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美人何止万千，宁小玉发来的这些主角颜值还都挺高。
    不过谢飞没有那么无节操，看得脸红耳热是真的，但抱着学习的心态，一本正经愣是没有起什么反应。
    只是他一个人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于是他绐姜焕发了个信息。
    【做你的小猫咪】：你猜我在干嘛呀？
    说了不让姜焕看这些，那他就是不会让姜焕看。
    但是有跟他聊天转移注意力，那种羞耻感就降低了很多。
    聊着聊着，就不对劲儿了。
    谢飞觉得自己是个小变态。
    他一个人看的时候不自在归不自在，但不会发情。
    跟姜焕聊着天，再听着耳机里传来的碰撞声跟喘息，他就不行了。
    立刻把电脑关了以后，左思右想静不下来，就去找姜焕聊一点深夜话题。
    反正姜焕不在他身边，他问问也没事。
    【做你的小猫咪】：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爱好啊？
    姜焕也在被窝里呢。
    习惯两个人以后，在谢飞进组的日子总是会比较久入眠。
    他输入半天，就发过来一句什么意思。
    谢飞扭扭捏捏，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儿，差点儿掉下去才给他发语音。
    “就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喜好，比如喜欢听娇/喘，喜欢被夸？或者你喜欢听骚话？”
    姜焕：“……”
    怎么会突然就说到这个。
    如果谢飞不是发来语音，姜焕还要以为他被盗号了。
    今晚上因为谢飞看钙片去了，所以没有跟姜焕视频。
    现在姜焕拨了视频过来，谢飞还羞得不行。
    什么样都见过了，接就接了。
    灯光暗，谢飞还藏了半边脸在被子里，又是侧躺着，能被姜焕看见的地方不多。
    姜焕这人倒是正经，因为接视频，还特地从被窝里钻出来坐着了。
    谢飞笑他，“躺着呗，安逸。”
    “你开下灯？”
    他不躺下，谢飞就不开，双双妥协让步，等到姜焕躺下后谢飞还耍赖。
    趁着夜深人静无人打扰时，又继续采访姜焕，“那你喜欢什么制服吗？”
    姜焕：“……你今天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喝酒了？”
    谢飞否认，“我没有，我清醒得很，你不让我喝酒我就不会喝的。”
    “你别打岔，我问你话呢。”
    姜焕对于生理反应比较坦然，聊及性癖多少不太自在。
    并且因为没有经验，跟谢飞现在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每次都在家里情不自禁的，谁会想那么多。
    谢飞看他表情，不像是不好意思说，觉得有点可惜。
    还自己猜测，“我觉得你也喜欢毛绒绒的东西，你之前绐我买的帽子都有毛球，你喜欢摸。”
    “抱枕上的流苏你也喜欢揉，所以四舍五入等于你喜欢小尾巴？”
    他非要说这个，姜焕就认真思考了一下。
    很多小的习惯会在谢飞面前不经意流露，因为警惕不足，所以自己也没有在意。
    现在被说起来，他觉得还真是。
    目光扫到地毯上，想起来踩在上面时，长而柔软的毛挨着脚，又软又痒，又舍不得挪开的触感。
    那应该是喜欢的。
    “嗯。”
    发现这个，谢飞就追着问个不停。
    “喜欢兔子的毛球短尾巴，还是狐狸的长又蓬松的大尾巴，还是猫咪的性感俏皮小尾巴？”
    这个……真不知道。
    姜焕表情逐渐变得为难。
    谢飞还问：“耳朵呢？耳朵有喜欢的吗？”
    问到这儿，他就突然沙雕。
    “或者我应该买个大号的毛绒娃娃，把我自己塞进去，情趣服什么的，不够毛？”
    “胡说……”
    “我没胡说！”
    谢飞打断姜焕的话，挺久没听他说口头禅，现在不乐意听了。
    “我还没问你有没有兴趣视频来一发呢。”
    这个被拒绝得毫无悬念。
    谢飞叹气，“我觉得语音电话也挺刺激的。”
    “你肾虚。”
    姜焕干咳一声，“我说你会累。”
    谢飞直接掐断了视频。
    身体原本还有一丢丢的燥热难耐，被这一盆水泼得不要太清醒。
    姜焕赶紧给他道歉一直哄，谢飞不理，越想越气。
    他都为爱做0了，姜焕居然说他肾虚！
    虽然这话是他自己先说的，那不是需要被哄吗！
    森气。
    【大猫！】：我现在过来找你。
