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于亮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随即迈步直接上了二楼,进了杜子腾的办公室。
“哥,你来了?”杜子腾一愣,随即摆手冲经理说道:“你去吧,促销牌重新摆一摆,太磕碜了。”
“好。”经理点头,转身离去。
“唰!”
于亮弯腰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咋了,哥?你怎么出来了呢,你老丈人不来了吗?”杜子腾给于亮倒了杯水,随即坐下问道。
“他们在家休息呢,我找你来,说点事儿。”于亮放下水杯,扭头看向了杜子腾。
“啥事儿啊?”杜子腾不解的问道。
“给我介绍俩人,要话少,手脚利索。”于亮声音低沉的开口说道。
“到底咋了?”杜子腾一听这话,顿时皱眉。
“……没事儿,你别问了。”于亮摆了摆手。
“操,你要办事儿,咱还用找人吗?我跟你去就完了呗!”杜子腾说着就要拿西服外套。
于亮看着急匆匆的杜子腾,心里有股难以言明的情感在流淌,致使他全身泛起小鸡皮疙瘩。停顿一下,于亮拽着杜子腾的胳膊说道:“不是我办事儿,是一个号里朋友找我帮忙!不要咱家人,托底一点的就行。”
“啊,这么回事儿啊。”杜子腾听到于亮的解释后,才再次坐下。
“快点,现在就要。”于亮催了一句。
“哥,你可别糊弄我昂,我脾气不好。”杜子腾看着于亮,挺认真地说道。
“快点的。”于亮顿时皱眉催促了一句。
“啥价格啊?”
“看啥情况吧,但差不了钱。”于亮答道。
“行,我给你打个电话。”杜子腾说着掏出手机,随即翻找了一下电话本,直接拨通了过去。
“喂?咋了,子腾?”电话中有人问道。
“你到楼下,我跟你说点事儿。”杜子腾干脆地回道。
五分钟以后,杜子腾下楼,而于亮一人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大概过去了能有不到二十分钟,随即杜子腾领着俩人进屋。
“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朋友,刘小军,范勇!”杜子腾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亮哥。”
刘小军和范勇,看着于亮打了声招呼。
“哎!”于亮冲着二人应了一声,随即抬头看着杜子腾问道:“说了吗?”
“恩,说完了。”杜子腾点了点头。
“……现在能走吗?”于亮直接冲刘小军和小勇问道。
“能!”
二人再次点头。
“那走吧。”于亮惜字如金,扶腿直接起身,随即指着杜子腾说道:“我把他们送我朋友那儿去,你不要跟军他们说,明白吗?”
“你真没骗我?”
“要不,你跟着我去?”于亮皱眉问道。
“行,那我不说话了。”杜子腾顿时老实了。
“走!”于亮叫了刘小军和小勇一声,随即推门走出了办公室。
……
三分钟以后,楼下于亮a4车内。
“……今天的事儿,就咱们三个知道!别多嘴,别多问。”于亮声音平淡的冲后面那俩人交代了一句。
“我俩明白,哥。”刘小军应了一声。
“找个银行,我给你俩先拿点钱!”于亮说话间,就启动了汽车。
“不用,哥,先办事儿吧。”小勇龇牙喊了一句。
“呵呵。”于亮一笑,点了点头,随即伸手推上了自动挡。
“嗡。”
马达轰鸣,a4就要起步。
“咣当!”一个人影拽开车门,直接上了于亮的副驾驶。
“你咋来了?”于亮看见这个人影,顿时一愣。
……
与此同时。
融府办公室内。
“嘀铃铃!”
座机电话响起,但杜子腾却上二楼办事儿,没有听到,也没人接。
第471章 风起四平
a4车内,于亮刚要开车走,就上来一个人影,而刘小军往前探了探脖子,认出这人正是小岩。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跟来了?”于亮冲小岩再次问了一句。
“……你知道了,对吗?”小岩舔着嘴唇,看了一眼于亮,随即又看了看刘小军和范勇问道:“军哥他们三个全走了,就留你自己在家!现在出门办事儿,你还不带自己家的人,你们这是提前商量好了?”
于亮听到这话一愣后,直接张嘴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哥,别跟我整事儿!我就问你,你是不是要去四平?”小岩逼问了一句。
“……啊!”于亮眨眼点了点头。
“那你还说你不知道?!操,枪都拿了。”小岩看了一眼后座放着的五连发,随即指着风挡玻璃说道:“我跟你去!”
