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的地理研究证明,地球表面的地壳和上地幔层并不是完整一体的,而是分裂为六大板块,板块互相接触处即为活火山爆发分布带和多地震区,而日本列岛恰好就位于亚欧大陆板块、美洲大陆板块和太平洋板块这三大地球板块的交界处。按照地质板块学说,太平洋板块比较薄,密度比较大并且位置相对低一些,当太平洋板块向西呈水平移动时,它就会俯冲到相邻的亚欧板块之下。当亚欧板块与太平洋板块发生碰撞、挤压时,两大板块交界处的岩层便出现变形、断裂等运动,从而产生火山爆发、地震等。因此日本列岛的地质结构极度地不稳定,是世界上火山爆发和地震发生最频繁的地区之一,比较著名和近期发生的就是夺走十五万日本人生命的一九二三年日本关东大地震。据统计,日本每年发生地震数千次,其中震级在3级以上的每天就有4次;另外日本国境内还有大大小小的活火山83座,占世界活火山总数的十分之一。”朱丹指着铺放在张学良办公桌上的地球板块结构分布地理图娓娓分析着,望着众人茅塞顿开若有所思的眼神,她又道,“打个比方吧,日本全国就像一座根基极度不稳的大厦,不管它的上端结构建筑是多么地坚固稳定,但是它的基础本质上就是由一堆摇摇欲坠的破砖烂瓦堆积而成。而我们只要抽掉某块至关重要的‘砖头’,或者说是人为点然这个不定时炸弹的导火索,那么日本帝国这栋大厦就会在一系列像多米若骨牌倒塌的过程中遭到前所未有的重创,甚至被彻底摧毁掉!”
张学良微微地倒吸一口冷气:这个方法真是又狠又绝!要是玩大了说不定还真的一劳永逸把日本列岛以及上面七千万日本人全部弄沉进了太平洋里。而龙云峰则听的兴致盎然,他双眼炯炯地射出炙热光芒:“朱博士,请问这块至关重要的砖头或导火索在哪里?”
“这块砖头和这根导火索就是日本人心中的圣山,富士山。”朱丹淡然笑道,“富士山是日本第一高峰,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活火山之一,它正好位于日本骏河湾至系鱼川之间的大地沟地带上,是引发日本本州岛发生大规模地震和火山爆发的一把钥匙。现在的它处于休眠状态,就像一头沉睡中的巨兽。只要我们把它惊醒,那么就能让富士山在1707年大爆发的情景重现!它咆哮起来释放的巨大能量绝对可以肆虐撼动整个本州岛甚至日本全国!绝对能让日本再次回味到当年关东大地震的滋味。”
“那具体怎么做才能惊醒这头巨兽呢?”陈谦也是一脸兴奋至极的表情。
“这个也不难,只要用威力巨大的重磅炸弹集中轰炸富士山,最好能精确地投入其山峰的宝永火山口里面。那么炸弹的威力必然会破坏富士山地质层目前的暂时稳定状态而引发富士山的大规模火山爆发,继而带来附近大片地区地下地质构造层的压力急剧变化,导致日本地质构造的重建运动。而这个过程就是日本全国大面积发生持续性剧烈地震、火山喷发、山体滑坡等活动,能引发的最恶劣的后果甚至导致整个日本列岛海底大陆架的断裂和坍塌,即整个日本四岛的主体全部沉入太平洋!当然了,这个概率并不是很大,但也不是没有。”当朱丹轻松描述着这个日本全民族和全国一起被毁灭的人类有史以来最为疯狂的设想时,她的嘴角仍然荡漾着莞尔的笑意。
“呵呵,那这样小日本岂不是彻底玩完了?”陈谦笑起来。
“朱博士,要是日本全国遭到如此巨灾,那对我们东北和整个中国大陆有没有负面影响?”一直认真聆听着的楚奇明提出一个严峻的问题。
“这个影响是必然的,因为这是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而且存在很多理论计算上的不确定因素。日本大陆架的剧变甚至坍塌必然会对我国的朝鲜半岛、华东地区甚至台湾岛都会造成难以预料的影响,尤其我们东北的朝鲜半岛。由于和日本列岛距离最近,所以其东海岸地区肯定会在日本列岛毁灭时释放出的巨大地质能量而引发的海啸冲击和余震影响中首当其冲。”
“少帅!您可一定要慎重再慎重啊!”李四光听的愈发不忍,他霍然站起身来,神色激动地微微动情道,“我研究地质学这么多年,深知我们人类在大自然面前是极其渺小的,人类发明的威力再巨大的武器和大自然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自然的力量是无穷巨大的,我们一旦打开了这个潘多拉魔盒,那后果就绝对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科学,是用来造福人类的,而不是毁灭人类的。这可是几千万的日本人啊!这是毁灭一个国家和一个民族的计划了!您千万要慎重啊!不然我们可能就犯下反人类罪和种族灭绝罪了!这个历史责任,恐怕不是我们能背负的!”
