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夕阳下依旧有点燥热的房间里,因为这两个加重了语气的字眼多出了三分寒意。眯着眼睛的吴兹人,嘴角挂着淡淡的讥讽。
“没有条件!”
列芷云娜没有因此生气,反而笑了,似乎早就预料到吴兹人有此一说。没有退缩,反而往前靠了靠,丰满的胸部微微的往上挺了挺,并因为这个动作微微的上下晃动,多兰国的还没胸罩这玩意,女人也都没有束胸的习惯。这个动作配合上千娇百媚的脸蛋,轻易的让吴兹人的情绪微微的荡漾起来,不得不承认,面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一个只要愿意就能迷死一大片男人的女人。
气氛暧昧起来,吴兹人清楚的感觉到列芷云娜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一双大眼睛正勇敢的看着床上裸露着上半身的男人。
“好,我信你,给我个理由吧。”确定对方没有作伪的意思,吴兹人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然后猛的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的眼睛。
“理由?需要么?也许吧!你就理解成是为了爱情吧。”说完这话,列芷云娜情绪变的有些低沉,扭过头看着窗外残阳如血的西天,自言自语道:“这个理由很可笑吧?出身皇家,竟然敢奢谈爱情。”
夕阳送来一道长长的孤独的背影,并将窗前女人金色的长发照出一圈光环,没有主动的投怀送抱,只有瞬间打开又关上的心怀刹那间真情的流露。
一份因情绪共鸣产生的恐慌在吴兹人的心里弥漫开来,这一刻才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如此动人,一直以来在自己的心里还是占着一席之地的。
眼睛瞅到整齐摆放在床头的衣服,吴兹人不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轻轻的拿过来缩到毛毯下穿上,慢慢的滑下床来。
几乎是落地的同时,列芷云娜回头,神情疲惫的看着吴兹人有点慌张的表情,笑着说:“我好累,好困,在你这睡一会吧。”
“你请!”吴兹人伸手一指还留有自己体温和气味的床,想想不对劲要改口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无奈的苦笑起来。
相比吴兹人的慌张,列芷云娜却镇定的出奇,默默的走到窗边,仿佛女人当着丈夫的面脱衣服一般,自然的脱下外衣,露出紧身内衣包裹下美妙的线条,脸上浮现慵懒的笑容回头看了一眼吴兹人,大方的躺到床上拉上毛毯。
“你睡,我出去了。”
强做镇定,慢慢的后退带上房间门,可惜的是,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一片细密的汗珠,不给面子的出卖了吴兹人。
床上的列芷云娜笑了,笑的有点甜蜜,原来打动一个男人是如此的简单。带着一份不错的心情,微笑着感受着床上男人的温度和气息,列芷云娜很踏实的闭上眼睛,没一会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凡事多问几个为什么,这绝对是个好习惯。吴兹人现在也很想问,不过内急这东西不等人,憋的时间长了伤身体。顺手推了一把隔壁的房门,意外的是居然没反扣,门上也没挂着锁头,里面应该有人。
没时间多想,进来后直接就奔卫生间,冲到马桶前畅快淋漓的一通排泄,舒坦后才发现,中间的布幔后面露出一张神情愕然的脸。
镇定!一定要镇定!
坦然的将人间凶器收起,伸手托起雪菲的下巴,也不管没洗***笑道:“一个月没见,你比以前白了许多哦!”
这种动作和对白,原本是对尴尬的掩饰,没曾想居然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雪菲露出羞涩的表情,身子往水里藏了藏,似乎还不习惯这种场合下的裸露。
“你在外面等一下,我就好。”
理解错误,不过也只能将错就错,憋了一个月的身体确实也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
达到高潮顶点的叫声肆无忌惮,很有点夜半歌声的意思,家里的人似乎已经习惯了天黑后这样的动静,倒也见怪不怪了,只是苦了楼下的斯嘉丽姐妹俩,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或者说是因为等待的心焦,还有楼上动静引发的欲望而无法静下心来。
努力宣泄欲望换来两具布满汗滴的赤裸的身体,油油的在灯光上闪烁,舒坦之后没有动弹的心情,依偎着感受着高潮的之后快感的延续。
“出什么事了?”吴兹人的声音犹如从天外穿来,怀里洁白细嫩的身体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后低声道:
“什么出事了?”
