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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小小年纪,努力上进,将折晚说的心虚不已。
    于是两人就往里面走,过了走亲戚的日子了,又有了邓夫人那事情,这几天齐婉君都闭门谢客,所以小沈先生进来后,秋娘男人就准备将门关上,然后就见一个长的瘦瘦高高的男人在门前站着。
    折晚好奇的看过去,发现不认识,可这人小沈先生却知道,他喊了一声,“邓寿兄,你怎么在这里?”
    邓寿?
    !
    折晚立刻炸毛了,沈汀觉得不对劲,他昨天走了之后一直没来,不知道折家和邓家的事情,于是赶紧轻声喊了声,“晚姐儿,怎么了?”
    折二姑娘便愤怒的将邓家的事情说了出来,说的愤慨连天,小沈先生也听的沉下了脸,尤其听到邓夫人还想给晚姐儿也找个富家公子的时候,脸也不温柔了,他将折晚护到后面,想了想,又觉得不妥,便道:“我出去跟他说几句话,你在家里别出来。”
    这种人,踏过折家的门槛他都嫌弃。
    折晚很想暴力解决问题,可打邓寿又跟打张悬不一样了,于是只好气啾啾的听话回去,眼睛却盯着门外不放。
    沈汀就出去了。
    两人虽然见过面,可是沈汀在胥江是出了名的恃才狂傲——他都不参加胥江才子们的诗会!所以即使两人见过,邓寿和沈汀还是不熟悉。
    邓寿倒是知道沈汀在折家教书,他见人出来,阴阳怪气的道:“原来是沈家贤弟。”
    沈汀今日来的这么早,就是为来跟折二姑娘多说说话,如今被邓寿占用了时间,脸色再臭也不过了,他在外面的名声不怎么样,便也懒得给笑脸,“邓兄啊,你怎么还在这里?”
    邓寿一愣,“什么?”
    沈汀就道:“你不知道吗?你阿娘四处宣称你欠了青楼的银子,要找一个有钱的妻子填补。”
    邓寿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
    沈汀笑着道:“我可没胡说,这事情黄夫人都知道。”
    他说着说着顿了顿,意味深长的道:“不过也有可能是谣传,改日我见了黄大人,便在他面前给你解释解释,免得他听了黄夫人的话,误会了你。”
    邓寿:“......”
    沈汀见他僵着脸,又问道:“这大早上的,你来折家的门前做甚啊?可有什么事情?我如今教着他家的儿子读书,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倒是可以转达。”
    邓寿:“.....没事,我就是路过。”
    这他还真没撒谎,他是昨天被他娘说的嚣张跋扈折家人气着了,要不是跟怡红楼的小桃红有约,昨儿个下午必然是要来嘲讽一番的。于是今天早上迷迷糊糊从怡红楼出来,一走,就来了这里。
    不过没想到遇到了沈汀。
    他还是有些不敢得罪沈汀的,倒不是因为对方是个秀才,而是.....胥江到处谣传沈汀身世不俗。
    但到底不俗在哪里,又没人说的清。
    一个童生,虽然穷,可是还能去的起怡红楼,自然也有他的过人之处,他当即告辞,“我这就走了,沈贤弟不用送。”
    过程十分平静。
    折晚在里面看的憋气,“他怎么一下子就走了啊?”
    小沈先生就道:“可不就是走了?他就是个怂包,你以为他站在这里,就有勇气进你家的门了?也就是自我得意过来站站街而已。”
    沈汀的嘴毒的很。
    提亲是提亲,可是邓寿亲自来,就不好说了。
    齐潇然也不是好惹的。
    可他为什么又敢上折家了呢?
    小沈先生就道:“估计是,搭上了自以为不得了的大船。”
    膨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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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订婚
    才刚一进屋, 折晚就跟平妈妈说了邓寿站在自家门前的事情,“幸亏是白日,要是晚上看见了, 也忒吓人。”
    她恶狠狠的,“下回再来, 我就在院子里拿弓箭射他,射他□□十个洞, 我看他还敢不敢打大姐姐的主意!”
    平妈妈就道:“从前只以为是一个镇上的,大家好歹都顾着脸面,如今看来邓家老的少的都流氓的很, 真不是东西。”
    不过这事情想起来就后怕, 于是等沈汀和折晚一走,平妈妈就跟秋娘商量道:“让你男人给我们守几天夜,等潇然回来了, 他再回去。”
    秋娘常在折家干活, 哪里能不应, 这要是出事,她也得遭殃,道:“反正都有空屋子,那我就让他住下。”
    平妈妈便将厨房的活给她, 自己去外院守着小沈先生和折家两个小的。
    秋宴是惯常在那里候着的, 见了平妈妈来, 笑着道:“平妈妈,可带了好吃的?”
    平妈妈:“去,整天想吃的,仔细当好差才是正经的。”
    秋宴奉承她,“有这么好的主家, 我怎么会不上心?”
