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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诊脉探查
    清川回道:“这位公子,小女只是痴迷医学药理,看见不一样的或是罕见的病灶总想去探究一番,先前多有得罪,打扰到尊夫人实乃抱歉,不知可否让清川为夫人请脉,毕竟雪见香这种毒是会通过亲密接触过继到另一个人身上的,所以为了尊夫人的身子,公子可否让在下诊脉呢?”
    白楼听了眉头紧缩,特别是听到这毒会过渡时,更是脸色难看,他道:“那劳烦姑娘了。还望姑娘费心给我夫人诊治。”
    十七被白楼那声“夫人”闹得心乱,他又有些羞愧,只觉自己太过异想天开,竟然肖想自己的主子,一阵兴喜,一阵忧郁。
    不过听见雪见香可能被引渡到自己身上时,十七第一反应倒是十分庆幸自家殿下无碍。
    清川伸手探向了十七的脉搏,不一会儿松开了手。
    白楼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见她松手,立刻问道:“他,可有中毒?”
    清川一副“我就知道我没错的样子”道:“他中毒了,就是雪见香....”
    边上的公子妇人见清川这么直白,那公子不由的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而那妇人则一脸“你不知廉耻”的样子看着清川,对她撇撇嘴。
    倒是这俩当事人还算得上淡定,也可能是关心身上中的毒吧!
    白楼脸色稍沉,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但转眼就又恢复如常,他当先问道:
    “姑娘的意思是原本是我中了雪见香,如今却过渡到我夫人身上了?”
    清川回道:“是这样没错,不过我有点好奇你们是如何做到的......”
    清川一脸好奇的样子,旁边的几个人都已经尬的不行,那周霖同他母亲更是诧异,这么个貌美如花,娇滴滴的美人,竟然会是个男人,他们怎么看怎么不像,只觉得清川这是在说笑,可她那一本正经说这些的样子还真不像在说笑啊!但还是让人难以置信。
    被这么直喇喇的指出自己是个男人,十七早已经羞愤欲死,毕竟如果不是白楼的意思,十七怎会愿意穿成这样。
    白楼看这状况,倒是觉得心疼十七了,不过看着他难堪害羞的样子却让白楼很是动心,但白楼还是知道把握好分寸的,倒是没有把十七一人丢在这样尴尬的境地。
    他拉起十七的手道:“姑娘莫不是搞错了,在下的夫人自然是个女子,怎么会变成个男人,莫不是姑娘误判了?”
    “误判?怎么可能,我可是药王谷药王的徒弟,自小习医,我看过的人没有上万也有上千,怎么可能误判了?”清川听了白楼置疑的话十分气愤的辩解道。
    白楼笑了笑,倒是不生气,心平气和的道:“那姑娘可以再诊一遍,在下也不能让你凭白无故地污蔑我夫人呐!”
    十七听了十分不解的看向白楼,他觉得再诊一遍不也还是如此,难不成性别能改了?他轻声道:“殿下,我……”
    他还未说完,白楼轻捏他的手,让他闭了嘴。
    清川伸手附上了白楼的手背,她边诊着边道:“我就说我不会”错的,这两个字还未说出口,清川就变了脸色,他觉得这脉象又不一样了,她以前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白楼拉着十七的另一只手,嘴角勾起,他打乱了十七的脉象,这是他少时装病常用的招式,从一本古书残本上学来的,一般人倒还真未见过,纵使清川博览各色医书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良久,清川才松开为十七把脉的手,一脸不可置信的道:“真是抱歉,是我唐突了,给姑娘造成了误会,还望姑娘不要介意。”
    边上站着的周霖和他母亲也从惊吓中缓了过来,果真这么美貌的姑娘怎么可能会是个男人扮的。
    白楼见这过去了,便对清川问道:“那我夫人身上的雪见香能解的了吗?”
    雪见香这个毒倒不是能让人立刻就中毒身亡,这毒却是会自上而下慢慢蔓延,然后一点一点的将人蚕食,最后会像得了痨病一样把人给耗死,而且最可怕的是中了这毒根本无法察觉,更是药石无医。
    不过但凡是毒就会有它解药,就如白楼能够把毒渡给十七一般,这雪见香的毒能够引渡出来,不过倒是麻烦的很。
    清川想了想道:“尊夫人的毒倒是不用急,这雪见香起码要到冬天才能真的发作,如今不过小打小闹,算埋了个祸根吧!你只要在三个月内将毒去除即可,你们大可到我药王谷去,我师傅必定会救尊夫人的。”
    “那姑娘你能去除吗?这毒很是棘手吗?”白楼又问到。他其实看得出来清川解不了这毒,因为依着先前清川对这疑难杂症的执着,她定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研究雪见香的机会,她让白楼和十七去药王谷就看得出来,不过白楼却去不得那里,只能激清川来。
    清川果然上钩,道:“这毒虽罕见,但要解它也不是难事,我这么厉害,自然是能解得了的。”说着清川便解下一块玉牌给了白楼又道:“我如今有要事在身,你这毒也不急,就算要解,如今也不算最佳时机,等我解决了手头的事,便去寻你们,只要你们拿着这玉牌,我就能找得到你们的。”
    白楼看了看这玉牌笑着道:“好,那多谢姑娘了。”
    他又在手上掂了掂玉牌,看着玉牌却冷声自语道:“呵,将人活生生耗死,这样的死法还真是让人料想不到。”
    他这神情同先前戏虐的模样千差万别,更像是在身上筑了一堵冰冷的墙,兴许他一直是这样的性子,只是没人晓得。
    清川弄完这些,便要离去了,旁边的周霖一脸急迫的喊道:“清川姑娘……”
    还未说完,清川就已经不见了踪影,一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
    周霖一脸的失落,白楼很是眼尖的注意到了,他上去向周霖搭话。
    “周公子方才说自己是泉州人士对吗?”白楼含笑道。
    周霖原本还在懊恼未能同清川搭上话,白楼突然上前答话,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从那伤心的情绪之中抽出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