    那谢飞就做不到不理他了。
    大晚上的开车，危险人又累。
    【做你的小猫咪】：你明天再来，我今晚要睡觉了。
    【做你的小猫咪】：你因此失去了一个晚安吻。
    【做你的小猫咪】：你要清楚，这个以后都补不回来了，即使明天嘴巴都给亲肿了，也不是今晚的晚安吻。
    他这看着就不像是能睡着的样子。
    姜焕应声，人还是起床出门往他这边赶。
    谢飞说完就后悔了，他就是气急了嘴快。
    撤回时间就两分钟，两分钟能干嘛。
    说几个晚安，发几个表情包，就没了。
    后悔。
    翻来覆去睡不着。
    敲敲打打想说个什么，组织不清语言。
    然后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他问姜焕睡着了没有。
    姜焕没有回信息。
    谢飞摊床上。
    兴许是想多了吧，姜焕思想也许很直男，并不在意他这个气话。
    想亲他。
    再过了几分钟，姜焕就给他打来了电话。
    谢飞想着委屈，嗓音发哑，他故意装作没睡醒的样子，把音调拖得长长的。
    姜焕说：“我在你门口。”
    然后他就装不下去了，立刻翻身从床上爬起来鞋子都没有穿就跑过去开门。
    人还没有放进来，就扑过去抱他。
    “让你明天来，你就是不听话。”
    “想见你。”
    姜焕半搂着他进房间，反手把门关上。
    看谢飞眼眶红红的，声音也没有缓过来，明白今晚要是没来，他得气哭。
    “我说那个没别的意思。”
    大概就是正常聊天中的一句玩笑话，因为他表情看着一派正经，就跟平铺直述一个事实一样，让谢飞难以接受。
    他现在已经不气了，刚才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见着姜焕就脑子一片空白，仰头看人的表情都呆呆的。
    姜焕摸摸他脸，“困了？”
    或许是吧。
    谢飞在躁动过后会疲累，这点比他跟人打架还累。
    他有点丧。
    难不成真的是肾虚吗？
    —丧就难过。
    哪个正常男人会接受这个结果……
    姜焕抱起他，把人放床上。
    现在进步了很多，也局限于平时闲聊，正经安慰或者哄人，还是嘴笨生疏。
    思考了一下，还给谢飞讲，“五分钟……好像也不虚？”
    谢飞累了……
    “你几分钟……我几分钟……你快闭嘴……我要骂人了……”
    “嗯。”
    不说话吧，气氛安静下来怪尴尬的。
    谢飞又让他脱衣服躺下，“你准备坐一晚上啊？还是就为了过来跟我说一句五分钟不虚然后就开车回去？”
    来都来了，再走也不可能。
    姜焕俯身在他唇边亲了下，“来要晚安吻的。”
    谢飞没偏头躲开，他依然不爽，伸手去拿了手机过来，想百度一下五分钟到底虚不虚，被姜焕把手机拿走了。
    谢飞眨了眨眼，他觉得姜焕是骗他的。
    “你还绐我数秒啊？”
    数秒倒是不至于，是姜焕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做什么都有规划，卡时间很准，所以能估摸个大概。
    他躺下后，谢飞又忍不住往他怀里蹭，自暴自弃。
    “算了，虚就虚吧，反正也不用了。”
    他这样，姜焕就也难得胡思乱想。
    —辈子还很长，而体位这个问题，都是两人私下里的做的最亲密的事，也不会为人所知。
    或许也应该迁就一下谢飞。
    他问：“你想用吗？”
    谢飞被问得有点懵，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才摇头。
    “累得慌，你来吧、”
    他还没有动呢，就累趴了。
    动一下还得了。
    万一趴姜焕身上睡着了，他就不用做人了好吧……
    思绪静下来，就可以想别的事儿了。
    乱七八糟的热搜被处理完以后，上辈子在他开始崭露头角时与之并进的黑料都不见了。
    即使现在资源好，也不会再轻易扯到金主相关的事情上。
    粉丝是真爱，路人一般不会那么恶毒，黑粉不用理，水军被拦截，他心情也随之变好。
    窝他怀里这里那里的瞎扯，又问姜焕，“你戒指定了吗？”
    说好了是六月或者七月份，现在已经要五月中旬了。
    他还没有见着姜焕问他手指尺寸呢。
    “在做了。”
    婚礼策划沈川也发过来了好几个方案，这个姜焕暂时没有着急定下。
    毕竟一开始，谢飞说的是隐婚，到时候还可以再商量着改一改。
    “你是不是偷偷量了？”
    姜焕做事认真，细节上不会一个差不多、大概、可能这样子就打发了。
    所以戒指也不会因为谢飞报个号，他就去做，肯定会量一下。
