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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大晚上的做什么?(1)
    “哈哈……”
    权四爷傲娇了,“你看我说得没错儿吧?铁手果然开窍了!”
    占色白他一眼,“得瑟啥,侥幸而已!”
    呵呵轻笑着,权四爷搂了她的腰过去,将趴在望远镜前就不挪地儿的权十三给拨了开去,柔声儿说,“来,媳妇儿,看月亮。”
    不得不说,嗅着花朵的馨香,听着舒缓的音乐,看着家人愉快的笑脸,再加上这么一台天文望远镜,赏月的温馨气氛就会与平常不同,增添了不少的诗情画意。
    占色凑近望远镜,在权少皇的指导下,望向了夜空中那个千百年从来不变,有着许多传说,却也永远无法触摸的月球。一点一点,她看着月球上面的山岭起伏,依稀还见到有海洋状的东西,不由有些诧异。
    “咦,月亮上不是没有水么?怎么会有海呢?”
    男人摸着她的发顶,“那叫月海,月海不是海,它只是月球表面上的低洼平原。”
    “哦,平原啊!”惊异于眼睛里看到的场景,占色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仔仔细细地看着那环形的山,像一个个碗的凹型结构,感觉着大自然不可思议的魔力,突然之间胸襟就开阔了不少,甚至突然萌动出一种奇怪的迷茫感。
    相较于宇宙之大,日月星辰之广,一个人的恩怨情仇,实在太过渺小,太不值得一提了。
    人生短暂,何必拘泥于一时一物呢?
    “占小幺。”男人的手顺着她的头发,抚在了她的后背上。
    “嗯。”她轻声答了,声音有点哑。
    “美吗?”
    “很美。很神奇,很不可思议。想想我们这些人,仅仅只是这个宇宙里的沧海一粟,我们却可以拥有那么多,这样的感觉,很不一样……”
    “嗯?怎么不一样?”
    “激荡,悲壮,开阔……呃,我也不知道怎么来形容。”
    紧紧握住她的手,男人缓缓低语,“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嗯?”突地扭过头来,占色瞅了他一眼,满脸带笑,“别说,还真有点儿这个味道。”
    两个人在望远镜边上窃窃私语,坐在旁边正吃东西的小十三望了望半天不吭声儿的权少腾,小声儿说:“五叔,你赶紧也给我找一个五婶儿吧。这样你就不用跟我一样,要孤家寡人的过节了。”
    唇角怪异地抽搐一下,权少腾轻笑着拍在他的脑袋上。
    “臭小子,你才多大点,就寡家孤人了?”
    小十三努了努嘴,让他看望远镜那边儿,然后靠坐在权少腾的身上,像个大人似的摇头,“五叔,你没有看见么?那两个人已经完全忘记了我俩的存在了。”
    低笑着摸了摸耳钉,权少腾扬起嘴角,一双野性的眸子定在了小十三脸上。
    “你这是吃醋了?”
    小十三撑着小脑袋,看着月亮,冲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要是我长大了就好了。”
    权少腾眸底闪过一丝笑意,紧抿着唇憋住笑。
    “为什么?”
    “我要长大了,我就把我额娘娶了,看我父皇急得跳脚,急死他!”
    哈哈一笑,权少腾摸了摸他的脑袋,见旁边两个男女还在讨论月亮的问题,摇了摇头,拎了小十三起来坐在自个儿肩膀上,顺手又抓起椅背上放着的军装搭在臂弯儿里,偏头朝他笑。
    “走吧,臭小子,咱俩玩去,不跟他们俩好了。”
    “好!”小十三小声儿嘀咕。
    当然,权五公子的眼睛还是雪亮的。
    从他今天回来开始,虽然他家四哥和嫂子两个人都笑逐颜开的样子。可那点儿小小的别扭,又怎么能够瞒得过他呢?
    一个大男人,做电灯泡是可耻的。
    有这闲功夫,他还不如把小家伙儿拎走,给他俩创造机会好了。
    出了花园儿,权少腾顺便把准备一会儿去收拾的人都遣走了,还吩咐他们各自散去,不要再打打扰。
    今儿的月亮这么圆,花园的月光这么好,四哥不要辜负了他的美意才好!
    “他俩怎么走了?”
    等神思从月亮上再回到地球上,占色这才发现,权五公子带着她的儿子像一只拎小鸡仔儿似的扛在肩膀上,已经大步离去了。微扬了一下眉头,她偏头,诧异地看着权少皇问。
    “早就该走了啊!”男人慵懒地回答,眸底带笑。
    抿了一下嘴唇,占色身体倚在望远镜上,颇为无奈地瞄他。
    “一个是你亲弟,一个是你亲儿子,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这么人嫌狗不爱的了?再说,老五他难得回来一趟,望远镜还是他的呢,咱这样儿,他不得误会吗?”
    “呵,傻样儿!”权四爷凑近圈住她,一双黑亮的眼睛里,仿佛染上了月华的神采,声音也陡然低了几度,“占小幺,是不是怀孕的女人,智商都会变低?”
    “谁智商低了?”占色撩她,不服气。
    “你呗!”
    男人说笑间,曲指狠狠叩在了她的额头上。
    额头吃痛,占色‘嘶’了一声儿,皱眉抚着痛处,斜眼儿横着他。
    “你干嘛?”
    “敲醒你个冒帽儿!”男人回答得理所当然。
    冷哼一下,占色撇着嘴,“敲就敲,干嘛这么用力?明显打击报复!”
    本来只是她嗔怨的一句话,可权四爷这会儿听了,却像是得了什么趣味儿,脸上的笑容更腻歪了几分。一只手斜斜插过来箍紧了她的腰肢儿往怀里带,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往上一抬,再低下头,盯了她几秒,一个火热的吻就啄在了她的鼻尖儿上。
    “宝贝儿,你不是最喜欢我用力的时候?”
    嗡!
    在他如蜻蜓点水似的吻里,月光下的占色,脸蛋儿粉腻得仿佛染了一层醉人的胭脂,火辣辣地发着烫,“三天不耍流氓,你就浑身发痒!能正经点儿说话不?”
    “爷啥时候不正经了?”男人低笑,灼热的气息在她身上流连。
    左右也推不开他,占色只得笑着偏开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