于亮听到这话,心里瞬间有点琢磨过来了,所以,他试着套了一句:“军,告诉的你,先不动啊!”
“……!”小岩一愣,张嘴问道:“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这不问你呢吗?”于亮瞪着眼珠子看向了小岩。
“操,整岔了,我下去了。”小岩立马反应过来,推门就要走。
“啪!”
于亮伸手一把攥住小岩的腕子,随即逼问道:“我他妈想听听你那个事儿!”
“……!”小岩彻底懵逼,暗骂自己脑袋太好使,想的太多了。
……
四平市,晚上十点多。
管虎家楼下,他带着鸭舌帽,漏出一张让人胆寒的肉疙瘩脸,此刻正低头抽烟。
他脸上的伤刚好没多久,一张脸基本已经没人样了,全是密密麻麻的粉红色疙瘩,就好像让人拿炉铲子烫过一般,看着相当渗人。
“吱嘎!”
等了一小会,有一台面包车停滞,张伯良迈步从上面走了下来,两张极丑的脸相互一对,随即火花四溅!
“咕咚!”
管虎飞起一脚,直接蹬在张伯良的腰上,随即骂道:“能他妈请神,不能送神!你不牛逼吗?你干完咋哆嗦了呢?”
“……我没哆嗦!我是怕于亮报警,所以上你这儿来躲躲。”张伯良依旧梗着脖子喊道。
“躲你奶奶个逼!你他妈傻啊?开车光膀子,图啥啊?”管虎越看张伯良越来气,一边咬牙扒拉着张伯良的脑袋骂道:“后背纹的啥鸡巴玩应?!这是……小矮人扛的泥鳅啊?”
“……不管拉鸡巴倒,我走了。”张伯良被骂的一点面子没有,转身就要走。
“给我站住!”管虎呵斥一声,随即皱眉说道:“你他妈上哪儿去啊?让人抓住,不整死你啊?伯伦咋跟你说的?告没告诉你,别去捅咕他们?”
“是我先捅咕的吗?你当我不知道呢?你们背后就没捅咕?我把大腾刚介绍给张伯……!”张伯良还想犟嘴。
“闭了!”管虎再次呵斥了一声,随即骂道:“这事儿先等等再和你叔说,这几天你跟我在一块,但事先说好,你再他妈瞎整,真就没人管你了。老四烦你都烦的不行了,你明白吗?!”
“……我现在不能跟你走。”张伯良低头回道。
“咕咚!”管虎一脚蹬过去,咬牙骂道:“那你他妈想咋地?”
“……我不找人办事儿了吗?没有钱,人家能给我办事儿吗?你不得给我拿点车马费吗?那边还有一个等着上医院呢。”张伯良眨着无知的小眼神,低头喊道。
“这些年我没佩服过谁,但你是例外!”管虎咬着牙,足足沉默半分钟后,才掏出电话拨了过去,并且喊道:“下楼,给我送点钱!”
……
再过半小时,管虎开车,拉着张伯良去了四平当地一家挺有名的狗肉馆。而他们到的时候,狗肉馆里已经坐着五六个同伴,菜也点完了,众人正在一边吃着一边聊着。
“你咋把虎逼哨子领来了?”一个中年用东北最不堪的形容词,形容了一下张伯良。这个虎逼哨子的意思是,虎逼中的兰博基尼,属于虎到触顶,没有对手的意思。
“……操!我不跟你一样的。”张伯良斜眼扫了一眼中年,随即坐在椅子上,没大没小的就开始猛搂狗肉。
“他惹了点事儿,我不知道咋跟伯伦说,哎呀,真愁死我了。”管虎坐下以后,挺上火的叨咕了一句。
“咋了?”对面的中年问道。
“他闲着没事儿,去捅咕于亮了!”管虎点了根烟。
“捅咕于亮?!整啥样啊?”中年一愣过后,顿时皱眉问道。
“让我剁了。”张伯良低头吃着狗肉,非常随意地回道。
“你他妈的……!”中年顿时开骂。
“别骂他了,整都整了,说这些还有啥用?”管虎拦了一下,随即冲另外一个青年喊道:“大伟,去,你出门给我买贴膏药,这一天睡觉都不敢翻身,整的我都快散架子了。”
“好叻。”青年穿着橘黄色t恤,放下筷子后,转身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