    姜焕点头，“你睡着的时候量的。”
    “还不告诉我。”
    不过也没有关系，姜焕在准备就好了。
    仔细想想，七月份的时候，姜焕生日也要来了。
    谢飞有些怔忡。
    姜焕对外公开的生日……其实也就是身份证上的吧，是在八月，实际上他生日是七月上旬。
    上辈子误会解除以后，一直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在一起，但谢飞也会给他准备礼物。
    是姜焕自己说的，但是知道的人很少，现在姜家都没有几个记得。
    主要是，这又不怎么重要。
    可对谢飞来说挺重要的。
    这是姜焕给他分享的第一个小秘密，看得出来当时的姜焕即使说的一派轻松，也希望谢飞能在七月的时候祝他生日快乐。
    是早于八月、早于其他人的一份祝福。
    谢飞决定就在七月给他过生日，他这一年知道这个事情并不正常。
    但他答应了姜焕会告诉他，现在暗示一下也没什么。
    磨磨蹭蹭的睡觉，早上醒来一起洗漱吃早餐。
    谢飞问他，“你要不要去剧组探班啊？”
    超话里面，谢飞让宁小玉找人写了同人文，宁小玉自己就在谢飞身边，很多料都写得很真，比起其他人瞎编的效果要好一些，现在都养了不少粉丝起来。
    姜焕让人发过来的同人图，没两天就被人顺着画师的画风找到了id，然后查到了他们目前就在鹰翼上班。
    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在表示就是姜焕让人画的嘛。
    他们两个这方面保持默契，你不问画我不问文，相对和平。
    现在邀请他去探班，其实就是想要让姜焕配合他产粮。
    算算日子，也要公开了呢。
    姜焕点头答应了。
    他先前说过不怎么忙了，谢飞知道他不会说谎，今天就心安理得的带着他一起去了剧组。
    他算是《余烬》的最大投资人了，过来这边导演他们也都挺重视。
    莫导演最近跟谢飞处得还行，还略有些幽怨的看他，眼神暗示：怎么不早说。
    要说指导新人，让这部剧能更好的展现到观众面前，他当然是也想要做到的。
    但没有必要跟对谢飞一样，每一个镜头每一帧都追究尽善尽美。
    这部剧谢飞带来的资源不少，一开始的指导都是试探，让谢飞私下里去琢磨。
    看他态度不错，才慢慢教他调整，过后觉得他虚心也愿意认真对待，就大手一挥，把之前不太好的片段都给重拍了。
    这样子做，算是卖谢飞人情了，一部作品的质量，演员的演技，观众都看着呢。
    不论以后还能不能拉到大的投资，有合适的角色，他总能给个面子过来一趟。
    圈子里人多，演技好的也有，因为档期、价格，还有人际交往圈子之类的，会有诸多限制，找个合适的人并不容易。
    谢飞懂他意思，给姜焕介绍了一下。
    连带制片人加上编剧几个人简单聊了几句，就带姜焕去了休息室。
    谢飞会跟姜焕絮絮叨叨说很多工作上的事情，看着啰嗦又没个主题，姜焕知道这是他在表达想念的一种方式，自己也想要更加了解他平时的样子，听得算是认真。
    莫导演这个人，谢飞说了对他挺好的，不论是指导还是拍摄过程中。
    —开始有成见，也就是阴阳怪气说了几句话，没有暗搓搓的为难他。
    “他跟我说下一部剧也是正剧，问我有没有意向演男主，但是我有个电影要拍，就是那个《重生》，一般人能进影视圈，都不要电视剧了，他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我有点不太想去，也不是嫌弃电视剧。我算了下时间，基本上就是《余烬》结束拍《重生》，《重生》之后就接那个新剧，我都没空跟你一起。”
    —些谢飞忘记的事情，姜焕帮他记着。
    年前谢飞还没有进组，刚改签了合同，就跟他说了一下规划。
    说想要先混个眼熟，也就是观众缘吧。
    他现在作品不多，全靠两个综艺拉起来的人气，广告的投入也因为鹰翼的产品都是电子产品，也没有其他代言。
    需要再等《余烬》播出以后，才能再涨粉。
    “你到时候看看剧本吧，喜欢的话就去。”
    “哦。”
    等到接那部剧的时候，关系都公开了，姜焕再来看他也方便，所以跟他讲，“到时候我会安排住处的。”
    谢飞这才开心了些。
    他找了衣服换上，看时间差不多了，才让宁小玉叫了化妆师过来。
    今天姜焕来，其他人都给他让道，里面没有别人化妆，也没有讨厌的苏素，空气都变得清爽了许多。
    “难怪那么多人都喜欢狐假虎威仗势欺人，你别说，还真挺爽的。”
    宁小玉站旁边大气都不敢喘，看谢飞疇瑟疇瑟的，没忍住偷瞄了一眼姜焕。
    人比照片更帅气，随意的站在那里都贵气天成。表情淡淡的，眉眼温柔。
