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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是咋回事?
瞧这大汉也是苗寨人(不是苗寨人难道是山顶洞人?),怎么就不知道爱护花花草草。反而肆意砍伐树木呢?就不怕积少成多、天怒人怨,把清水河也变成寨里黄河吗?
我清楚地记得《苗寨生活指南》里可是明令禁止所有苗寨人肆意砍伐、毁坏一切花草树木的啊!大哥你这是——
我不是熊大这个憨货,也不是熊二这个逗逼,不会一看见有人砍树就叫嚷嚷地要揍人一顿,可是——你应该也不是光头强那个二傻子吧!?
“大哥!你这是干啥呢?要帮忙吗?”
未真正搞清楚事实之前,我倒不敢上来就指责人家的不是,毕竟瞧这大哥(大汉浓眉大眼、孔武有力的樵夫模样,但也就是三四十岁上下,叫一声大叔似乎应该,叫一声大哥好像合适,干脆我就叫的亲切一些,省得发生什么没必要的误会)也相貌堂堂,没有丝毫光头强的那种胡砍乱伐的猥琐模样,万一事出有因呢?
比如他家的房子要塌了……
大汉砍树很专注,对于我的出现并没有发觉,直到听到我的问话他才放下手中的砍刀,一抹满脸的汗水,顺手在衣角又擦了一把,才答非所问道:“你是——”
“我姓关!关五一!大哥叫我五一就行!我是新来报道的临时外堂弟子!”
咱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我也就大大方方地报出我的大名,说出我的身份和来历。
早在老苗公司的时候,苗总就说过,苗寨里的一贯主张是不分男女老少人人平等,不管是虎门的修灵人士,还是苗寨的普通百姓,无论身份还是地位,都是人人平等的。
不过主张是主张,现实是现实。
实际上,灵者和普通人之间很难做到平等以待的。
即便在苗寨这样的灵者产生沃土,几乎家家都有灵者诞生的地方,普通的寻常人对灵者依然是发自肺腑的向往和崇拜——就如世俗的大部分地方一样,明明现在的大学生多如过江之鲫,可是老百姓总还是觉得大学生们是多么的高大上。
普通人崇尚灵者,日积月累,灵者们当然不可避免出现了优越感,于是双方的差距似乎越来越大了……
就如现在的这个大哥,一听就知道我是灵者,哪怕我是新来的灵者,看向我的眼神也炙热了起来,就如蜜蜂看见了可采的鲜花……
呃!大哥!我不搞基!还请自重!
“五一兄弟,你是灵者啊!真好!”樵夫大哥终于收回羡慕的目光,却又点扭扭捏捏地道。
呃!这个有必要吗?大家都是人啊!我又不是仙!而且灵者在外面或许还算稀罕货,可是在苗寨——不是十有其一的吗?怎么还这么热切、热情???
不过,他虽然眼神羡慕,却也敢应下“兄弟”的称呼,看来他不是家有灵者,就是也接触过不少灵者,所以才回应得这么自然。
“大哥!你砍这树——这是在干嘛啊?家里有需要?”
平等相交其实挺好,我喜欢这样。
须知,我在来苗寨之前,我周围的可几乎不都是普通人?我要是眼睛长在头顶上,哪还在世俗怎么混?而且我也从来不以灵者有什么优越感而自居,大家都是人——人和人有什么好攀比的?
灵者不就身体素质好一点,某方面特长突出一点,其他有什么可了不起的?
“呃!你问这个啊!?”樵夫大哥又擦了一把手心的汗,才憨笑着道,“呵呵呵,家里好着呢!我砍它,只因它已经要坏死了!”
呃!坏死了?
大哥!咱不带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好吗?我瞧这棵大树似乎比周围的还要浓郁几分的绿呢,哪有半分坏死的迹象?
或许看到我怀疑的眼神,樵夫大哥也不生气,只是迹象笑了笑,道:“不信,你可以等着看看,我砍倒它你就会看到它的树心全黑了。”
樵夫大哥虽然说得自信,但是我依然保留了我的怀疑——他么的我的眼神非但很好,甚至比许多人都要好上很多,我从头看到顶,看了枝干看叶子,愣是一点毛病都没看出来,他怎么可以还这么自信呢?
对于植物的病态我虽然知之甚少,但是也不是一无所知。
家里的庄稼自是不必说——打药杀虫的事情也没少干,就是山上种植的那些经济树木——以前是油松,现在是桉树——油松按时上肥落枝即可,桉树有些时候却还要特别护理一下。再则家里的龙眼树、荔枝树、番果树、杨桃树、黄皮果树等也是我护理的多,有病没病,通常也瞒不过我的火眼金睛……
所以现在樵夫大哥这么说这树,我还真就不信了。
得!反正左右没事,不如就看看樵夫大哥的伐木大法吧!
