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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沙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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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珀的呼吸声一下乱了,身下肿胀得快要炸裂开一样,他还非抵住那处不停搓动。捏出蜜了,又把手指顶进去,深深浅浅地翻搅,总有透明液体汩汩地涌出来,顺着指缝往下流,他也不管,两根,叁根,没完没了往里头加,往里头搅。小腹抽搐不止,开始有一阵没一阵的痉挛,她瑟缩着倚到他身上,趴他肩头喘气,正好方便柯非昱吻上她的耳后地带。
    柯非昱吻着她的耳垂,维持这个交颈的姿势,各种蹭她,看她。很喜欢。特喜欢。
    他问,“舒服了?”
    姜珀松了紧咬着的唇,略微放开来喘了喘。
    “……你真的是。”
    柯非昱把手拿出来,指腹已经被水泡出了褶,皱巴巴的,他邀功似的拿到她面前。
    “水够多的。”
    “水多不好吗?”
    没半点犹豫就怼过来了。
    柯非昱笑得相当邪气,靠特近特臭屁地问,“有没有比上回进步一点?”
    “......”
    “没有吗?我觉得还行啊。”
    柯非昱瞧她好几眼,姜珀只看他,不说话。
    “行。”他点一记头,“那就再试试。”
    话音刚落就直接翻手把人托抱起来,让她好好俯在沙发上,姜珀没反应过来,手臂刚找了个借力点就开始挣扎,扑腾,问他,柯非昱,你干嘛啊。他不管,不应,不理会她的惊呼,抬起脸,用鼻梁拱了拱她刚刚被顶弄开的两瓣唇肉。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整个头皮都麻了,声音险些堵在喉管里出不来。
    “......等等!”
    阻止无效。
    第二个“等”字才发了一半的音就彻底卡住了。
    姜珀早该知道,能被随意喊停的,就不是柯非昱了。
    鼻梁抵着那个口,翻出里头被妥善掩藏的艳红花心,一张一合翕动,湿淋淋的,在灯下能反出泽亮的光。看够了,接着用和她接吻的方式去舔,整个舌面覆上去,嘬吮开层迭的肉,炙热的呼吸喷着,上上下下地吮。她本能地想躲,却被牢牢钳制住不能动,快感从神经中枢疯狂泵至脚心,姜珀闭着眼,眼角全是湿的。
    从轻描淡写描摹轮廓到全伸进去丈量她究竟有多深,翻来覆去折腾,比手指头还要厉害,花样非常足,一会儿拿牙齿剐蹭,一会儿用舌尖吸吮,每当她以为堆积的爽利已经到达巅峰时,下一次的快感又更加强烈地迭加上来,让她在沼泽里浮浮沉沉,仿登极乐。
    酥麻从头到尾,他旋着转的舔法简直让高潮快得可怕,姜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你别。”
    手在沙发背上不停抓挠,发出一些细碎的声音,指节紧到发疼,身下的抽插没停过,咕叽咕叽,声响全数落到这个安静的空间里,让人没法呼吸。腿根开始痉挛,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他碰触的每一处烟花般炸开,传向四肢五骸。
    姜珀死死抓着他的头发,快感绷到一个顶点了就一点刺激都遭不住,只是稍稍咬住了一点肉她就猛地向后仰起头,颈椎折出一个快断掉的角,又急又慌,全喷了,而后喘着气,泄了力,软塌塌趴在沙发上,差点滑下去。
    好在柯非昱在下面接住了她的身体。
    “可以吗这个?”
    问完瞬间把人提起来,顺一把水,慢条斯理给自己带好套,姜珀乏力地撑着他胸膛,睫毛被浸成簇,一双大眼睛,一个对视,柯非昱觉得自己看明白了。
    “看来不错。”他说。
    没见过这么上赶着夸自己的。姜珀真要被气笑了,“你少耍赖。”
    耍赖。柯非昱听完,笑了,然后亲了亲她唇侧。
    哎,这事儿吧……
    “我是真等不及。宝宝。”
    姜珀的脸被他喊得很烫。“......谁是你宝宝。”
    他没把她的不满放心上。根本没管。又喊了声宝宝,“腿张开好不好。”
    一把烟嗓很能蛊人,遇神杀神遇鬼杀鬼,然后莫名其妙的,就真被哄到分了腿。
    看来有些事就是没道理可讲的。就仨字:碰上了。
    姜珀吃上次的教训,不敢一下坐下去,只能揽着胸小心翼翼往下吞,柯非昱把她耳垂往嘴里含,在颈后吮出点点印子,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慢慢来,别害怕,我在呢。
    就是你在才有事,姜珀想。光嘴上说的好听,动作一点没怠慢,用指甲狠掐着让她哆嗦不停的地方,非逼人放松开来,好让水淌得更欢。
    费劲,被撑得厉害,那么小一个孔洞,什么皱褶全没了,薄到近乎到透明的肉膜裹着他费力地吐纳,衣服和裙子都还在身上穿着,只是一件被胸挤着合拢不上,一件侧边拉链被拉到了底,光一截纸白的腰肢孤零零在外头露着。
    摸摸吧。手指游走而上,抠她脊柱间的凹陷之所。来来回回。没法儿停。
    姜珀还在努力适应被他凿开的过程,紧着头皮,扶着他的肩,一点一点把重心移下去。
    直到她全坐下去的那个瞬间,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吸了一口长长的气。
    好像无数张小嘴在下面吸他一样,真应了那句话,爽他妈给爽开门,爽到家了。柯非昱实在没忍住,挺腰送了几下,姜珀弓起背来,抓他抓更紧,指尖没了血色,泛白。
    进出还是难,主要是太紧。但也没太大所谓,反正光是放在那儿就足够爽上好一会儿,她小腹上只覆一层细薄的皮肉,柯非昱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形状,皮肤被抻得很紧,怎么捅,捅多深,全能看见。
    这可就他妈太绝了。
    汁水淅淅沥沥不停淌,从交合处流到沙发上,从红色变成深红色,直接洇湿好一大块,还有不断扩散的迹象,柯非昱收紧放她臀上的手,摁住了往上顶,一下又一下,来回的动作翻出烫熟的嫩肉。
    姜珀抽着气,把腰身塌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总算没那么累。柯非昱将她收得死,循着反应挺腰,角度偏一些,又换一个发力点,狠狠撞进去,找着她的表情问:“这样爽,还是刚刚那样爽?”姜珀咬着唇,慢慢适应起来,喜欢了。晃。
    应该怎样都好吧,她说出口,音乐还在耳边放,那瞬间挺迷幻的,好像在他身上跟着节拍摇摆一样。嗨了。
    他促狭地笑。“浪起来了,是不是?”
    说完又一个深顶。内壁酸胀不已,但继续晃,每次都是未知的体验,和他在一起就找不到疯狂的上限,白光在眼前闪,姜珀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想不到,就只有当下,就只有他。柯非昱。
    沙发直晃动,一点点细微的声音,嘎吱嘎吱。狭窄的空间里手脚都放不太开,所以玩得更嗨,克制又放肆的,她掐着他的肩前后摆动,起起伏伏的动静被吸音棉没法吞个干净。还是有水声。叽咕叽咕。
    夜很长,这才刚开始,柯非昱被她吸得终于射出来,换了个套子,让姜珀趴到沙发垫上,他从后面进。晃荡的胸全被抓牢了,他紧着腰,大刀阔斧般地干,姜珀手肘撑不住,撞没两下就塌下来,脸颊蹭在绒面布料上,耳鸣。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