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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齐神系统_第93章
    第48章 锻刀
    随着时间的推移,时间也逐渐步入夏天了。虽然说在本丸可以自主调节季节, 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正常的四季流转。
    我现在换上的是万屋中特惠的“超级凉”家居和服, 专门应对炎热的夏天的简单男式和服, 款式简单价格便宜,洗起来很容易干, 浅灰色的质地不容易脏,而且看上去还不会很显眼。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万屋中只有这一款衣服没有卖出去, 在店里屯了很多。我想一是因为审神者以女性居多, 二是因为这种款式的和服是在是太普通了。
    但是正是这份普通才吸引了我, 毕竟我并不是那种喜欢惹人瞩目的性格。
    “齐木大人,时之政府又发来通讯了!”
    正当我一边扇着扇子乘凉一边百般无聊地看着东野圭吾新出的小说的时候, 狐之助却突然从一边的草丛中跳了出来, 耳朵上还被绑了一朵小小的花。
    [又是之前的通报?]我放下书本和扇子, 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一些不耐烦。
    “对, 工作人员说....如果再不出阵和锻刀的话,就要强行收回本丸了。”狐之助回答道。
    强行回收本丸?开什么玩笑, 我辛辛苦苦才讲本丸恢复到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又要让我归还回去...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牌啊。
    不过说到锻刀....过段时间还是让小姑娘自己去锻吧。
    花轮薰已经三岁了, 当然我是说她的表面年龄。
    因为有着于常人不同的成熟内心,花轮薰给本丸中付丧神的映像一直是温柔安静的乖小孩——除了在和鹤丸国永一起搞事的时候。在之前我将暗堕付丧神逐一解决了之后,花轮薰为付丧神们进行了灵力的净化。
    当时暗堕程度最浅的是三位左文字家的付丧神, 有一届的少年审神者知道了付丧神们的遭遇,自己却无法为其提供帮助, 在离开之前他悄悄的将离自己最近锻出的三位左文字家族的付丧神藏了起来。虽然最后还是被最后一届审神者发现了,但是左文字一家却成为了暗堕程度最浅的付丧神。
    在这之后,我和所有的付丧神一起开了一场冗长的会议。
    会议的内容很简单,我来中止这场恶意的轮回,而他们只要老老实实守本分就行了。
    付丧神们都答应了,虽然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对我依旧是不信任,但是因为忌惮着我的力量,他们还是选择了暂时性的相信。
    除此之外,我们还列出了一个轮流照顾花轮薰的表格,每天一位付丧神负责照顾审神者,当然,我和千羽乱也在其中。而我为了稳定本丸内的情况,也暂时没有进行锻刀和出阵。不过大家也没有时间去忙这些,因为比起这些,他们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做。
    “不好了!审神者爬到了屋顶上了!!”
    “今天是谁看审神者的啊!”
    “好像是....鹤丸国永?”
    结局是鹤丸国永再次被我扔进了池塘里,花轮薰被短刀们抱了下来。
    再比如说——
    “主人!主人!和我来一趟房间好吗?”
    花轮薰:(歪头)干什么??
    “乱给你看一个大宝贝哦~”
    .....给我适可而止吧!
    除了三条家的今剑和岩融的表现一直很冷淡以及鹤丸国永喜欢偶尔搞事意外,其他付丧神的状态一直都很良好。
    直到这几天时之政府接二连三地发来催促出阵和锻刀的信件。
    “齐木大人看上去很苦恼啊,是再纠结什么事情吗?”
    千羽乱倒挂在屋檐上头朝下地看着我,而我则稍微抬了抬头,开口道:
    [你们三个,是自己下来还是我帮你?]
    “哎——这也太没意思了吧。”
    黑色的鹤从屋檐上跳了下来,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姑娘。
    “感觉你从来就不会被我们吓到啊,你是预言师吗?”
    “咳,我其实是被逼的。”花轮薰举着手表态道。
    别装了,你看上去也玩的很开心吧。
    [时之政府来信,要求我们锻刀和出阵。]
    我简单明了的将事情的过程说了出来,三个人都沉默了一会,花轮薰举起肉肉的小手,用软糯的声音开口说道:
    “那就锻啊。”
    她话音刚落,四周突然陷入一阵平静,像是她刚刚提出了什么尴尬的话题一般。
    ——他们所忧虑的,应该还是之前的那件事情。
    他们也许相信我们没有恶意,但是却不相信我们能够打破这个轮回。在之前也有审神者轻许诺言,其中也有身世显赫的审神者,也有灵力极强的审神者,虽然再当下他们能够保护好自己的刀剑,但是她们也总会有离开的那一天。
    所以在他们看来,继续锻刀的话只会增加承受痛苦的人罢了。
    [我想我之前应该说过,我是因为有些私仇才来到这里的吧?]
    看了看四周各个神色复杂的付丧神,我继续说道:
    [造成你们现状的那个人,就是和我有私仇的那个人。我也正是因为想要解决他才会来到这里的。]
    无论怎样,先将锅甩在银毛身上就对了。
    “哦?那你有自信将那个家伙解决掉吗?”
    身材高大的薙刀有些不屑地环抱着手臂,而小巧的短刀则坐在他的肩膀上,歪着头看着我。
    [当然能。]我回答道。
    ——那个家伙只是比较能躲而已,这也是让我最棘手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