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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蕾_7
    当时大家都说,姚亦和许经泽啊……完了。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败在个女人身上,何必呢?
    可事情并没那么发展。
    没了女朋友,许经泽好像还挺轻松,完全无所谓。姚亦跟本没拿方珊珊当个物件,尝了尝,感觉没多大意思,就随手往脑后一抛。
    俩人碰面神色自若,许经泽还是那么笑,姚亦还是只对着他一个人双眼放光。
    于是这么一件本应该鸡飞狗跳的事在大家眼里就成了另一个版本————
    姚亦:“有打火机吗?”
    许经泽:“有。”
    姚亦:“靠,太难用了。下次咱整个好的。”
    打火机同学大悲剧。
    不过方珊珊同学不是省油的打火机,一跟姚亦闹分手,就把当年的破事拿出来说,弄的姚亦时不时就想掐死她。
    本来分手也容易,可坏就坏在方珊珊自爆到老人家耳朵里去了。姚亦妈妈跟方珊珊妈妈是老同学又是闺秘,对做儿女亲家挺有兴趣。
    分又分不了,合也合不成,方珊珊成天顶着姚亦正牌女友的名号到处晃,吵完架就楚楚可怜找许经泽诉苦,怎一个恶心了得。
    许经泽不论是劝分还是说和都没立场,摸摸鼻子,挺尴尬。
    什么外人眼光家庭压力都不算啥,姚亦别的不怕,就怕许经泽闹心。
    这会儿一顿饭吃的好好的,方枚又提,而且是当着许经泽的面提!说的还那么语重心长!姚亦脸色立马就沉了。
    小妾啊……许经泽摸出根烟来叼上,欠欠身子,冲方枚笑:“要不我还跟你?”
    “那敢情好!”方枚答应的特别爽快“我早就寻思过了,还是咱俩最合适!再把你弟弟陈烬带上!你把我弄死在床上我都不冤……”
    他再说下去,姚亦就得当场把他弄死在桌上。
    李远庭就坐在方枚旁边,伸手狠狠按了他一把:“别没完没了!喝醉了往桌子底下躺着去!就你话多。”
    姚亦脸黑的跟锅底似的,一顿饭谁也没吃好。
    方枚喝的五迷三道,满嘴跑火车,不幸摸着了姚亦的老虎屁股,自己也觉得可能有点过了。饭局一完嘻嘻哈哈从饭店出来,自己一头钻到出租车里,一溜烟逃回家了,特别有自觉。
    吃完饭时间还早,照例是要继摊,冬子提议说去KTV玩会儿,他要一展歌喉。姚亦不说话,大家都往许经泽脸上瞧。
    至于嘛,几句话的事,怪没意思的……许经泽不愿意扫了大家的兴,弹弹手里的烟灰,环视大家:“怎么着,还想让我一个一个把你们抱过去啊?”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点击惨到这种程度,一般的小透明是比不了我滴——————]]
    没啥留言,各种鸡寞。。
    ————缓慢的打滚。。。。开坑就是自虐。。。
    5
    5、第五章 ...
    ※
    姚亦这帮子狐朋狗友平时出没的都是熟地方,苏利亚KTV就是冬子家开的,从上到下整整六层,顶层会员制,包间后面还有套房,该有的不该有的一应俱全,出来进去的都是美女。
    冬子到这来就是回了自己家,屁股还没坐上沙发就开始一叠声的吩咐,点酒水上果盘,还伸头问李远庭和程林:“把你们女朋友叫来?咱一帮大老爷们在这干坐着,多没劲!”
    李远庭推推眼镜:“分了。”
    这帮子人以许经泽和姚亦为首,个个长的人模狗样,有家世有背景,财力更是不差,桃花运当然旺的很。
    只可惜没一个有长性的。
    用冬子的话说就是:“女人这东西吧,看多了都一个样。关上灯也就那么几个花样,还得提防着别咬你一口。咱活着为什么,不就是为了个舒坦吗?找谁不一样。”
    李远庭算是比较有节操的,身边的女孩子也三不五时的换一个。
    姚亦就更别提。姚公子眼界高,看不上学校里那些个青瓜瘦枣一样的柴火妞,人家要玩就玩高端的。
    每次姚公子出来玩,带在身边的美女都一个规格:高个长腿瓜子脸,小细腰绝不超过一尺九,浓黑水亮的一头长发,踩着高跟鞋走路摇曳生姿。见着许经泽都是未语先笑:quot;久闻大名啊……quot;
    许经泽一般不搭话,捂着鼻子往一边坐。
    姚亦蹭他:“怎么了?”
    许经泽闷声闷气的回答:“薰的慌……”
    每一个贴上姚公子女友标签的女人都亮眼的足够上杂志封面,绝对的时尚靓丽,带出来非常拉风,可许经泽不好这个。
    他感觉自己挺洁身自好的。
    女朋友吧,他嫌麻烦,又没那么多时间,新鲜劲也就两三天;男朋友吧,很难找着知情识趣又可心的,偶尔玩玩还行。
    ……呃,偶尔玩玩也不行。玩时间长了,姚亦先得有意见。
    找个温文尔雅的,姚亦就翻白眼:“啥眼光啊?你怎么不养只兔子?长的还没你小指头漂亮,还好意思出来混?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
    找个漂亮可爱的,姚亦也皱眉:“你恋童还是怎么的?看他那一脸的假天真我就闹心!简直是人间巨娘!你要是喜欢这调调,明天我给你弄来一个排。”
    找个高大俊朗的,姚亦还有话说:“他长那么高壮干吗?床上扑腾起来一准跟大猩猩似的,有什么好搞的。”
    好不容易找个英俊潇洒的,姚亦眯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人家半天,强忍着没说话。后来越想越不是滋味,最后还是淡定的把桌子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