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意好!两全其美!”辛袁裳附和。
“那就这么办吧!我安排好公司的事情,就尽快跟冰倾出发。”慕月森拍板定下来。
夏冰倾心里也是甜丝丝的。
萧茵对她投以祝福的眼神,真的很替她高兴,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虽然有伤痛,有别离,有绝望,也以为一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的两个人,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若是以前,她不会懂的这份感情走到今天有多么的幸福,而如今,她懂得了,因为她正在失去。
她不知道自已会不会冰倾这样的幸运。
也许有,也许…不会有。
“还不可以去!”
门外,一道温润的声音硬生生的插了进来。
听声音就知道是慕月白。
大家循着声音侧头,就看到走进来的慕月白,他刚刚在客厅里坐到中途就先离开了,按着家里对他的习惯,即使吃饭时间到了也不会去喊他的。
艺术家的生活总是非常散漫而自由。
他走进来,身上穿着白色的休闲衫,清新飘逸的样子。
来到桌前,他坐下。
辛袁裳看到二儿子,心里就有点发慌。
慕博明的脸色沉了沉,平时他对这个儿子的管教不太多,一来他也听话,二来他的性格完全不像他,从亲密度方面来说绝对是三个儿子中排在最后面的。
正因为没有那么亲密,因此说的也是最少的,而此时,他这样没规矩的打断让他听了很是生气,“月白,你别给我捣乱了,你不要以为我平时不说你,就不知道你给你弟弟制造了多么多的麻烦。”
“博明——”辛袁裳用眼神去制止丈夫说下去。
可慕博明不管,“月森跟冰倾是真心相爱的,真爱是拆不散的,不是我这个做父亲偏心,而是,感情真的不能勉强,你明不明白。”
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别在破坏了他们了。
慕月白轻轻一笑,神色浅淡,“我不过就是说了一句而已,爸你又何必如此激动。”
“我能不激动嘛,家里都已经鸡飞狗跳好一段时间了,我头都快要炸开了,要是不想我早点死,就别给我惹事了!”慕博明说着说着,就有点气呼呼了。
老子脾气说来就来,儿子倒是还非常沉稳淡定。
“从小到大,什么时候给您惹过事了,您别急,我不是要拆散他们,我不过是让月森先修好我园子,况且真爱又岂是我一句话就能散的,您说是不是。”慕月白说的不紧不慢。
“你这孩子——,园子让李师傅给你种好就行了,你弟弟像是个摸泥巴的人吗?他堂堂一个集团的领导人,他有很多正事要做的,你这当哥哥的就不能大方点吗?”慕博明求情。
慕月白温润的微笑,很不给面子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叉,“不行!”
“小子你——”
眼见丈夫要发火了,辛袁裳忙拦住,“好啦!父子两人别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没完。玫瑰园的事我知道,我也去看过了,确实是被毁的有点不像话,月白不开心也很正常。惩罚一下月森我觉得也可以,看他以后还肆意不肆意了,反正公司那边的工作安排也需要个一二天才能安排好,那月森早晚抽个时间陪月白把花圃修好嘛,也不影响进度。”
“老婆你——”
慕博明还想什么,被辛袁裳强势打断,“别你啊我的,这事你别管了,就这么办了!”
慕月白笑弯了眼睛,眼神明媚,“还是妈疼我!”
慕月森在那边俊脸高冷,寒飕飕的盯着慕月白,“幼稚的白痴!”
“总比某个中二重度症的人要好吧。”慕月白漂亮的反击。
要不是有中二重度症,又怎么会干出那样的事情来呢。
把整个玫瑰花的玫瑰都摘光了,难道他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好了好了,不要吵架,兄弟要相亲相爱嘛!”慕锦亭作为老大,出来做和事老。
夏冰倾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相亲相爱?呵呵,好像只有相爱相杀吧!
慕月森也懒的跟慕月白多说废话,把脸臭臭的转开。
慕月白拿起筷子,像是只是普通的下来吃饭而已,一副畜生无害的模样。
几个朋友在旁看着也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只是让他们觉得有趣的是,替冰倾挡了一枪的慕月白,很显然感情早已经超越了之前单纯的拿冰倾报复月森。
今天这个举动,明显是不大乐意看到冰倾就那么嫁给月森。
当然了,光靠他的不乐意也是然并卵。
大家好奇的是接下去的走向,慕月白将以如何的方式去争取或是放手?
爱情这个课,是从来没有什么逻辑可言的,正是如此,才越是让人着迷。
慕月白看看夏冰倾,笑的一如第一次相见时那般的通透明亮。
可,夏冰倾却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
对他笑,慕月森吃醋。
不理他,未免又太伤人,女人啊,只回要给一次好,就能忘记所有不好的感性生物。
晚餐,继续进行。
季修整夜都很沉默。
徒弟的感情他不会插手,只要她幸福,就可以了!
抬头,他望着对面那个跟辛千邈聊的开心的女孩,想要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还有之后每一次无厘头搞怪,她就是是一颗太阳阳,永远都那么热力四射的围着他转。
细回想,已经想不起是在那个瞬间让她住进心里的。
有些察觉的时候,她已经在他的心里的。
“萧茵,吃过饭之后陪我出去走走吧!”季修忽然说,而且还是当着大家的面。
认识季修,跟他熟或是不熟的人都知道,季教授就是个正经八百的闷骚禁欲男。
让他说出主动约女生的话,不是难的不难的,而是非常稀奇。
萧茵本来听辛千邈讲诉上一次在海上营救被海盗著抓走的富豪事件,正听的津津有味呢,季修的声音就像忽然刮来的疾风一样钻入她的耳朵。
她的脑子被卷的有点乱。
但那也是几秒的时间,很快她的思绪就聚拢起来。
扭过去头去看他,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也望进了他的眼睛里。
动容是有有些动容的,可心里的那团黑雾,还是让她不加过多的思索回答,“我没空,季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