    平妈妈就拿了个肉包子给他吃,她自己是奴婢出身,从来不为难家里这几个秋。
    秋宴和四个秋丫头来折家快有四个月了,平妈妈冷眼瞧着,之前是秋沁和秋宴最喜欢出头,人也机灵,大家便喜欢使唤这两个,得的赏银也最多,如今日子渐渐过去,秋湖也开始冒脑袋了,常往折晚那边凑。
    平妈妈往书房一看,门窗敞开的地方,秋湖就在那里站着,恭恭敬敬的捧着给折晚吃的枣糕,时刻盯着折晚的动静,在平妈妈来的这点时间里,还给折晚添了一次茶。
    倒是个有主意的。
    平妈妈就进去,折晚正闲着无聊——小沈先生教折虎念的书她又不想听!于是就在那边看起杂书来,折家老屋的书多,折家嫡系搬走的时候,很多书都带不了,于是就挑挑拣拣,留下了这些杂书,倒是便宜了折晚。
    ——她天生不喜欢看那些正经的。
    她现在看的这本叫山水经,写的人只留了一个“笔名”,叫山海居士。这位居士走了很多地方,尤其喜欢记录山山水水,就是遇见一个小石潭都要写下一篇游记。
    折晚很羡慕他能四处旅游。
    平妈妈见她看的沉迷,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折晚猛然惊醒,小声的埋怨,“平妈妈,你吓着我了。”
    书房里屋,沈汀和折虎正在教课,平妈妈就指指外头,折晚跟着出去。
    “怎么了呀?”,折晚好奇问,”我还在看书呢。”
    平妈妈就道:“待会中午让小沈先生和虎哥儿去堂厅吃饭,我准备待会就杀一头羊,烤一半煮一半。”
    折晚:“我的乖乖,又吃羊啊!”
    她高高兴兴的,“你之前可没这么好说话。”
    吃羊肉上火,平妈妈一直都不准多吃。
    平妈妈便解释,“小沈先生帮了大忙,今儿要不是他在这里,咱们娘几个出去跟那不要脸的说,能说的通吗?”
    折晚就有些甜蜜的道:“可他帮我们,也是应该的嘛。”
    平妈妈瞪她:“你还没嫁过去呢!人家帮了忙,应该要谢一谢的。”
    折晚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如今她跟小沈先生情意正浓,眉来眼去一瞬,都要烧一会儿脸颊,情不知所起,却已经浓烈的能烤熟两只白净的耳朵了,这会子听了平妈妈“嫁娶”的话,便矜持的道:“那我就跟他说下叭。”
    小沈先生自然是“一脸惊喜”答应下来,并对折二姑娘道:“多亏了你在平妈妈面前帮我说话,如若不然,我肯定是吃不上羊肉的。”
    小沈先生如此上道,折晚很满意,“你说的很对。”
    于是到了齐婉君面前,先瞧了瞧她和折黛的神色,见俩人都没掉脸子,脸上平静的很,便呼出一口气,放下心来,紧接着便将沈汀一顿好夸,“阿娘,你是不知道,小沈先生一出去,那人就狼狈而逃了!”
    这下子,就连小沈先生也觉得折二姑娘对他的滤镜实在太大,他立马在未来丈母娘面前表示谦虚,“没有的事情。”
    齐婉君早从平妈妈那里知道了这事情,闻言道:“这个邓寿,虽然是个童生,可是在其他读书人眼里,却没有什么威信,即使没有功名的读书人,也不喜欢跟他一块。”
    也就是李秀才的举办的诗会才会叫他一起,其他人都不屑于跟他结交,倒不是说他人品不好,而是——他喜欢蹭东西。
    一些笔墨纸砚便算了,一顿饭也好说,可你连去青楼也要蹭同行之人的,可这就有点让人看不起。
    这事情还不是一回两回。回回都是脱了人家姑娘的衣裳,转头爬起来穿上裤子就走,让姑娘找同行的人要钱,钱倒是要得到的,毕竟其他人在美人面前都要点脸面,又是一块去的楼子,说不结账人家青楼也不准啊,于是只能自认倒霉。
    折晚听的目瞪口呆,深觉邓寿的脸皮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不然平常人也豁不出脸面去蹭嫖。
    齐婉君又道:“这还不算什么。”
    邓寿最让人诟病的地方是不事劳作。
    朝廷讲究孝道,邓寿自己不能养家糊口,吃的用的都是他母亲邓夫人给人做厨娘挣来的银子。他整日风流快活,这里赴宴那里潇洒,可她母亲却瘦成了皮包骨,难免被人指摘。
    不过邓寿之前倒是跟折图合得来。
    这事情只有齐婉君知道,她就跟几个孩子们当笑话说。
    折图这辈子最恨别人说他笨,嫌弃别人比他聪明,如此一来,就喜欢有人捧他。邓寿能用诗捧人,就是没钱,折图有钱,就是去不了读书人的圈子。
    两人一拍即合,邓寿便一个人代表文学圈,整日跟折图在一起。
    “两人刚开始还日日去酒馆里,不过没多久就不来往来了。”
    折晚:“出了什么事情啊?”
    “他让你爹给他买东西。”,齐婉君笑道:“你也知道,你爹那个性子,只有进没有出,他能捞到什么好处?于是你爹一毛不拔,反而还想从他那里要东西,邓寿便没耐心了,至此便不曾从你爹口里听到过他的消息。”
    折图只进不出这个折晚倒是知道——毕竟小舅舅给虎哥儿送来的很多东西都进了折图的腰包。
    要说折图这辈子对谁大方过,那就只有折晚了。
    毕竟她傻过一段时间。
    折晚那时候是真感受过他的纯纯爱意的,夏日里齐婉君冰了一个西瓜,他独独切开自己的那份给折晚吃,冬日里的炭火,一点儿冒烟的都不肯往折晚屋子里放,齐婉君还当他转性了。
    不过以前的日子过的再不顺遂,她也没想过有一天两人会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