“李院士请放心,我心里十分有数。”张学良婉声安慰道,“我军要真的想诱发富士山的大爆发,那就必须基于我军能掌握日本本土领空的制空权和我军拥有战略轰炸机这两个条件,而这个大概也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实现。战争可谓瞬息万变,我会根据那时候的战争进程而适当考虑,除非迫不得已,不然我是不会冒着祸及我们中国自身的风险去实行这项危险的计划的。这一点,还请您绝对宽心。”张学良背着手望着在场的人,又沉声道,“彻底毁灭掉日本帝国是必然且必须的,关于这一点我是毫不怀疑,这是中华民族和历史赋予我们的神圣使命,至于使用任何非常手段我也是在所不惜。七千万日本人在我眼里只是七千万头猪而已,死不足惜!我非常推崇克来昂民族的一句古谚,‘复仇就要冷血’!既然他们可以自我标榜为优等民族而妄图奴役并侵略和屠杀我们,那我们就有权利使用任何形式的手段进行报复!这个计划我批准了,一切研究工作就交由朱丹博士负责,并将该项目列为边防部a级军事机密!对外泄密者一律军法处置!对了,既然我们是在计划惊醒沉睡在日本地底的巨兽,那这个计划的代号,就叫‘惊龙’!”
星月夜空下的东海北部海域上,一艘灯火通明的船只在节奏的马达轰鸣声中以中等速度行驶着,船艏激荡起的波涛和船尾划开雪白的浪花一起翻腾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太阳旗和船舷上巨大的红十字标志一样格外醒目。船尾螺旋叶搅拌拖开的波浪尾迹中,一艘通体黝黑的流线型潜艇像海底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尾随着这艘日本船暗暗潜行着,探出海面的潜望镜如黑夜中死神的眼睛悄悄注视着几百米外那艘尚不知道死亡即将降临的日本船。
“报告艇长,是一艘日军伤兵运输船,排水量约一千吨左右,船上人员数目不祥,没有护卫军舰。”
“好的,小伙子们,准备干活了!把这一锅的小鬼子全部给我送进地狱。命令,2号、4号鱼雷管立刻装填鱼雷,准备扇形发射,鱼雷速度校至38节。”u-1105号潜艇艇长丁利中校伸个懒腰,漫不经心道。
“艇长,那船上都是伤兵啊。《国际战争法》规定不许进攻标有红十字标志的船只车辆和建筑的,咱们是不是该请示一下上级…”那个“同情心过剩”的鱼雷射手没有说完的话立刻被众官兵鄙视的眼神和丁利的呵斥给堵了回去:“你小子的脑袋是不是进海水了!《国际战争法》那是适用于人的,日本人也算是人吗?不宰了这些鬼子伤兵,难道等他们回国养好伤了再回到咱们中国继续杀咱们的老百姓?15秒后发射鱼雷!”
