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酒下肚,已经有人喊着头晕了,几位女同志也是相约着去洗手间,桌上一时间只剩下了男同志和不与那些人为伍的季晓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被采购部主任谢明俊抓住了,他今年五十五岁,在大型国企任采购经理多年,经历的场合那真是多了去了,只见他擦擦嘴上的油说道:“我给大家添个彩头,季副总,你要是嫌污了你的耳朵,就不听!”
众人听言,均是哄堂大笑,鲁临平也是有些忍俊不禁,掩口而笑;只有季晓晨听后满脸通红,却偏头撇了鲁临平一眼,恰恰鲁临平接收到了她的目光,觉得有些郁闷,这笑话不是自己讲的,和自己也没关系,为什么当着大家的面,这么瞅自己呀?
笑谈之间,众女回归,谢明俊遗憾的说道:“够快的呀,本来我还有个更加精彩的,只能憋肚子里的!”
听他这么说,大家都起哄让他分享一下,并说男女共享,听的才会更有感觉,可谢明俊就是不说,谁也拿他没办法!
吃过饭后,见时间尚早,也就没着急着离开,大家纷纷走出去,三五成群的去外面欣赏夜晚的山景,虽然寒气依旧很重,但已经不像严冬时那样刺骨了!
而钱其坤、鲁临平和季晓晨则开启了夜钓模式,借机跑跑酒味。
“‘宝地置业’来了信函,书面通知我们派人去‘宝地置业’办公,作为我们在‘宝地置业’的股东代表,鲁副总觉得谁是最合适的人选?”钱其坤坐下来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慢条斯理的说道。
鲁临平笑着说道:“我们的百分之十二的股份,在里面是份额最小的,无论是面对龙大宝还是向元明,我们都没什么发言权,估计是个吃气的角色!”
“那可不一定!”钱其坤拿着一根牙签剔牙,继续说道:“百分之十二的股份不多不少,刚刚好,龙大宝也好,向元明也罢,谁有了我们这百分之十二的股份支持,谁就可以控股‘宝地置业’!”
鲁临平自然能看透这一点,但是如果派遣股权代表的话,他还真没有合适的人选,这个人不但需要有能力还必须有资历,想了想说道:“购买股份的钱是关董出的,还是征询他老人家的意见吧!”
钱其坤听到他的话,直了直背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憋了回去,这件事情处在可汇报可不汇报的边缘,因为股权的事一直都是分部在搭理,关彪也是授权给了鲁临平,所以完全可以派分部的人去代理,但就像鲁临平说的那样,钱是关彪出的,向他汇报似乎更加妥帖,但如此一来,就等于把这件事的主动权,交付给了总部,恐怕今后就没分部什么事了!
但鲁临平这么说,他自己是不好多说什么的,在这件事情上他甚至没有什么发言权,也就只能作罢。
这个时候季晓晨突然惊呼起来,嚷嚷道:“上钩了……上钩了……!”
鲁临平和钱其坤受到感染,向她望去,果然看到一条肥硕鱼被她拉上来的鱼钩勾住,季晓晨咋呼道:“我本无心钓鱼,想坐在这里静静心,也就没放鱼饵,没想到还真有‘愿者上钩’一说!”
听她这么一说,钱其坤和鲁临平纷纷看了看自己的鱼钩,均没什么异常,钱其坤更是假装生气的把鱼竿一扔,说道:“不钓了……不钓了……,太欺负人了,连鱼都是色鱼,听的鲁临平和季晓晨哈哈大笑……!”
大家都喝了酒,谁也没开车,让酒店的代驾开着他们的车,免费把他们送回了城里,因为这里偏僻较远,这也算是他们的一种营销策略。
回到“凤凰居”之后,代驾把车停进车位,交还他钥匙就离开了,鲁临平被凉风一吹,清醒了许多,迈步向门口走去,却远远的看到一个影子,借着昏暗的月光和昏黄的路灯,看到一个人人影向着自己走来。
鲁临平也加快了回家的步伐,两人很快面对面,鲁临平看清楚是一个穿着黑色长款羽绒服的女人,戴着一副眼镜说道:“我是你左边的邻居,我家停水了,物业也下班了,想借你的浴室一用,洗洗澡!”
鲁临平揉搓着眼睛,确信自己没听错也没看错,想不到眼前的女人,居然深更半夜的要借自己家的洗澡间洗澡,他脑海中隐约记得在哪本网络小说上看到过这样的桥段,这才明白原来网文并不是全编造的,也是来源于生活。
“这……!”他一时语塞,在他有限的社会经历中,缺少这样的经验,不知怎么处理才好。
“我知道给你带来的不便,但是对于一个有洁癖的女人来说,晚上不洗澡真的是不可饶恕的,我隔壁另一家邻居……是一对……呃!”她突然支支吾吾起来,手中比划着继续说道:“是那种……关系,相信你能懂的,所以他们家更不方便,只能麻烦你了!”
鲁临平听着她的话语,借助着她的手势,明白了她要表达的内容,估计她隔壁的邻居,女方是“彩旗”。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感到很为难,女人显然看到了这一点,说道:“求求你了,下次你家里停水,我欢迎你晚上来我家洗澡!”
鲁临平连连摆手,说道:“不必了,我没有洁癖,十天半个月不洗都没事!”
女人听到他的话嘴大的能塞进一个鸡蛋,鲁临平赶紧说道:“进来洗吧!”
女人提着一个包,“凤凰居”的各户房间布局大同小异,所以女人没用他指引,熟悉的进了洗澡间,鲁临平坐在茶几上,揉了揉太阳穴,给自己冲了杯茶,刚看了会新闻,就听到洗澡间响起了呼喊声,他不得不起身凑近了,听到女人隔着门板说道:“对不起,我忘记带一件小衣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鲁临平只能郁闷的再次揉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