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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准备考试
    “你这是干什么?”杨元良慌忙拉起武兰香,这一大街的人都在看着能,武兰香面带梨花哭诉到:“我八岁就没有了爹和娘,若不是老太常养育我,我现在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子,我知道相公回去后很难受,但请相公就为了我,为了我,进去可好!”
    大街上有不少的人开始指指点点,杨元良看着这个才把身子交给自己没有几天的女孩,深吸了一口气,把腰带扎紧,朝着大门迈了过去,口中言道:“算是为你了,不过以后你要是用这种方法威胁我,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杨元良随着武兰香踏过熟悉的大院,走过熟悉的走廊,进到这个熟悉的家中,王老太常一看杨元良回来了,赶忙招呼道:“都等着你能!还没开饭!”
    家宴有七八桌人,杨元良埋头吃饭,王秋萍时不时的给他夹菜,旁边往日中叽叽喳喳好似麻雀一样的王秋萍堂妹堂弟都不吱声了。
    那些有意思没意思,喜欢戳杨元良脊梁骨的人亲戚,也不吭声了,昨天那一伙亲戚今天可都是走了,他们虽然不常在临安城混,也知道那一车的衣服代表什么,更加知道今天早上的二十多个浪子代表什么。
    这些人觉得杨元良惹不起,还是不要自找没趣了,杨元良回忆过往,六年家宴中这一顿吃的最省心,王老太常在家宴结束后,就把杨元良喊道了自己屋子中。
    杨元良以为他还要提衣服和苏家的事情,谁知道老太常没说这个事情,而是转言到:“杨元良啊!你成天混吃混喝的不是一个长久之事,我希望你考取一个功名,让顾祁渊这些朋友给你弄一个官做。”
    看着房间中明亮的油灯,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沧桑老人,杨元良可以分辨出他的这些话是真心的,杨元良也掏出诚心的告诉他:“我若是做官,不到三个月准出大事,还是在家悠闲的好,反正钱够用!”
    “我在的时候还能四处周旋一下,你能衣食无忧,我若是不在了,你没有官身,苏家那边是不可能给你钱的,你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我为什么每年都要办一次家宴?”
    火光忽明忽暗,王老太常说的在理,杨元良也不是小孩子,知道在古代封建社会中,养老系统社会福利不完善,一个大家族全是以一人为荣耀,马首是瞻。
    “是我要显摆一下我是五品官吗?不是!是因为我要镇一镇帮我看守农庄的人,让他们看着我还能多活几年,我当官的俸禄根本养活不了一大家子,地才是我老王家的根。”
    老太常的一番话,说出了这个时代的悲哀,杨元良也是醍醐灌顶,他若是没有官身,以后赚再多的钱也是别人的。
    果然老太常又说到:“我这个官身不能丢,一旦丢了,那么多的地就保不住了,若是秋萍他爹活着还好,我算是后继有人了。
    秋萍的叔叔脑子笨,当官不行,两个儿子也不是一块好料,我死之后估计这个家就散了,我希望你能当一个官,为这个家留下点什么!”
    王老太常说的声泪具下,杨元良也不忍看着这种情形,王老太常说的一点都不假,这个家全靠他的官身撑着,若是没有这个身份,家里就算祖上传下来一万亩地,也能被人整没了。
    所以他一死,这个家最好的结局就是分家,按照人头或者其他比例,大家各自分几亩地做一个小地主或者富农,不好的结局那就太悲惨了。
    “做官也要时间,我不可能一口吃成胖子!”有了杨元良的话,王老太常不再低泣了,开始说起了一堆大道理。
    杨元良回忆一圈才发现,整个王家的才气都被王秋萍一个人吸光了,姑亲表亲没有一家能拿的上席面,不是杀猪的就是买菜的,要不就是其他职业,读书的也有几个,可全都不成气候。
    要不然王太常也不会和杨元良商量着让他入赘,一般入赘是因为家中没有男丁,王家有男丁是一个二傻子,和没有也差不多,两个孙子又是废物。
    所以给王家生一个传家的男孩出来,这个任务交到了王秋萍手中,老太常觉得王秋萍才情好,生出来的孩子一定不差,他还真不知道,王秋萍和杨元良从来没有上过床。
    安慰老太常一会后,杨元良准备回屋睡觉了,打开自己的小屋大门,杨元良又退了回去,他干嘛要退回去能,因为里面有人要打他。
    王秋萍拿着鸡毛掸子,坐在小屋正中,杨元良不想和她缠斗,关上门准备这晚再出去躲躲,刚走没有几步就看见武兰香了。
    “你是不是要抓我回去?”看见武兰香出现在离府的必经之路上,杨元良问了出来,武兰香点了点头,“是小姐让我埋伏在这里抓你,但我今天不抓你,我只想知道你去那里过夜,明天早上好给你送饭。”
    “算了我还是回去吧!有些事情必须要面对!”杨元良走回了自己的小屋,关上了门,让武兰香在外面警戒!