“轰!”“轰!”两道闪耀夜空的白光和两声震裂海空的巨响,日本“松崎丸”号医疗救援船的尾部在两枚“长矛”鱼雷释放出的巨大威力中被炸得粉碎,漫天飞舞的残片中,汹涌的海水如冰凉的死亡从爆炸的裂口奔腾冲入船舱。船上的一百多名水兵、九百多名伤兵和三百多名军医、护士在混乱和尖叫声中争先恐后扑向救生艇或者直接抱着漂浮的东西跳下海。短短十分钟内便成为燃烧火球的“松崎丸”号上死伤枕藉、死尸陈横,船舱内缺胳膊少腿的日本重伤兵们根本无法动弹,在绝望的惊恐和哀嚎中任凭大火和巨浪将他们一口一口地给吞噬掉;剩余头脑清醒四肢健全者则在剧烈晃动即将倾覆的船体甲板上拼命争抢救生器具,一波波一骨碌下饺子般滚滚翻入大海。漂浮满船只残骸和尸体的海面上,到处是拼命做着徒劳挣扎的日本人,哭喊求救声在冰冷黑暗的海面上此起彼伏着。
u-1105浮上水面,东北军的潜艇兵们爬出舱门站在甲板上按照“不留一个活口”的老规矩纷纷操着ak突击步枪、轻重机枪以及潜艇的88mm自卫炮扫射轰击漂浮在水面上的日本人以及奄奄一息的“松崎丸”号。腥血飞溅的海面上,日本人凄惨的叫声和枪械自卫炮的射击声纷杂交错在一起。
丁利缓缓走上潜艇指挥塔,迎着凉爽的海风先深深呼吸着透口气,然后在海面上日本人濒死的哀声中悠然自得地叼起根“工农”点起火,一边惬意地吸着烟一边欣赏着海面上的修罗地狱场景。“真是憋坏我了。”丁利感慨道。潜艇内是绝对禁止吸烟的,因为烟头会引燃船舱内泄露的可燃性气体从而给整个潜艇带来灭顶之灾。
“艇长,您快看天上!”旁边的瞭望兵突然激动道。
丁利举起望远镜,云淡风轻的夜幕高空上隐约可见一片乳白色的小点遮蔽夜空,像一群迁徙的候鸟般披着星月寒光寂静无声地慢慢飘飞向东方。这些夜幕中的幽灵让整个海天夜空间都笼罩在了一层极度诡异而恐怖的气氛中。
“那是我们送给小日本的礼物,他们会感到惊喜的。”丁利微微冷笑着,把烟头抛进海里,“好了,收工了!不要为这些日本猪浪费子弹和炮弹了,就让他们在海上自生自灭吧!”
枪炮声停息下来,潜艇兵们迅速地钻入艇内。u-1105号缓缓下潜,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从这一年的一月下旬起,日本本土防卫司令官梅津美治郎中将就被全国各地连续不断的森林大火和莫名其妙的大量爆炸事件搞的焦头烂额、狼狈不堪。日本本土四分之三的地区被森林覆盖,此时又正值隆冬干旱季节,致使每一场突如其来的森林大火都蔓延到近乎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一时间,全国各地火警不断。由于火灾发生的次数极度频繁,平均每天日本各地要发生超过三十次的大规模火灾,以致各地的消防队不得不处于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的疲于奔命状态,甚至连日本本土驻防的第一师团、第四师团和大量的预备役部队也尽数被调往森林地区参加扑灭森林大火的任务。