不过,要证实他的错误却连累了一棵大树被砍——这个代价似乎不对等哦!可是,我一个初来的新人,对这里的许多人事风情等都是了解不多,也就不多管闲事了吧!?
而且这位樵夫大哥臂壮腰圆、面相老实、似有正气,倒也不像是一个乱砍滥伐的莽汉。
且行且说吧!
事实胜于雄辩,我才不和他争……
“锝!锝!锝……”
樵夫大哥笑了笑,也不再争辩和解释,一把唾沫啐在手心,两手来回搓擦几下,才抡起砍刀,继续稳而有力地砍伐着这棵奇怪的树木……
说实在的这棵树木是什么我还真的不知道,身似白杨高达十几米,叶似竹子细而长,有心想问问樵夫大哥这是什么品种,但看他那认真的模样——得!先等等吧!?让人家干了“正事”先……
树有大约四十几厘米的直径,一看就知道是有年头的老树,而且这棵奇怪的树木似乎还特别的坚实。
樵夫大哥力大刀利,一刀下去也只是砍掉挺少的木屑——这要是这般大小的松树,估计樵夫大哥十来分钟也绝对能砍倒了。可是,这树非松非桉,樵夫大哥之前就砍了大约四分之一的口子,现在又花费了十来分钟,竟然还未砍及一半,这树果然坚实!
“大哥!要不我来帮你砍几下?”我看樵夫大哥满头大汗,衣衫全湿,便终于开声道。
“没事!我不累!”
还别说,樵夫大哥虽然汗水多多,也喘着粗气,但是他手中的砍刀依然频率不变,而且刀刀落在前一刀的位置上,令人赞叹不已。
不过我也就赞叹而已,未必觉得这个有多惊艳,毕竟这充其量不过是熟能生巧的行当罢了!古有将军射箭、老翁卖油,今有老爸打铁、樵夫砍树等,都是我听之见之的行家老手,真心佩服!
“而且这箭树挺难砍的,树干不但坚实,还极有韧性和弹性,一不小心就会反而伤了你的手。”
樵夫大哥手中不停,口中不断,给我解释起了他继续砍之而不让我的原因。
这树是箭树?这是什么树?其形高高高上天,倒似利箭插云霄;其叶长长尾尖尖,果然似剑又似箭……莫非就是因此而叫箭树?
呃!树是死的,我是活的,我还整不了它?
不过,争这个东西着实没什么必要,他喜欢砍就砍呗,我还和他抢活干?
再说了,他的砍伐节奏丝毫不变,委实没有换我的必要——即便我的力气大他几分甚至几倍,但是刀功不如他,哪么砍伐的效率说不准还真不如他呢!
看他刀刀——咦??刀???
他这是刀?大砍刀?
刀在世俗里是寻常可见的日常生活用具,可是在苗寨时候就非比寻常啊!因为苗寨本身除了黄金较多,其他金属均是比较稀少,而那个可恶的大阵是不允许任何金属进出的,除非在特殊的时期由大能们支撑起一条无障碍通道才能运送金属——由此可见,刀在苗寨实际上应该也是极为宝贵的东西吧!?
有刀,就要有铁。
有铁,我就可以打造飞刀。
有了新飞刀,我就可以隐去老爸为我打造的飞刀,而不用担心被暴露我在苗寨里面居然也拥有如此逆天的东西……
不行,一会得跟他打听一下,除了那个集市,哪里还可以搞到铁具、哪里可以找到铁匠等……
坚持不懈,直到成功,成功就在樵夫大哥又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将箭树的四周砍去,只留一个大约直径五六厘米的树心依然矗立着这棵箭树,风吹仍不倒……
“五一兄弟!你站到一旁吧!我往你那边推倒它,那边比较空旷一点,也方便一会的落枝处理等等!”
樵夫大哥看着他的杰作,也顾不得擦汗,只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闪到一旁。
呵呵呵……这个樵夫大哥还真可爱,而且似乎好胜心还挺强,为了证明给我看这树却是有病,连汗都懒得擦了。
我笑了笑,赶紧让到一旁。
“大哥!这箭树的树心瞧着好像还挺坚实的样子,这就能推倒了吗?要不要我帮你?”
我以前也是砍过树的,瞧着留这么大的树心不稀罕,可是看这树一点摇摇欲坠的感觉都没有,真能推得倒吗?
