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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沦为宫奴被迫验身
    第二天一早,便有嬷嬷来传信“奉皇帝口谕,带六公主回海棠殿。”
    那位身穿深绯色锦绣宫服,面似夜枭,嘴边噙着冷笑。
    她自称江嬷嬷。
    越谦忍心下明白,这是皇帝贴身太监告密,皇帝怕他对公主动心,这才心急火燎将人带走。
    同被带走的,还有昨晚那两个一起偷看的姑娘。
    一个叫柒弦,就是声音如绸缎的那位,长得满似满月,人中略长。
    另一个叫柳月,蜜色的皮肤,身子纤长,她有一双淡紫色的眸子,胸大如斗。
    长得不象靖国人,倒象是吴国,而那里风俗习惯与中原大不相同。
    经江嬷嬷介绍,方知海棠殿原本是被俘宫人暂时关押之地,现已被改成了宫奴调教苑。
    徐锦衣暗想进了那里可不比将军府,只怕是有去无回了。
    “不是说好叁天,怎么……”越谦忍还想救一救。
    “皇帝的旨意,谁敢违抗?他要今天就将六公主带走。”嬷嬷不容分说,赶着叁个女孩,象赶牲口似的。
    越谦忍使了眼色,书雪立即上前。
    “这位嬷嬷,若带走公主,她身边也需要个伺候的人,我这婢子温婉听话,就让公主带去吧。”
    越谦忍一边说,一边走近嬷嬷,在她手里不知塞了什么。
    嬷嬷掂了掂,面上露出笑意,点了点头。
    书雪为徐锦衣披上了深色斗篷,几个人便在宦官的护送下,入了宫。
    徐锦衣刚看到雪书时,吃了一惊。
    见她面上不慌,一路向她使着眼色,才放下心来,紧紧抓住书雪的手,仿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书雪之前就是她宫里,不起眼的小宫女。
    主要负责洒扫,谁知大乱中,竟保住了性命,还被重新安排到她身边。
    看来她是被越谦忍救下,想及此,徐锦衣对那个粗野男人印象改观了些许。
    自宫中角门入苑,刚迈步进去,那位姓江的嬷嬷,便从怀里掏出一副铸铁链子,铐在叁个性奴手上。
    “这是做什么?”书雪不满地问。
    嬷嬷看都不看她一眼,牵着公主,像牵一条狗似的,拔腿就走。
    主仆只得跟上。
    海棠殿较为偏远,徐锦衣走得脚酸,才听嬷嬷喊“到了”
    入得殿去,只觉得迎面而来,一股浓重的淫靡气息。
    一样的朱琅碧瓦,一样的曲水栏杆,却被高高的院墙包围着。
    宫院里种满了海棠花,一片粉红,宫檐上卧着瑞兽祥龙,却只听到里面女子的悲泣。
    一个个身上只着披纱的女子穿梭往来,纱不蔽体,她们的胴体一揽无余,暴露在人前。
    两点诱人的朱砂和下面黝黑的森林,都看得清清楚楚,显出朦胧诱人的妖娆之美。
    徐锦衣和书雪羞红了脸,柒弦也急忙低头,只有流月毫不在意,还在东张西望。
    迎接她们的宦官却似见惯不怪。
    牵着她们的手,走入院中一个小屋,并强拉走了书雪,带去别处安排。
    “你已是娇奴,还要什么使婢,每日调教完成,方能回去重聚。”宦官顶着公鸭嗓吩咐道。
    立时又进来两个嬷嬷,为她嘴里套上竹筒,不许她发声。
    她想抗议,她怎么就成了娇奴?
    她不喜欢这个称呼,她是堂堂的蜀国六公主——宁远公主,如何能接受这个屈辱的新号?
    嬷嬷们不发一言,迅速脱起她们的衣服来。
    她轻微抵抗,嬷嬷便道:“不想受苦,就听话。”
    娇奴红着脸,只得任她们行动。
    嬷嬷的手很灵巧,很快,她就被扒了个干净。
    柒弦与流月与她分隔去了另外的房间。
    徐锦衣斗篷下的身子,宛若羊脂美玉。
    因为羞愧,光洁的身子红似虾子。
    她被嬷嬷强迫展开身子,旖旎风光便毫无遮拦,入了众人眼底。
    将军府有特制药,抹了后,她身上的鞭痕一夜间便消失了。皮肤还是如玉般洁白。
    胸前双乳,微微垂着,两点殷红,似乎蕴藏着火焰,样子像浅红色的石榴,在空气里颤抖。
    深谷里那一点幽静,被稀疏的茅草覆盖,蚌肉藏在饱满鲜艳的花唇里,只露出一点小芽。
    口中竹筒下,含不住的口水顺下巴而落,牵出一丝银线,落在雪白的山峰上,令人想揩去,想采撷。
    她脸上情思迷离,双目含水,鸦黑的云鬓被揉乱,那种楚楚可怜的表情,好似在邀请人来尽情品尝,无限蹂躏。
    “不错,面相上也算是极品,难能可贵的是,这么熟烂的身子,配上个纯洁的表情,真像一张白纸染了墨。”
    嬷嬷赞叹。
    宦官在一旁痴迷地看着公主:“蜀国谨帝的几个公主,就数宁远公主生得最美。不过,你要记住,你现在只是娇奴,若是运气好。
    得主上青睐,说不定能脱了贱籍,但你休要妄想主上的宠爱,现如今可是叁公主得着了,咱们新帝爱得不行。”
    叁公主徐锦容?
    娇奴默默想着,那个以前最讨厌质子,几次叁番差点将质子魏金麟弄死的姐姐?这位皇帝怕不是有受虐体质。
    容不得她多想,嬷嬷已经蹲下身子,拉开娇奴的双腿。
    为了看得清楚,她手一挥,进来两个宦官,将她的腿拉开。
    拉到不能再开,呈一字马,举到她面前。
    徐锦衣从前也席过舞蹈,练过软功,可这样的劈开程度,她也忍受不了,却只能任人宰割。
    嬷嬷拿起一根玉棒,拨开她的蜜穴。
    玉棒很冰,徐锦衣打了个哆嗦,牲畜一般被人看着,无限悲愤。
    嬷嬷一边看,一边伸出手,挤着她通红的小蒂,她手上不知抹了什么,一接触徐锦衣,她便感觉刺疼,然后是一股热流袭来。
    她又险些尿出来,拼命憋着,就感觉那玉棒捅了进去,似乎遇到了阻碍,前进了不到2厘米,就卡在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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