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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子情被掳(4)
    而那敲晕了子情把她带走的那灰袍老者,带着她坐在飞榻上在天空中飞行着,周围是白茫茫的浓雾,风吹动着衣袍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银白色的发丝在空气中凌乱的飞舞着,老者一手抚着胡子,一双闪烁着睿智光芒的目光半眯着打量着那晕着的子情,一边啧啧称赞着。
    “长得真是养眼啊!比起老夫那几个弟子可是一点也不差,怎么刚才随手的一捉,就捉到这么个长得绝美的小丫头了?嗯……老夫那山里女的都没这小丫头长得好看,要是让这小丫头打杂,这小丫头会不会被欺负?”
    他一边低声的呢喃着,一边顺着那白花花的胡子,又自言自语的说:“只是不知,那几个臭小子见了这么个美丫头,会不会弄出点什么事情来?嘿嘿,似乎终于找到一些好玩的了……”
    次日清晨,正沉睡中的墨清姿被一股寒风吹醒了过来,她微微缩了缩身体,双手环抱着自己,只觉头有些晕,想要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很沉很沉,朦胧中,脑海里突然间闪过一道灵光,闭着眼睛的她眉头微皱了一下,勉强的撑起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前的,却是简陋的小屋。
    想起晕过去之前的事情,她目光轻轻闪了一下,从硬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太阳穴,打量了一下这简陋的小屋,见外面天色微暗,光线很弱,寒风呼啸而吹,似乎还没天亮。
    这里是哪里?她记得她被那个老者捉走了,正当她想反抗之时,却被一掌劈晕了,她晕睡了多久?她爹爹和辰不见了她,一定很担心吧!她沉思着,见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在,伸手在身上伸了一下,随身带着的几瓶救命的圣药都在怀里,她的凤吟剑也还缠在腰间,并未有人动过。
    当她站了起来,想要下午床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时,却觉得身体的能量似乎被封了起来似的,玄气竟然都被压制着,她心头一怔,连忙坐下运起体内的玄气能量,谁知果然无法运行,似有什么把她的玄气封了起来似的,这个发现,让她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
    如今落入什么人的手里,她还不知,那个老者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也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也不知,将要面对什么,她同样的不知,如今自身的实力被封,让她少了自保的能力,又是身处强者林立的神迹天空中,这样的她,是完全的处于弱势了!
    窗外的风吹来,让少了玄气护体的她感到微冷,身体微微缩了一下,看向了那窗口,怎么这里的风这么大?她见屋子的桌面上放着一套灰色的衣服,走过去拿了起来,见是一套新的衣袍,很是宽大,衣料虽然是粗糙的,但是却也可以在这时让她的身体暖和一点。
    她拿了起来,把那袍子披在了自己的身上,移步往那窗口走去,当看到那窗口外面的景色时,这才明白,为何时这风会这样的大了。
    原来这屋子是在崖边的,又处于高处,难怪寒风呼啸着。她心下沉思着,那人封了她的玄气,是不想她逃走么?可是却又为何捉了她来这里,却并没对她怎么样?刚才在运行玄气的时候,她感觉到火龙和雪凤都不在她的身边,看来是跟辰他们在一起了,而此时与他们的距离应该是很远,要不然他们是可以感应到她的所在地的。
    见门没有锁,她推开后便走了出去,天色还微暗着,东边的太阳还没升起,走出外面,寒风扑面而来,她站在崖边,看着面前的景色,青山绿树处于朦胧的雾气之中,放眼望去看不到尽头,除了山就是树,还有的便是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当她的目光落在另一边时,见那约莫百米的地方,也有着几间的小屋,明显的那几间屋子比这大上很多,外面还凉着几套华丽的衣袍,看到这,她的目光微微一闪。
    这时,天边的太阳缓缓的升了起来,像一名害羞的少女,娇羞的从天边走出,那美丽的彩霞染红了半边的云彩,温暖的阳光渐渐的驱散了空气中的雾气,也赶走了那午夜留下的寒气,让空气中多了一丝的温暖,让人少了一份的冰寒。
    她静静的站在那崖边,看着日出东方的美丽景色,没想到被捉来这里倒是让她有机会看到这么美的日出,轻风拂面而来,夹带着丝丝的温暖,吹动了她的发丝,扬起了她身上的衣袍,她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静静的,不言不语,只是一个背影,也让人感觉到了她的特别。
    在不远处,一名男子从屋里走了出来,才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眼角却瞥见那一抺站在崖边的身影,眉头不由一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怎么他们这八岐岭会有陌生人?那是个女人吧?打哪里来的女人?
    另一个门打开,一名长着娃娃脸的锦衣男子没精打采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边捶着自己的脖子,一边抱怨着:“啊!昨晚没睡好,脖子酸死了,嗯,浑身都酸痛啊!今天还要练功,想想就觉得无趣了,唉?大师兄,你在看什么啊?”见身边的男子盯着那一边,他也不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咦?女人?”那娃娃脸的男子惊讶的看着那站在崖边的身影,那分明就是一个女人的身影,他们这里怎么会有女人了?哪里来的?心下想着,嘴里也呢喃着:“不会是老头带回来的吧?难道老头开窍了?知道我们在这里的日子无聊透顶,下山找了个女人来给我们解解闷?”
    “什么女人啊?大清早的,难得老头没来扰人清梦,你们在这里说什么呢?”另一个门也打开了,走出了一个头发像个鸟窝一样乱糟糟的,身上锦衣松垮垮的男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