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凌彦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江小琪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而且这件事情毫无疑问是跟他自己有关系的!
“不行,到底是什么事情,我一定要找江小琪问明白!”
西凌彦决定好了之后,又回到了西桥的别墅,只是眼前他看到的景象竟然和之前记忆中的不太一样!
门口竟然贴着封条?
西凌彦再三确认这里确实就是自己的别墅,没有错,只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东西!
就在西凌彦在门口徘徊犹豫的时候,有两名专门在等着他的便衣找上了他。
“请问你是西凌彦先生吗?”
西凌彦下意识的酒感觉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对,我就是西凌彦,你们是。。。找我干什么?”
“我们是西桥的便衣民警,来找你是因为你涉嫌参与一起绑架案!请协助我们回去调查一下。。。”
西凌彦就一个字‘懵’!
“等等下!我再确认一下,我刚才没有听错是是不是,你说我涉嫌绑架?这怎么可能呢?我已经很多天都没有回来了!”
便衣民警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
“请先生你配合我们的工作!要不然我们就。。。”
西凌彦叹口气。
“这究竟是什么回事啊!谁能告诉我啊!”
“跟我们走,你自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西凌彦看着两名便衣民警,嘟囔一句。
“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随后西凌彦就跟着两名便衣离开了,走之前他看着被封条封住的门口。
心中有个疑惑,那就是江小琪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他没有看见江小琪吗?他上一次离开的时候,江小琪还是在别墅里面的啊!这次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秘书小姐轻轻的走进病房。
“老板。。”
西凌辰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夜芷沫,然后沙哑着声音。
“怎么了?外面是不是有情况?”
“西凌彦回到西桥的别墅,被一直守在附近的便衣带走了!”
西凌辰站起来,活动一下身体。
“恩,知道了,那就说明西凌彦也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就差不多了,准备一下,是时候告诉他们我,西凌辰,回来了!”
秘书小姐看着西凌辰的表情有些想笑。
“咳,老板你还是去换身衣服吧!你也不看看你的衣服都成什么样子了!夜小姐要是醒来看见你这个样子,印象分会被扣的!”
西凌辰脸黑了,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觉得还好啊!我是救她才会搞成这个样子!她就就不能理解一下子吗?”
秘书小姐丝毫不给面子的摇头。
“理解不了,你脸都不洗,胡子都不挂,衣服都不换!”
“废话真多!我知道了!派人守着这间病房,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要让进来!”
“是,老板,你去吧!这里放心的交给我们就好!”
西凌彦长这么大第一次进局子里,很不安!
举着手上的铐子。
“我说你们至于吗?还要给我戴上这个,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两名便衣相互之间看了看。
“你知道你太太江小琪在什么地方吗?”
“你们也看见了,我今天也就是刚刚是才到,别墅门口的,我连屋子都没有进去,怎么可能知道江小琪在什么地方呢?”
一名便衣敲了敲了桌面。
“好好说话!不知道就说你不知道!”
“好,我不知道江小琪在什么地方,但是能不能请你们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就把我的别墅封了!”
便衣看着西凌彦并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才开口和他说。
“有人报案,说在你的别墅里面,成功救出了失踪多日的夜芷沫小姐!”
西凌彦一愣,立刻就站了起来,激动的大声说。
“你刚刚说什么?你说我的别墅里,有谁?不不是,救出了谁?”
便衣叹口气,敲敲桌子。
“坐下坐下,安静安静!!”
西凌彦无奈的坐了下去,没办法,在人家手里!没有办法!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报的案啊!”
西凌彦就在警局里面了解他别墅里面发生的事情。
在心里盘算着,夜芷沫在自己的别墅里!这件事情是别人知道,不是自己干的,那就很有可能是江小琪做的了!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绑架夜芷沫?
这件事情她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问题又来了,究竟是谁进入别墅将夜芷沫带走了?带走了夜芷沫?那么江小琪呢?当时在什么地方?是那个时候离开了别墅,还是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还好,但是如果没有离开?那么江小琪现在会子什么地方?
西凌彦完全没有意识到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现在所考虑的事情,全部都和江小琪有关系,而忘记了夜芷沫!
那个他本应该心念的女子!
“西凌集团的秘书小姐报的案?为什么你会不知道?”
西凌彦听完之后傻了。
“你说是西凌集团?”
整个西凌就一个秘书小姐,那不就是西凌辰的那个秘书吗?为什么会?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啊!西凌总裁西凌辰根本就没有死,现在和夜芷沫小姐都在医院里面呢?”
“那你怎么不早说,为什么要现在才说,快点给我打开!让我出去!”
“不行!你的问题还没有调查清楚,所以我们并不能放你离开!”
“我不是都已经跟你们说了吗?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因为现在最有嫌疑的江小琪下落不明,作为她爱人的你,我们是不可能放你离开的!”
西凌彦真的彻底泄气了。
“我已经说了我真的不知道!而且我还莫名其妙的别墅被封了!现在最闹心的应该是我吧!”
便衣民警也并不是不好说话。
“二十四小时之后,我们要是还没有掌握新的线索,你就会被我们释放出去,安心的等着吧!”
西凌彦看着那便衣一副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脸上,也只能沉默着干坐着,什么也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