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的话音一落,一旁的那名男子顿时发出一声冷嗤,目光里尽是嘲弄与恨意地看着眼前的张远。
随即冷冷地沉声开口道:“一面之词?张大人,你曾与那罗武对我们做了什么事你都忘了?”
此时男子目光里尽是冷意与恨意,话语更是带着几分冷嘲。
一旁的张远闻言,原本就阴沉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堪,随即微微抬眸,冷冷地瞪了一眼男子。
心下逐渐闪过一丝冷意。
“本官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们了,竟让你们这些人一同来诬陷本官!”
此时的张远神色间渐渐流露出了几分怒意,随即更是毫不留情地瞪着眼前的百姓们。
张远如今的模样,仿佛此时此刻最委屈的人是他。
而一旁的苏知予闻言,眼底的冷意更甚,她倒是没想到张远竟然还能够继续嘴硬下去。
那名男子闻言,原本稍微好了几分的脸色又逐渐变得苍白了几分。
男子几步上前,随即目光里尽是冷意,话语里尽是怒意地开口道:“诬陷?这恐怕是草民听过的最大的笑话!”
男子铿锵有力,满是怒意的话音一落,一旁的众人都被眼前男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几分凌厉感到有些震惊。
随后男子又再次面向眼前的司空祁与苏知予,目光里渐渐流露出了几分恭敬之色。
随即低沉地开口道:“王爷,县主,方才的那位大人已经看到了关押我们的那个地牢的环境,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我们曾经无比敬仰爱戴的张大人所为!”
“是他派人将我们给抓了起来,关在了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
男子此时情绪变得有些激动,目光里尽是冷意地瞪着眼前的张远。
今日他便要将他心中的愤懑与恨意尽数给发泄出来,他要将这无比狠毒的二人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
男子的目光里渐渐流露出了几分坚定,随后抬眼目光里尽是阴沉地看向眼前的张远。
随后突然目光一转,落在了一旁满脸阴沉的罗武身上,抬手指着罗武,接着厉声道:“不仅如此,还有此人!”
此时一旁的百姓脸色已经变得极其的难堪了,目光里尽是怒意,甚至有几分想要上前的冲动。
男子厉声开口道:“他们不仅将我们给囚禁起来,甚至每日每夜地给我们服下各种奇怪的药丸。”
而正是这些药丸令他们无比的痛苦,甚至一些与他们一样被关入那个地牢的人早就因为无法忍受而咬舌自尽,或是被那药丸给折磨至死。
他们如今活下来的人只是曾经被抓入那地牢里的一半而已。
许是因为他们命大,并没有死在他们的那毒药之下。
不过男子以及其余被关在地牢的百姓却早已心如死灰,无尽的折磨已经渐渐磨灭掉了他们想要活下去的渴望。
他们一直期盼着或许有一天,有人会发现此地,将他们都给救出去。
可日复一日,他们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能等到,等来的却是一些同伴痛苦地死去。
就在他们已经放弃,没有生的渴望时,却没想到在这一刻,光突然照亮了深处于黑暗之中的他们。
这一次,他们从那些人的手中活下来了,得以重见天日。
甚至还能在有生之年再次见到自己的亲人。
如今他们逃了出来,哪怕眼前此二人如何用眼神威胁他,男子都绝不会害怕。
念及此,男子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坚定。
而此时一旁的其余百姓神色间尽是震惊,他们目光里尽是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仅仅只是方才的事情便已经令百姓足够震惊了,可眼前男子接下来的话语却令他们心中的愤怒顿时涌上了心头。
男子沉声开口道:“今日,我要为那些无辜惨死的同伴们讨一个公道!”
说罢,男子目光里尽是冷意地看向一旁的张远,随即面向下方的百姓厉声开口道:“就是眼前这个无比虚伪之人关了我们一年多,不仅如此,之前那所谓流传于北城的怪病也是他们所为,是他们在我们日以为生的泉井中下了东西,才会导致不断有人染病。”
男子话音一落,一旁的张远顿时有些气急败坏厉声地指着眼前之人开口道:“荒谬!”
“你说本官派人在泉井中下了东西,那为何不是整个北城的百姓都染病,而却只是一部分?”
张远眉头紧皱,目光里尽是阴沉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其余百姓闻言,皆是眉头微蹙,面露一丝疑惑。
其实他们也不理解,为何明明所有人都饮用的是泉井的水,可有的人染了病,而有的人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