梅津美治郎本是日本军部大本营的参谋副长,可此时却已经转变为了不折不扣的“全国救火司令”。最让梅津中将头疼的是各地大城市也发生了大量火灾事件和莫名其妙的炸弹袭击,连国都东京都接连不断被数百枚从天而降的炸弹和燃烧弹击中。一开始,日本当局认为这是东北军空军又展开了对日本本土的突袭轰炸行动,因而出动了大批战斗机巡逻拦截,但忙到月底也却一无所获。绞尽脑汁忙的眼冒金星团团转的梅津美治郎中将又组织了大量的消防专家、气象专家、情报机关人员对这些现象进行掘地三尺的调查,但始终找不到头绪。最后都被惊动的陆相东条英机则怀疑这些都是潜伏在日本国内的中国特工搞的有组织有预谋的破坏袭击行动,于是整个日本都在日本军部拉网式的大规模搜查中陷入极度的动荡不安。
2月10日,一艘日本海军的近岸巡逻艇在北九州的下关海域意外捞起了一个不明的白色漂浮物。接到报告的梅津美治郎中将敏锐地意识到这和日本近来的异常空袭和火灾事件有关,立刻下令调拨一队武器专家对其进行分析。经过反复研究,日本军方终于知道这是一种高空氢气球的残片,用纸浆、羊皮纸、塑料和特殊的植物性树胶制成;而残片上的中国东北地区独特使用的简体汉字则表明了它的来处。“气球炸弹”,这个崭新的战争武器的亮相顿时让日本军部上下震骇不已。
驶上战争轨道的东北犹如一架庞大的战争机器,战争动员的效率是极其高速的。在张学良的一道命令下,全东北几乎在一夜之间便建立起了超过三十所气球炸弹制造工厂;由于这种高空飞行的氢气球体积很大,直径足足超过十五米,一般场所根本放置不下,因此东北各大城市的上百座电影院、体育馆、歌舞厅等公共场所被东北边防部征用后全部拆掉座位改建成气球制造车间,包括大量的裱糊匠、裁缝工人在内约三万民众被东北政府组织起来统一工作为军队制造气球;同时东北政府在全东北境内大量收购辣椒根,立刻一列列军用列车满载数以吨计的辣椒根的从各地源源不断运入南北朝鲜省;同时,东北军第41独立步兵旅和超过五个东北军预备役民兵大队被改编为直属东北边防部的“气球炸弹释放部队”,由第41独立步兵旅旅长许越上校负责指挥。
1月20日夜间十点,星空如洗、凉风习习。南朝鲜省东北军釜山空军基地的机场上遍地开花密密麻麻尽是数以百计的巨大白色气球,下面的吊篮里面赫然是一枚枚黑色的炸弹和橙色的燃烧弹以及调整气球飞行高度和速度的沙袋、氢气阀门等装置。每一个气球旁边都雕塑般伫立着一名等待放飞命令的东北军第41独立步兵旅的士兵。机场两侧的建筑灯火通明,巨大的探照灯来回扫视;警卫部队人影憧憧地来回巡视,基地的空军飞行员们和地勤机械师们都站在机场边鸦雀无声好奇而又期待地看着这一幕。
“报告冯副司令长官和旅长,所有的气球炸弹设置诸元都已调设完毕,请二位长官指示!”一名上尉军官奔到机场边的东北军空军副总司令冯庸上将和第41旅旅长许越上校跟前,依次郑重敬礼并报告。
许越望向冯庸上将,后者微微点点头。许越拿起身边直通沈阳东北边防部的电话,神色凝重语气庄严道:“报告少帅,气球炸弹释放部队全部准备就绪,请您指示!”
