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我做什么。”余良人睁开眼睛,虚弱的开口。他望着哭成泪人的唐何夕,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怎么又哭了?”
“你还说,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三年前也是,如今也是……”
“莫雨这家伙。”余良人皱眉,不悦:明明警告她不要说的。
“不关莫雨的事情,她要是不说,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我?你还骗我,你说你是因为义父的病才离开,明明是因为你自己的身体!”唐何夕又急又气,气的是她居然到现在才知道。
“咳咳……”余良人咳嗽了两声。
唐何夕吓得立马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帮你去叫医生!”她转身便走,手臂却被人握住:
“这病,医生治不了的。”
唐何夕怔了怔:是啊,余良人伤的是魂魄,这平常的医院怎么能够治疗。
“那怎么办?莫雨说回去取药了,你有她电话吗?我问下她什么时候回来。”
余良人轻笑,手一用力,将唐何夕拉到病床上:“我没事,你别急。”
“你放开我啦,你现在可是病人。”
“病人才要安慰,你别动,让我抱会。”余良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伏在唐何夕颈窝,像个孩子一样。唐何夕能够感受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余良人。”她轻轻开口。
“恩?”
“我回来了……”
他没有回答,但是唐何夕却能够感受到他更为用力的抱住了她,两人的心从来没有靠的这么近过,她能够明白他所有的想法和情绪:
“良人,不要离开我了,再也不要。”
五岁时候的记忆终于完整,原来,那时候,他们的命运已经纠缠在一起了。
“我会给你带来灾难。”余良人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苦楚:“何夕,我的存在,是祸种。”
“不,不是这样的。”唐何夕捧住他的脸,二人额头相抵,她看着他的眼角,一字一句道:“余良人,如果你是祸种,那我就是灾星。反正,我们两个是一样的。”
余良人被唐何夕的话逗笑:“不要乱说。”
“我没有乱说,我不管,你要是再离开我,或者隐瞒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唐何夕捧起余良人的脸,在他嘴唇印了一个吻:“我五岁的时候是不是说过,你不从我,我就亲到你从我为止!”
“那正好,我很乐意。”
唐何夕貌似忘了,眼前的余良人不是八岁的他,而是二十三年后的他,某人的脸皮早已练得刀枪不入。
她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某人一把扯进了被窝……
“喂,你是病人!!!”
“我没病。”
“这里是医院!”
“那我们回家。”
“等等……余良人,我还有话问你。”
“亲完再说。”
“我……你……唔……”
病房内,推门而入的小护士愣住了,她举着医疗托盘,满脸红晕,望着病床上不可描述的景象,忍了许久,见那二人也没有自我觉悟,终于,忍无可忍,吼道:
“那个,病人!你还不能乱动,要、要、要……禁x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