    这个神色宁小玉见得多，谢飞没事儿傻乐的时候就是这样。
    或许就是人间有真情吧。
    早上的戏，姜焕没有出去看着他拍。
    谢飞邀请了两次，姜焕还是不去，他就作罢。
    昨天才把谢飞给惹生气了，今天姜焕准备陪他一天。
    中午吃饭还是在休息室，没其他人一起。
    谢飞来的时候看他坐桌边拿着手机打字，问他，“是不是还有工作？”
    姜焕点头，“不多，看一眼就行了。”
    “你下午也不出去？就在这个小房间里憋着？”
    姜焕独处也成了习惯，他没朋友，有记忆起就是从一个房间转到另外一个房间，总有学不完的东西。
    时间被安排得紧凑，没有娱乐，也不会有玩伴。
    智商又不低，学业进展就比普通人快得多。
    在同龄人还在读大学的时候，他就接手了鹰翼。
    也不过是换了一间办公室，日复一日的待着而已。
    “也行。”
    谢飞觉得不行。
    难得来探班，一个人坐房间里憋着，其他人也不敢过来找他闲聊，多无趣啊。
    他吃着饭，脑子里琢磨着怎么让姜焕自己走出去。
    然后给他讲：“我等下有吻戏，荧幕初吻呢，我有点紧张，你等下陪我练练行不行？”
    姜焕皱眉，“还有吻戏？”
    剧本他看过，没有……
    谢飞点头，“是啊，怎么可能一点感情戏都没有？燕尧不是还有个青梅竹马吗？就亲那个。”
    姜焕：“……”
    想砍掉这个戏份。
    谢飞还来劲儿了，“正剧不好拍啊，没感情戏谁看啊？我冷漠无情忍辱负重的燕尧都有心上人，多虐啊，所以这个得亲。”
    姜焕：“……”
    休息室不比家里，现在两人是排排坐，谢飞想要看他，都不是抬个眼就行，想要撩拨他，也不能一伸腿就能踢到。
    他手肘撞姜焕胳膊，“我这都是为了工作，你不会介意的是吧？”
    做这一行的，亲亲抱抱算是比较正常的。但是，“不能错位拍吗？”
    啧，知道的还挺多。
    “不能，错位了感情不细腻。”
    谢飞还说歪理，“让你错位亲我，你乐意不？”
    这又不一样。
    现实跟拍戏肯定有区别的，看起来在亲不就行了？
    但谢飞也不给他反驳机会，“你就说陪不陪我练？我亲你一下怎么了？”
    还能怎么……亲他当然没有问题。
    亲别人……这个问题很大……
    姜焕还想问能不能找替身，但现在这年头，耽改剧都是兄弟情，这种正剧里，更不会让两个男人明目张胆的亲。
    然后姜焕又想着，“你找个替身，帮你亲？”
    谢飞摇头，“我很敬业的，那么多打斗戏我都自己上了，还能被一个吻戏拦住不成？”
    “你是不是介意？你介意我就跟导演讲不拍这个了。”
    姜焕：“……”
    介意是真的介意，但他说过会支持谢飞的工作。
    这个时候善解人意起来真的难。
    “……没事。”
    他现在这样，就跟打碎了牙往肚里咽也没差别。
    谢飞看着好笑。
    明明冷冰冰一男子汉，身高腿长肩又宽，怎么偶尔也会流露出这么可爱的一面。
    饭后，谢飞去漱口，姜焕跟着一起。
    都不是第一次接吻了，还整得挺有仪式感。
    他看姜焕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掐他腰。
    “你是不是不愿意？”
    “没有。”
    他只是觉得陪谢飞练这个时候，谢飞会入戏，会把他当成另外一个人，怎么想怎么膈应。谢飞暂时还没有想到这一层。
    他现在很兴奋。
    借着练习的名义把姜焕扌恩墙上亲。
    要是姜焕敢抢主动权，那就重来一次！
    让他乖乖服软，任他攻城掠地。
    想想都爽。
    人一开心，眼睛都明亮了不少。
    姜焕看着心一沉。
    怎么会这样……
    再次回到休息室，门一关，顺手反锁。
    昨晚上姜焕过来的时候是穿的偏休闲的小西装，也没有系领带。
    让谢飞抬起的手顿了下，本想拉他领带走，差点儿变成揪领口。
    “焕哥，我要亲了。”
    姜焕绷着脸，不是很开心就是了。
    他兴许也是因为从谢飞这里得到的太多了，所以有个亲吻送上，还要挑三拣四。
    带着点撩拨试探的吻，浅尝辄止，又唇唇欲动。
    身体是有肌肉记忆的，熟悉某一件事以后，再次发生会被唤醒。
    姜焕抢了主动权，然后被谢飞推开。
    “晚上给你亲，你现在得配合我。”
    姜焕不觉得尴尬，心里更加憋闷了。
    他问，“你等下拍戏也要这样吗？”
    谢飞胡谄，“是啊，吻戏嘛，后面会剪一下，所以要亲久一点，留素材。”
    作者有话说
    晚上应该还有一更，要是没有，就当我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