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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惊沪绑架 夜不归宿
    开业前一天,冷凡将开业大红的开业喜贴亲手送给了书敏和耀光。此时,旭光正在香港返回上海的船上。
    下班后,耀光直接去婚纱店。走进婚纱店看到,店内装饰以白色和粉色作为基调,配以彩绘、婚纱照片墙,布艺花与鲜花相间的手捧花等作为点缀,虽不奢华却惟美浪漫。店内还摆放了十几套婚纱和多套礼服。耀光看过后赞许地点点头,对冷凡说:“我知道你想做生意,可是我万万想不到,你开的竟是婚纱店!更没想到,这些婚纱还是你设计的,一直以为你还没长大,现在看来,我小瞧你了!”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冷凡。
    能获得耀光的认可,冷凡禁制不住兴奋:“红包收下,你的鼓励也一并收下!”
    正说着,书敏推门而入,耀光说没想到你会来,书敏在上海就小凡一个闺蜜,自然要来。店里转了一圈后,书敏很感慨:“以前总是隔着橱窗的玻璃看婚纱,一饱眼福,这还真是第一次走进婚纱店!”耀光听后感觉很不是滋味。
    如果说婚纱是每个女人都无法抗拒的,不如说是对婚姻的美好憧憬。书敏一时间涌起想穿上婚纱的强烈意愿,神眼和摸抚婚纱的手竟舍不得挪开放下,由衷地说:“小凡,真羡慕你可以按照自已的想法活着。”
    冷凡笑着对书敏说:“这店没我二哥的支持,肯定开不成。为表达谢意,我请人帮你们拍一组婚纱照吧。”
    书敏只笑不答,冷凡明白她在等耀光的点头。耀光竟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冷凡跟自己订有娃娃亲,虽然这门亲事八字没有一撇,自己没承认过,冷凡也还被蒙在鼓里,可毕竟还有一纸婚约在。造化弄人,三个人竟在同一屋檐下拍婚纱照。望着书敏的期待,他想答应又觉得说不出口,实在觉得有些荒唐。
    冷凡对他们说:“不就是拍几张婚纱照吗?又不是拜堂成亲,有什么好犹豫的。敏姐,你喜欢哪套?如果都喜欢,都穿都拍!”
    书敏望向耀光时,耀光极为绅士地做了请的动作!书敏大喜过望,对冷凡说:“我都不知道该选哪套了?”她是真的挑花眼。
    “这套最适合你的气质!简约,经典。”冷凡为她选了一套细腰露半肩的款式。一个多小时以后,当披着头纱的书敏从二楼的化妆间走下楼梯时,耀光恨不得这真的就是一个婚礼现场,走过来的就是心仪已久的新娘。
    这个晚上成为耀光和书敏此生最值得纪念和难忘的回忆。
    8月6日,风和日丽中,取名“喜公主”的婚纱店已经在“噼噼啪啪“的鞕炮声中正式营业。书敏与耀光一起为婚纱店剪彩、揭匾。
    布艺花义卖,发放店铺宣传单、接待顾客,全店上下忙得不可开交。耀光和月敏也不得不跟着帮忙。布艺手束花、布艺立体画不但全部售空,附近还有多家店铺预定专属布艺花。
    所有人都沉浸在开业的喜悦当中,扬帆起航的冷凡更是对未来多了一份自信。中午,聚餐庆祝时,冷凡将义卖的钱全部交给耀光,请他转交教堂。耀光举着酒杯对冷凡说:“我得替罗拉修女还有那里的孤儿,谢谢你!”
    “我应该谢谢你才对,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还不知道有那么多孩子需要帮助,也不一定能下决心开店呢!”冷凡也端起酒杯,与耀光对碰后,说“你干杯,我随意!”
    耀光望着喝酒赖皮的冷凡,觉得眼前这个不染战火硝烟的小女孩是最令人羡慕的,简单快乐真好。但对自己和书敏慷慨倚长剑的不悔选择,他觉得正是为了更多个冷凡。
    耀光和冯月敏走后,坠儿问冷凡“你说,三少要是知道你开店,他会怎么想?”
    冷凡一屁股坐在门口的单人沙发上,如释重负地说,“能不能不说煞风景的话,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他还能把店给我拆了!他想通过经济制裁让我听命于他,这回怕是彻底落空了。我估计他若是知道了,非得气得七窍生烟!想一想,我都会乐醒的。”
    坠儿嘟囔着,“可我还是觉得不妥,这心里特别不踏实!”
    下午耀光回到仁济医院。推开办公室的门时,室内的张卓像是被惊到了,竟哆嗦了一下。耀光还以为是自己进来的太突然所致,冲他说了句:“非常抱歉!下次会注意的。”
    又过了一会儿,耀光发现张卓医生还是一副精神恍忽状,连自己叫他也没有听到。于是关切地问:“你怎么了?不会是跟老婆吵架了吧?”
    张医生神色紧张地摇了摇头:“不能说啊!”
    耀光将阅后的病历塞进夹子里,起身对张医生说,“不能说就不要说。你马上准备一下,一会儿有台手术,你来给我当助手!”
    “什么手术?”
    “手臂外伤!”
    神色异常的张医生下意识说了句:“怎么又是手臂外伤?”
    耀光心下一惊,抬头问:“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张医生遮掩着不想说。
    他的话引起了耀光的注意,难道张医生刚诊治过手臂外伤的病人,还能被对方吓成这样,该不会是左臂刺青人吧?可自己要怎样才能从他嘴里套出实情呢?
    从手术室出来,回到办公室后,耀光用埋怨的口吻对张医生说:“刚才手术时,你都一付心不在焉的样子,怎么能把家里的情绪带到工作里呢。如果刚才是你主刀,怕是病人没死于刀伤,却要死在你的刀下了!这就叫渎职!渎职懂吗!”
    “贺大夫,我也不想,只是受惊过度啊!”张医生有口难言的样子。
    “受惊过度,一个普通的外伤能让你受惊过度?那你这医生还是不要当了?不要为自己的漫不经心找介口。合适吗?”耀光看上去越说越激动。
    “我真有苦衷的。”张医生看上去委屈的都快哭了。
    “什么苦衷能让你不顾他人性命。”耀光觉得该到火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