有办法了。”
    “有办法了呀,你们不早说,快给我说说咋整。”柴红的瞌睡劲马上就没了,整个人都变得精神起来。
    白文菊有些无语。
    “二嫂我们下去坐着说吧。”
    “行,快走。”
    一想到老三家能给鸽子解决工作问题,她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谁料,坐下听白文菊讲完后,却完全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