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刚刚叫完那句总裁后,就后悔了,整个人尴尬着坐在驾驶座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管了,要死就死吧。
“总,总裁,待归别墅到了。”
他话刚一说下来,就听到了闫厉愤怒的声音:
“下车,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
查理得到特赦令,立马打开车门,偏偏还有一件事没问,在要下车的时候又一脸赴死地模样问:
“总裁,这琏惜医生要不要请来了?”
查理心想,这总裁既然自己当了解药了,应该不用叫家庭医生来了吧。
他看了一下苏洛妮,转念一想,说:“叫,让她今晚都在别墅等着,不许走。”
查理听他这么一说,仿佛想到了什么,一张脸开始看向苏小姐那可怜的小身板了,身体不由打了个冷颤,快速地溜走了。
跑远了以后,查理心想自己可以参加赛跑,顺便拿个冠军了。
他见查理走了以后,看了看这车里的苏洛妮。
心里开始纠结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是苏洛妮的一个动作,似乎帮他做了决定。
他知道此刻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琏惜匆匆忙忙地赶到待归别墅,在门口看见查理正在等她。
“你怎么不进去?”阮琏惜疑惑地问。
说完,她抬脚准备上前,却被查理拦住了。
她侧头,查理示意她看那边。
于是她顺着查理的视线望过去,一辆黑色的车子在黑夜中停着。
她嘴角抽了抽,好吧,她早该料到是这样的情况。
电话中查理也没告诉她具体情况,不过看来她猜得不错。
既然如此,她还是等着好了。
接着,两个人都静静地在那里等着,转化为一脸看好戏地样子。
“查理,我是不是带错药了。”琏惜摇了摇头,看这情形,我不该带这解药,应该带愈合身体的药。
“应该是的。”查理沉思了一下,点点头觉得琏惜医生说得对。
“那你送我回去重新取药吧。”
琏惜说完以后,转身就走了,查理也跟在身后走了。
等他们两个人回来的时候,来到车库的时候,对视了一眼,然后进了大厅,刚踏进大厅,两个人同时叹气。
“看来我们两个要坐下来等了。”琏惜放下手中的医药箱,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查理也一同坐了下来,摇着头说:
“你应该庆幸楼上的房间隔音效果非常好。”
这个夜里,注定有些人不敢深睡眠,随时等待传唤;有些人注定无眠。
早晨,窗外还只是蒙蒙亮。
闫厉侧着身子,静静看着枕着他手臂安静睡着的苏洛妮,嘴角露出了一个温柔而幸福的笑容。
再看一眼她,又有些自责,却更加疼惜她。
他轻轻掂起她的头,抽出手臂,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穿上睡衣,便下楼去了。
查理听到下楼的声音,立马醒了过来,然后推了推正在昏睡的琏惜,站了起来。
琏惜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站起来,看见闫厉精神很好的站在面前。
琏惜上下打量了一下闫厉,看到他的脖子,瞬间精神就来了。
“哟,这是被咬伤了?还是不小心磕着碰着了?”琏惜故意将那个“咬”字的语气加重,看着他。
闫厉听琏惜这口气,还有那火辣辣地视线朝自己的脖子看来,伸手轻轻摸了摸,想起昨晚的情形,轻声地笑了。
“爱受虐的男人。”琏惜甩下了一句话,从身边的药箱里拿出了两瓶药,递给他。
“喏,这瓶是给她吃的,消炎。这个是外用的药。”琏惜一本正经地叮嘱着。
她说完就要转身走了,闫厉看了手中小小的两瓶药,眉头蹙了起来,淡淡地开口道:
“你这瓶药可能太少了。”
琏惜和查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内心简直被震撼到了,简直就是狂风暴雨。
闫厉见他们两个这种吃惊地表情,也有些尴尬了。
“咳咳……可能不够。”他清了清嗓子,让自己尽量显得自然一些。
他说完这句话,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也有犯尴尬症的时候。
琏惜从药箱里又拿了一瓶,幸好多了个心眼,多准备了一份。
他直接抢过来,转身就上楼了,只留下他们两个人站在那里,震惊。
总裁这是娇羞?
闫厉什么时候变性了?
卧室。
他揭开了被子,有些懊悔和满意,更多的是后者,她是他的了。
他轻轻地抱起她的身体,朝浴室走去,热水已经放好了,想让她泡个热水澡。
或许是太过于疲惫,竟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睡得沉沉地。
洗完以后,他抱着苏洛妮朝大床走去,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生怕吵醒她。
刚刚把她放在床上,就听见了细细地声音。
“大叔……”苏洛妮砸吧两下嘴巴,甜甜地笑了。
闫厉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对自己的心也有了很大的确定。
“妮妮,我好像喜欢的是你。”
苏洛妮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身体有些不大舒服,便试图动了动身子。
她缓缓地睁开双眼,感觉自己的身子沉沉地,浑身就像被车子碾压过一样,全身酸痛。
她准备起身,却起不来,但是却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了。
“啊……”
苏洛妮大喊了一声,拉起旁边的被子,顺势滚了过去,将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不顾浑身的疼痛袭来,一张小脸扭曲得不成样。
“大叔,你,你,你在干嘛?还有,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