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晴忙不递的点头，吴有为笑了笑从怀里掏出手机，把电话拨给了程菲，不过几声后，电话就被接通了。
    “吴导？”
    “小程阿，是我。”吴有为跟程菲打了声招呼后省下了寒暄直接切入了主题：“你那部剧我看了大纲，确实很出色，不知道你这女主角定好了没有阿？”吴有为这么说着，还朝季晴自得的使了个眼色。
    程菲听吴有为这么说，就知道他有意把他的女儿安进这部剧里，所以倒没有瞒着他直截了当的说：“我的女主角已经选好了，怕是改动不了了。”
    吴有为听到程菲这么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一脸诧异，觉得自己的颜面扫地，他接着问道：“哦？不知是哪个当家花旦阿？”
    程菲打着哈哈：“不是个一线大明星，想来吴导可能也认识她，是季念。”
    “什么！”吴有为吃惊的叫出了声“程菲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吴导觉得我是一个喜欢拿自己作品开玩笑的人吗？”
    吴有为看了眼坐在一旁听去全部谈话内容的季晴，目光复杂，他收敛了一下情绪，安抚道：“那先不谈这事，我们老朋友有几年没聚了，明天出来吃一顿？”
    “如果是吴导一人，那我欢迎之至。”程菲显然是猜测出了吴有为的打算，直接拒绝了与季晴的见面。
    吴有为在她这里屡屡受挫，心里自然是不痛快，可一想到程菲这人油盐不进，自己又有求于她，于是定了定神回道：“当然是我一个人了，哈哈哈，那小程我们明天老地方见。”
    电话一被挂断，那藏在季晴眼中的眼泪，便全部在这一刻倾泻而出。季晴趴在沙发里痛哭出声：“又是她季念！她季念到底有什么好的！你们一个个都把她当作宝贝，什么东西她都要跟我去争跟我去抢！”
    “好了！”吴有为本就心情烦闷，听到季晴这一顿乱嚎，心里也有些不耐烦。季晴是害怕吴有为的，一听见吴有为喝止了她，也知趣的停止了哭闹。
    ……
    第二日，吴有为看着坐在自己身前的程菲，两人的面色都不太好看。本该是故友重逢，有说不尽的话题，可吴有为一提到季念的名字，两个人都默了下来。
    “娱乐圈数不尽的女人，你偏偏选择了季念，为了什么？”吴有为看着程菲冷冷的问道。
    “我要说是因为她的演技征服了我，你会信吗？”
    “演技？现在的花旦小生哪个有演技？哪个观众又看演技？”吴有为忍不住嘲笑出声。
    “道不同不相为谋。”程菲看吴有为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自觉两人已经没有继续交谈的必要，她起身准备离开。
    “换了季念，看在我们多年好友的份上！”吴有为看着程菲起身，伸出一手制止住了她。
    “不可能。”程菲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吴有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龌龊的心思，你做的一切都已经够了，那个孩子是无辜的！她的……”
    “程菲！”吴有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喝止住了程菲接下来的话，这显然已经戳到了他的逆鳞。
    程菲冷笑了一声：“你敢做还怕别人说嘛？”程菲拿起一旁的背包，大步离开。
    吴有为看着程菲的背影暗暗握紧了拳头，这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弹药，他不能再把她留在这个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