吴兹人的手指指了指隔壁,雪菲红润的脸蛋白了白,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吃力的往上挪了挪身体,嘴巴对着耳朵细声道:“明天再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也好,这当口说这些确实比较煞风景。”吴兹人自嘲的笑了笑,手臂微微紧了紧,怀中的身体贴的更紧了,让雪菲感觉到小腹处硬硬的又顶了过来。
“等下我不行的话,你可以让楼下的上来。”说着雪菲努力的翻身坐到上面,呻吟一声后开始耸动。
“你尽力吧,能不叫她们就別叫。”有点虚伪,有点卑鄙,吴兹人这样评价自己。
天亮的时候,吴兹人等来了雪菲一句话:“那件事情,公主会主动告诉你的。”
苦笑,又一次爬上来。
列芷云娜似乎睡的不错,精神比起昨天傍晚时显得好的多了,院子里的大树下早就坐在那里的列芷云娜,朝吴兹人招了招手。
“想知道什么?你只管问好了。”
“不问,问了麻烦也就来了。”坐到列芷云娜的对面,吴兹人笑的有点赖皮。
“你这个人,有时候真的很讨厌。”列芷云娜没有办法,只能是微微的叹气道:“唉!齐亚公国独立,陛下决定武力镇压,温特主动请缨,向陛下要求我给他当监军,陛下居然也就答应了,大军三日最快也要三日后准备完毕,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显得冒昧轻浮了一点,你能理解么?”
吴兹人保持沉默,静静的等待下文。
“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天生就是自由的,我不会勉强你,也勉强不了。”
“谢谢!”
“不谢!我们还是朋友么?”
“是吧?决定权应该在你那。”
“我知道了!”
一声悠长的叹息后简短的谈话结束了,有的东西明明唾手可得,却怎么也无法迈出那么小小的一步,人生从来都是充满了这样那样的羁绊,总是要在得和失之间选择。
早晨的阳光下,一对男女在院子里的大树下像一对夫妻一般用完早餐后,分道扬镳,列芷云娜知道自己尽力了,吴兹人也知道,他也尽力了,没有结果是因为各自做人做事的原则。
列芷云娜走了,吴兹人没有送出去,只是坐在原地目送着她消失,吴兹人知道自己不能有任何的表示,这时候任何一点松动,带来的麻烦都不是小麻烦。
叫来管家,简单的交代几句后,吴兹人让斯嘉丽姐妹俩收拾行礼,准本出发。昨夜一场欢情后的雪菲一身戎装的下来辞行,归根结底她还是要回到列芷云娜的身边。
“我走了,没有遗憾的走了。”
“是么?”这个问题吴兹人没有问出来,只是尽量的保持微笑送走又一个看起来应该属于自己的女人。
大街上到处可以看见来往的军队,装载着各种物质的马车,在成队士兵的护送下横行无忌,大战即将来临的气氛很名下,每一个行人的脸上都充满肃穆,只有吴兹人依旧是懒洋洋的,谁叫他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呢?
吴兹人出现在大门外,下人通报的时候简愣了一下,当习惯了一个人某种行为的时候,比如说从来都是走窗子进出这件事,突然发现对方改走大门了,不适应就很自然了。
“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一个月没见了,开口居然是这么一句,简自然的露出一点失望,随即很快的调整好情绪,领着吴兹人进来。
三口大箱子,水银,青铜,还有一箱子乱七八糟的东西。连一个谢字都没有,吴兹人装上东西就走,简像挽留但没敢开口。聪明的女人这时候都会选择闭嘴,简自然是聪明的女人,所以她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把吴兹人送出家门。
走进水颂柔家里的时候,水颂柔正端坐在堂前,看见吴兹人进来的时候笑着上前迎来,口中低声问:“那天走?我一切都准备好了。”
“今天就走,不过之前我有话要说。”
水颂柔:“你讲。”
“到了地方,可能相当长一段时间你不能离开,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水颂柔:“知道了,我这就去拿行礼。”
尽管之前早有心里准备,可是当远远的看见一大片迷雾笼罩的山峰时,水颂柔还是微微的露出一丝错愕,尤其是占在阵法中心能清楚的看见外面一切的时候。吴兹人还是留了一个心眼的,没有将阵法的事情说出来,只是说在这一带布置了很多的机关,没有人带路是出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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