“开始!”随着张学良一声令下,南朝鲜和北朝鲜两省的釜山、蔚山、浦项、盈德、平海、江陵、束草、元山、金野、咸兴、金策、清津等共七十五个气球炸弹释放地区的待命官兵一起拉开气球和地面之间的绳索,各地夜空在同一时间被遮天蔽日的白色气球所淹没。第一波试验攻击的三千个气球纷纷腾空而起升入星空密密麻麻飘飞向日本,越过日本海带去死亡和破坏,共携带20公斤重的普通炸弹约1000个,15公斤重的特制硫磺燃烧弹则足足超过一万个。随即,从潜伏在日本国内的“黑月”间谍得知飘炸的理想效果后,二十八日,东北军第二波八千个气球再次在夜幕掩护下腾空而起飞向日本岛,携带的炸弹和硫磺燃烧弹数量则是第一批的将近三倍。
被东北军大规模实施气球飘炸的日本全国陷入空前的骚动和慌乱中,日本军部则被这种全新的的空袭方式困扰不已,在全国舆论的压力和裕仁天皇的严厉斥责下,日本军部不得不出动航空兵出击试图拦截这些气球炸弹,但实际效果收效甚微,因为这些气球炸弹飞行高度极高,基本超过了日本本土战斗机的最高升限,而且它们飞行时毫无声响,放飞时间也没有任何规律,令人防不胜防。无可奈何的梅津美治郎只得向军部建议调遣轰炸机突袭轰炸东北军在南北朝鲜省西海岸的气球炸弹工厂和放飞点。震裂海空的战机轰鸣声中,狭窄的朝鲜海峡再次成为了东北军空军和日本航空兵的交锋厮杀战场,笼罩在了漫天飞舞的航空炮弹和双方战机凌空爆炸开的燃烧残骸里。
“喝!”伴随着这声暴喝声的是“通!”、“通!”、“通!”三声人体猛烈撞击地面发出的巨响,三个胸前佩戴着金质菊花标志的日本天皇禁卫队的士兵在巨大的爆发力中被抛起后接连重重摔倒在地。个个鼻青脸肿、满面血迹,身上也青紫色斑驳,三人倒地后俱“噗嗤”齐齐吐出一口鲜血,显然都遭受了重伤。地上呻吟蠕动的三人中间,一个赤裸着上半身强壮而彪悍的武士稳稳傲然站立着,浑身石头般坚硬的肌肉鲜血淋漓、伤痕遍体,显然他在刚才的搏击对战中也受伤不轻,但最终仍然取得了这场赤手空拳以一敌三的战斗胜利。
“好。”静静坐在皇宫竞技场一边观战的裕仁天皇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也微微莞尔,他一边象征性地轻轻鼓掌一边称赞道,“真不愧是夜神特战队,连朕的禁卫队都不是对手。”
“承蒙天皇陛下圣言夸赞,臣不胜惶恐。”场子中间唯一站着的那名武士神色恭顺地屈膝躬身行礼。
“嗯。”裕仁满意地点点头,又语气缓和道,“各位俱是帝国最忠勇的精英武士,朕殷切希望你们在接下来关系到大和民族兴衰存亡的‘和’号作战中能发挥出巨大作用,为我大和民族的兴盛强大建立奇功。”
“臣等誓死完成任务,谨记天皇陛下圣言教诲,绝对不辜负天皇陛下之重托。”屹立于现场的两排俱一身黑衣蒙面装束宛如忍者的“夜神”特战队员齐齐俯首受命。虽说同属于同一个部队,但他们却出人意料地泾渭分明分成了两个阵营。
这支日本第一精锐部队的第二任指挥官神原幻羽少将上前俯身奏道:“天皇陛下,忍者之术本就为我大和民族搏击刺杀战术之顶峰所在,夜神前辈独具匠心,将我大和民族此武道至端精华融合西方德国特种部队作战思想和训练方式而创建了这支‘夜神特战队’,加之装备从欧美等国进口的当今最新一流军械,则夜神特战队每一个队员都是现代忍者战士,其战斗力可谓冠居百万皇军乃至世界各国军队之首!臣亦定当不负天皇陛下之重托,秉承夜神前辈之遗志将其发扬广大,为我大和民族和效忠天皇陛下而创建千秋不朽功业!”
