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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不是你们能惹的(4)
    药师顿了一下,又说:“至于他不出话来,那是因为他吃了一种药,这药虽然对他的生命没有致命的危险,却会让他说不出话来,如果解不开他体内的药,估计这辈子想开口都难了。”
    听到这话,子砚和子杰都怔住了。而浑身痛苦难忍的子源听到这话后,大脑轰的一声炸开,耳边只回荡着,如果不解开体内的药,这辈子想开口说话都难了……是说他,有可能会因此而成为哑巴?
    “药师,你想想办法,你的医术那么好,你一定有办法解开的对不对?”子杰拉着他的衣袖焦急的问着,他们几个师兄弟自小一起长大,一起修炼,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感情却比亲兄弟还要好,如今见二师兄这样,他怎么能不焦急!
    药师摇了摇头,说:“这药很是古怪,我只知道它的药性,却无法制出解药,且不说他开不了口说不出话这事,就是伤了气门这内伤,我也无法医治。”
    “这、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治不了?你说笑的吧?”
    药师面色一正,瞥了他一眼说:“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更何况这医治的事情,可以拿来说笑的吗?”说着,衣袖一拂,转身离开,接着忙碌着他还没忙完的事情。比如,碾碎药草。
    “药师莫怪,我师弟他只是心里担心,所以才口有失误,还请药师见谅。”子砚拱手赔礼着,这整个青山只有这么一位药师,而且医术精湛,他若不敢医,子源可就麻烦了。
    子杰反应过来,也连忙跟着赔礼道歉着:“看到我二师兄这般难受,我心里担忧不已才会乱说话,药师海量,还请帮我二师兄看看这伤吧!”
    见到两人这一举动,药师这才缓了缓脸色,停下了手头上忙碌着的事情,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说:“你二师兄这伤,并非我不想医治,而是我医治不了,伤到气门,重创在内,可不是几颗药丸吃下去就会好的。”说着,站了起来走到了里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瓶药说:“一天三颗,这个只能让他没那么难受,但是治标不治本,想要治好他的伤,还得另请高明。”
    子砚接过那瓶药,向他道了声谢,敛下了眼眸一脸的深思。如果气门的伤没有治好,他的修为只怕也到此为止了,这一回,他真是得不偿失呀!
    听到了药师的话,此时的子源也是悔不当初,早知道会这样,他一定不会说出那样的话,能被山主请入青山药谷,药师的医术就已经是不凡的了,现在连他也没有办法,难道他被伤到气门的伤真的无法治好了?他不知怎么被人扶回凌峰山的,只知道脑海里一片的空荡荡……
    凌峰山里,子源的的门外,子砚和子杰两人都一脸担忧的朝屋子里看了一眼,轻叹了一声,这才往前走去。子杰憋不住气的问:“大师兄,如果是那冷绝辰下药的,那我们找他拿解药不就可以解开二师兄体内的药了。”
    子砚停下了脚步,看了他一眼问:“你觉得,是冷绝辰下的药?”
    子杰一怔,微皱下眉头:“难道不是?”当时他们可都在场,除了他之外,谁还有那个本事能在他们几人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趁着二师兄因被击中气门的瞬间而把药弹进他的口中?当时二师兄那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伤了气门,所以这一连窜的事情,也定然是在那一瞬间完成!
    “冷绝辰既然伤了他的气门,这就已经够子源受的了,他又怎么会再多此一举的让他说不了话呢!”子砚沉声说着,眼中浮现着一抺看不懂的光芒,若有所思的看着前面的林子。
    听到这话,子杰也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但是却想不通,如果真的不是冷绝辰下的药,那会是谁?谁有那个本事?当时除了他们几人之外,也就只有那个子情站在他的旁边。眼中疑惑的光芒泛过,难道会是她?不可能!就她那样子,完全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她没有那样的身手,连药师都解不了的药,她又怎么会拥有呢!他真是因为担心过头而脑袋断路了,竟然会想到她身上去,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你先照顾着他吧!我去看看师傅回来没有,把这件事跟他说一下。”子砚说着,迈步便往前面走去。
    “奇怪,大师兄怎么怪怪的,难道他知道是谁给二师兄下的药?”子杰小声的嘀咕着,感觉他今天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
    本来想去他师傅屋子里看看他回来没有的子砚,还没来到他的屋子,碰巧的便见他师傅正回来,当下连忙迎了上去:“师傅。”
    “有事?”凌成停下了脚步,看了他一眼,沉声问着。几名弟子中,也只有子砚比较沉稳,这会见他眉头微锁,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师傅,就在不久前,子源被伤了气门,而且还连话也说不出来,我们扶他去让药师看过,药师对他的伤和所中的哑药皆束手无策。”他身为大师兄,子源如今这样,他也有一些责任。
    闻言,凌成眉头一拧,沉声问道:“不过才一会没看见,就出了这样的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子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字不漏的说出来,见他越听脸色越沉,不由有些头皮发麻。师傅已经不止一次说过别惹子情,可他们就是不听,这会出了这样的事,正是应了他的话。
    听完了子砚的话,凌成黑沉着脸,一声不吭的便往子源的屋子走去,子砚见状,连忙跟上。当来到子源的屋子时,子立和子琴几人也已经在那里,几人正围在床边,见到他们进来,连忙恭敬的唤了一声:“师傅。”声音一落,微垂低着头,站在一旁,不敢去看他那黑沉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