    王秋萍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杨元良,鸡毛掸子抽在床上,啪的一声响,大叫道:“你还知道回家,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妻子,你这个王八蛋!”
    “有事快点讲,我还要睡觉!”杨元良一句话差点没把王秋萍给噎死,王秋萍话没有说眼泪先是流了出来,自己给自己擦了一下才说到:“杨元良,你好威风,我欲乘风归去,不胜人生一场醉,春来我不先开口,低头思故乡,你这么有才华为什么瞒着我七年,毁我七年的光阴。
    你为什么要过的如此颓废,成天给我找事,让我不得安生?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责怪我新婚夜让武兰香打断了你的腿?”
    回忆起新婚夜,杨元良觉得前身的腿被打断一点都不冤,这件事情他不想再说,混蛋事情不是他做,这个锅他还是要背,只是摇了摇头:“都不是,只是我最近才开窍,以前的我就是真的我!”
    “放你娘的狗臭屁,没有十年的苦读,根本作不出这样的诗词,我王秋萍那里得罪你了,今天晚上我们就把话挑明,是不是我想和洛学君跑,你生气报复,还是你那次去青楼……”说到这里王秋萍脸红了,没有再说下去。
    “我困了,睡觉把!”王秋萍抬手挥舞着鸡毛掸子要打,却不料杨元良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到了床上。
    杨元良把她压在自己的身子下面,一拧她的手腕,把鸡毛掸子丢的老远后,淡出一句:“你真的要打我!”
    “我凭什么不能打你?你有文采瞒着我,成天装疯卖傻,你有钱瞒着我,还经常偷我的首饰去赌,成天给我找事,让我难堪,我为什么不能打你!”杨元良抓了抓自己的头,“你说的好有道理,我也来说说你的问题!”
    杨元良想了一想说到:“嫁人后你看不起夫君,有事没事刻意刁难,这个该打,不予夫君同床有违孝道该打,意图和情郎私奔不守妇道该打,仗着有几分才华,天天给我耍脸子看,该打!”
    “你混蛋!看不起你,和耍脸子是一回事!”杨元良压着挣扎的王秋萍,心中道,真拿这个便宜老婆没有办法。
    “既然我们两个都有错,就不要责怪彼此了,还像是以前一样不好吗?你睡你的大屋子,我睡我的小床,我保证以后不偷你的东西,不去喝酒赌博,不主动给你找事。
    当然你也不要对我有事没事的耍小性子,有事没事的训斥我,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的事情我不管,岂不美哉!”
    “你先放开我!”杨元良压住在挣扎的她,很是无奈的说到:“压着你,我也好热,你要是答应了我立刻就放了你?”
    “兰香救命!”王秋萍大叫一声,武兰香迅速的开门进来,一看两个人都在床上躺着,赶忙关上门说到:“先分开好吗?”
    “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请你不要把武兰香牵扯进来,你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你觉得好意思吗?”王秋萍被杨元良这话说的耳朵根子都红了,不再挣扎,小声说到:“你快点起来,你压的我好疼!”
    “我起来可以,我先前说的那些事情,你要往心里去,我不是和你在开玩笑,我也不是那个贪图你美色的孩子,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们两个人都有错!”杨元良说的中肯。
    王秋萍起来也没有再闹,只是伸出手来,对着杨元良,“你拿什么弥补我的青春?你拿什么弥补我受伤的心灵!就拿几件破衣服吗?”
    “你还想要什么?”王秋萍站起来掐着腰,“我要你杨元良有出息,从明天开始,你和我学文,与兰香学武,一年后不论文武状元你要给我弄一个回来!”
    “王秋萍你有病吧?面子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要学你自己学去!”杨元良懒得理会她,现在她在杨元良的眼中就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中二少女,说白了就是公主病,一心想要嫁王子。
    既然没有王子给她嫁,她就想要自己的男人变成王子,拿王子的标准要求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她给杨元良脸面也是这个原因,与那个女子呕气买名贵的衣服也是这个原因。
    “相公,别人家的男子都是习文练武,你就从了小姐吧!”杨元良快被这两个媳妇气乐了,自己倒了一点茶水,一边喝着一边说道:“学文不过能记住姓名,学武不过能以一抵百,俗人的东西学来何用,浪费我悠闲的时光!”
    “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