“听神原卿此言,朕心甚慰。唉,夜神卿乃是我大和民族旷古绝今之英才,如今却玉碎于满洲军之手,真乃天妒我大和之英才啊!朕每每思其英容,便忍不住潸然泪下。”裕仁微微伤感道。
“若夜神将军能早日使用我伊贺支队参加支那战役,那又何苦落得如此境地!”竞技场中央的那个武士突然忿然道,“若我伊贺支队当时能祸命出击,不但可力挽狂澜救夜神将军于不测,而且必能一举擒杀满洲军魁首龙云峰等人!为我帝国军熊本师团和京都师团复仇血恨!”
“雾隐流影君,敢问阁下的意思可是我‘甲贺’支队不若贵方‘伊贺’支队么?”伫立于场边一个浑身冷气逼人的夜神特战队军官淡淡道,“请问,我们甲贺支队在击破支那军‘天回’作战中苦战之际敢问阁下伊贺支队在哪里?我们甲贺支队浴血奋战全歼支那中央军精锐‘中正坦克团’时敢问阁下伊贺支队又在哪里?我们甲贺支队横扫支那来安机场毁灭支那军百架战机时并击杀支那两名少将军官时敢问阁下伊贺支队又在哪里?”
“鬼冢魅藏君,那敢问夜神将军遇险遭满洲军空中突击队胁迫擒拿之时,贵方甲贺支队在哪里?”浑身杀气腾腾、双目赤红的夜神特战队伊贺支队支队长雾隐流影反唇相讥道。
“当时我部已经竭尽全力,功败垂成亦是天数所在。为此我已切割下左手小指以示自责,雾隐君又何必咄咄相逼。当时情况若是换做贵部,表现恐怕还不如我部。”夜神特战队甲贺支队支队长鬼冢魅藏神色波澜不惊,语气淡然道。
雾隐流影呵呵冷笑道:“真是强词夺理!夜神将军之不测分明是你们甲贺派无能的表现罢了!鬼冢魅藏,你罪责之大岂是断一指便可弥补的。任务未成却还贪生怕死苟活于世,这便是你们甲贺派的传统么?”
“雾隐君,你不必激我。我留此残躯仅仅是为了能为夜神将军复仇,一旦功成,我自当追随夜神将军而去。至于你我甲贺派、伊贺派忍术之强弱,你我又何须口舌之争。大可用你手中的流星飞环和我手中的鬼影寒刃一较高低。”
“好!既然鬼冢君有此雅兴欲与我切磋一二,当真是不亦乐乎!雾隐流影自当奉陪到底!”
“放肆!”眼见现场气氛骤然紧张,神原幻羽厉声喝道,“天皇陛下在此,你们居然还吵吵嚷嚷,成何体统?雾隐流影、鬼冢魅藏,你们眼中还有天皇陛下吗?汝等可知罪否?”
“哈伊!”望着俯首听命的雾隐、鬼冢二人,神原幻羽凛然怒训道:“自服部半藏和望月出云守(两人被尊称为日本忍者之神)二位先辈分别创建伊贺忍术和甲贺忍术以来,你们二派便为一争高下而纷争倾轧不断。但如今大日本帝国危急之刻,你们为何还不消除隔阂共同为帝国和天皇而战?你们可知夜神君为何独独调遣甲贺支队前往支那参战而命伊贺支队在帝国本土休整待命?那便是为了防止你们在大战中互相争夺战功而做出贻笑大方之可笑之事!如今夜神君已玉碎于满洲军之手,你们居然还如此散漫互相嘲讽,简直是岂有此理!既然你们非要一较长短,那为何不在接下来的‘和’号大战中比试究竟谁能为帝国建立奇功或谁能摘取张学良、龙云峰之项上人头?”
“哈伊!感谢神原长官教诲!”众夜神特战队员一起俯身受命。凌厉的冰冷杀机在雾隐流影和鬼冢魅藏的眼中闪动着。(我昨天刚刚拿到了大学毕业证书,标志着我大学毕业了,同时也是十五年的学生生涯结束了,此时的我真是感慨万千。写这段话也是为了防止铁血网的系统漏洞导致大家看不到正文最后一行,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