“哈哈哈……放心好了!它现在不过是蜡样银头枪而已,中看不中用。别看风吹不动,但是只要在合适的部位用力一推,包准能行!”樵夫大哥很有信心地道。
好吧!你是行家!且看看你是否能行,不行再说……
“吱——”
“嘭——”
“叽叽、喳喳、呼呼……”
……
树果然倒了,那巨响倒吓得附近的山鸟动物惊慌失措、四处逃蹿,一幅世界末日来临的模样……
“哈哈哈……这群小东西,有种跑了就别回来!”
樵夫大哥看着这个景象竟哈哈地开怀大笑,一点疲惫的样子都没有,而且居然还有雅兴和小动物开玩笑,我真是醉了。
樵夫大哥这时也想起了我还在,赶紧对我一招手,然后指着他脚下的箭树断口处道:“来来来!!!五一兄弟,你看!我说了吧!它有病,黑了,全黑了!”
呃!我拨开横在我前面的一根其他树木的小树枝,轻跃几下,来到樵夫大哥的旁边一看——我考!果然黑了!那种病态的黑!非常病!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可不就是这棵箭树吗?明明瞧着一切良好——甚至比周围的树木还要好,可是它却是要死了——呃!莫非这妖艳的绿意就是它的回光返照?
树木也通用此理吗?
这樵夫大哥的眼神也真厉害,这样的树木之病他居然也能分辨出来,他是透视眼还是属啄木鸟的?
“大哥!这个箭树是得了什么病?非得要砍死它吗?”
生病就治病啊!哪有生病了就砍死病人的道理?
“当然得砍死它——咳咳咳……这什么啊!哈哈哈,差点被你带偏了!”樵夫大哥显然是个性格开朗之辈,一点也不会生气的好像,“我砍死它——呃!我砍倒它——好吧!其实也是我砍死它!它可不是被我砍死了吗?它的树干死了,这个树头也不能留下,也得挖掉,烧掉,再埋掉!”
“啊!这是艾了那个滋了吗?这么严重?”
听到樵夫大哥说得这么严重,可吓了我一跳,我赶紧往旁边一闪,远离一点这个诡异的被砍箭树,才“心有余悸”地问道?
“啊!你说啥?”樵夫大哥好奇了起来,显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呃!樵夫大哥可能从出生到现在都生活在苗寨,哪里知道外面世俗界那个令人谈之色变的艾o滋?就是在外面工作了那么久的小溪姑娘也有可能不知道呢,须知她在老苗公司的衣食住行等都是被苗总这个家伙看得死死的!
可是其实艾o滋o病说来可怕,但是只要小心那几种传播途径,也不用担心随便就被传染了啊!哪像樵夫大哥现在的一系列如临大敌、世界末日的动作?
“没啥!一种挺厉害的疾病,至今在外面的世界也没有可以治愈的良药!”
长话短说,我才没有时间和精力和他讨论那个世界级的难题疾病呢!
“哦!这样啊!”樵夫大哥似乎是“大块头有大智慧”,竟好像一听就明白了我所要表达的意思,“其实这箭树所害的这种病,也没有专门行之有效的治理方法,而且这种病也是近数十年才出现的。”
原来,箭树的这疾病病没有古文记载,也没有前人口传,于是樵夫大哥们就称之为黑心病。
在几十年前山林深处的某个角落的一个山头,突然几天之间那山头的所有植被——无论花草还是树木,全部死亡,化身为碳。
好在一位大能正好路过了那里,发现了这个状况,马上通知虎山高层的同时,也布置了一个大阵连带附近的几个山头也隔绝了开来。
事后证明了他的这个举动毫无疑问是极为正确的——大阵内的所有植被在几天之内果然也统统死亡,化身为碳。
就是这个几个山头,也花费数为虎门大能数年的时间才消灭了那个可怕“瘟疫”带来的后遗症,恢复了那些山头的正常植被……
而苗寨的大能专家们也查出了那些植物先是黑心,继而回光返照,接着迅速枯黄、化碳,碳状的树枝跌落之处碰上、粘上的植物便开始周而复始、无休无止地传染这黑心病……
我考!这么可怕?
卖炭翁或许会很欣喜吧?
不过这种碳任何植物粘上都会死亡,谁敢用啊?
“那人呢?人被粘上会怎么样?”
“人倒没事!这种黑心病的起源、病变过程和解决方法好像那些大人们也没有搞清楚,只知道这黑心病是植物的天敌,对于动物的作用却是好像没什么效果。而我上面所用的处理方法也是目前最稳妥的办法了!”
“烧成碳,和他们化碳不一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