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星辰作为女武神的丈夫,与女武神恩爱有加,新婚之后更是如胶似漆,他对他的妻子有着非常深沉的爱,一直坚信自己的老婆并没有死。
就算是真死了,他也不愿意相信。
恰好在那个时候,他无意中打开了死穴。
最后导致仇家上门寻仇,最终落得个凄惨逃亡的下场。
即便是逃到了南天门,隐姓埋名之后,他也在不断的寻找女武神的下落。
他始终相信,女武神并没有死,而是被人给抓了,现在还在某个地方,等待他去救援。
借着这个信念,他便一直靠着自己的财力,让人到处搜寻女武神的下落。
也正是因为不计成本的搜寻,就算上官星辰曾经家财万贯,也瞬间土崩瓦解,好好的上官家族,支离破碎!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放弃,而是转卖了一切值钱的东西,在东海主城这里,购买了当时在这一带还算不错的房子,用剩下的钱继续寻找女武神。
然而,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上官星辰依旧没有找到关于自己老婆的任何线索。
当年那辆车,就是从南天门前往云霓大陆的途中出事。
女武神恰好在执行任务,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总之,上官星辰始终相信,凶手一定在南天门这个地方,自己的老婆也在南天门,不过因为这么多年找不到女武神,他的脾气也渐渐暴躁,性格孤僻,几乎不存在任何的朋友,和当初意气风发的年轻俊杰有着相当大的区别。
这是洛霓裳告诉给韩三千,关于上官星辰所有的信息。
因为上官星辰性格大变,洛霓裳也不敢肯定,上官星辰会不会把解决死穴的方法告诉给韩三千。
而且,她也有意考验韩三千,看韩三千能不能解决自己的问题。
要是解决不了,她只会对韩三千更加失望。
从洛霓裳的语气之中,韩三千似乎听出了一些东西。
似乎洛霓裳有点知道当年那场车祸内情缘由,不过她并不打算说出来。
韩三千也没有多问。
不论如何,韩三千都必须得先见到这个上官星辰,跟他进行了有效沟通之后,才能确定他到底愿不愿意把死穴的解决方法告诉自己。
韩三千走到门口,在门上敲了敲,过了没一会儿,里边便传来了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
“谁?”
“我找上官星辰有些事情想要询问一下。”
韩三千态度客气,事关生死,只能低声下气。
“询问?我劝你还是赶紧滚,少用你们这种拙劣的演技来忽悠我,我是不会开门的!你们那个利息,完全是我无法接受的,拿到哪里去说,都说不通!”
“再说了,那些钱是我凭本事借来的,凭什么还。”
里边那人的声音显得无所畏惧,有种死皮赖脸的感觉。
韩三千听到这话之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当成催债的了。
而且听上去,似乎还是高利贷之内的!
不过这家伙倒是脸皮挺厚,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觉悟。
“你是上官星辰吗?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来跟你要债的,我是从朋友那里听说你的,有些事情想要问一问你。”
韩三千尽量放低姿态,不惹怒里面的那人,小心翼翼的说道。
在房门的上房,有个猫眼,韩三千注意到有只眼睛朝着洞外边看了一眼。
看过之后,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直到上官星辰出现在面前,韩三千才知道这家伙到底有多邋遢,完全就是个乞丐形象!
很难想象,这男人当初居然是云霓大陆的青年才俊!
也可以想象得出,当初的那件事情,对上官星辰的打击,到底有多大。
只见房门口,站着一个浑身邋遢,头发乱糟糟,胡子像是几个月没刮的男人。
男人看上去也就四十岁左右的样子,神情憔悴,身上穿着破破烂烂,打满补丁的衣服。
这衣服也不知道穿了多久,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刺鼻的气味。
要不是韩三千有事相求,真的不愿意在这里多待片刻。
恐怕这也是洛霓裳不愿意来这里的主要原因吧?
现在韩三千明白,为什么洛霓裳不跟自己一起来了。
当初去莫苍天的服装店,她都可以强行忍下来。
这里的臭味,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得住!
“你是上官星辰?”
韩三千没有把内心里的感受表现出来,而是开口问了一句。
“是我,有什么事赶紧说。”
上官星辰打量了韩三千一眼,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他似乎很害怕,眼神闪躲,脖子微微缩起,眼角的地方还有紫色的淤青。
看得出来,这家伙这些年过得很惨。
当初在云霓大陆名声有多响,现在在南天门过得就有多凄惨。
“是这样……”韩三千刚要开口。
就在这个时候,边上的巷子里突然冲出来一群人,打断了韩三千的话语。
都是一些满身纹身的混混,全都凶神恶煞的朝着上官星辰家门口冲过来。
看到这一幕,上官星辰吓得脸色剧变,无比惊恐的要把门给关上!
可惜他的反应速度还是太慢了,一个跑的飞快的小个子直接将门给推住,冲着上官星辰怒骂道:“狗东西!还想躲是吧?”
骂完这句话,他就回过头,冲着后边的那些人大喊道:“你们赶紧过来啊!这家伙在家里,他妈的,这次看这个家伙还能往什么地方躲!”
其余人连忙冲上来,其中两个彪形大汉,二话不说,一脚踹开了房门。
所有人都一拥而进,把狭小的房间里,堵得水泄不通。
这些人进去的时候,都看了韩三千一眼,只是没有过多的理会。
上官星辰骇然失色,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转身朝着后边跑过去,速度飞快。
然而,他的武道尽毁,现如今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根本不是眼前这些小有实力的人的对手。
几个人直接冲上去,一下子就把他给按在了地上,手里拿着一根手腕粗细的绳子,把他给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