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柳安雪神魂不定地在卧室里踱步,东方翌怎么会和李晨的爸爸有经济往来?难道他……不……不……不会的,一定是她多想了,他们只是普通的商业关系,对!一定是这样的。
可是东方翌和李弘业会有什么交易呢?是那块玉吗?是的,肯定就是那块玉了,呵呵,她肯定没有猜错。可是她的心依旧很乱,她感觉还是不太对劲,这是一场普通的买卖,裴子叶怎么会知道的?是李弘业和东方翌交易的,又关李晨什么事情?柳安雪记得很清楚裴子叶跟她提到的是李晨,她是怎么知道的?经过一番焦思苦虑,她还是想不通,越想越苦恼,越是苦恼思绪越乱,烦躁地提脚就踢上床脚,一阵锉痛感席卷而来,她郁闷的心情才好转了很多。
不一会儿她那花容便又爬满了愁思,她对于自己这种胡思乱想无法控制,她下了决定,要到东方翌的书房去一探究竟!
她等小雨打扫完卫生,又看着阿欣擦完卧室的地板之后,才的鬼鬼祟祟地推开东方翌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由于刚刚打扫过,这里看起来一尘不染,东西摆放地整齐而规律,她朝着书桌径直走去。
翻过每摞书和没沓纸,她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文件,那么现在就有两种可能,第一:东方翌和李弘业只是单纯地合作关系,裴子叶的话是无中生有,她不该放在心上;第二:东方翌将一切和关李晨有关的物件都放在了其他地方。
但是每一种可能都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是真的,如若不想再这么猜忌下去,她只能去问裴子叶究竟是怎么回事,或者直接和东方翌当面对质,但是经过深思熟虑,她还是觉得第一种方案实行起来更妥善。
她拨通了裴子叶的号码,约她出来,这次她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否则这将是一个心结永远搁在心里,她要漫无止境地过这种日子。
“子叶,你就告诉我吧。”柳安雪拉着裴子叶的手央求,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疑神疑鬼的感觉了,快把她逼疯了。
“安雪,你就别问了。”裴子叶为难地推开她的手。
“我求求你啊!讲吧!这几天我为了这件事寝食难安,再这么下去我就要崩溃了!”她愁眉紧锁,牢牢地拽上裴子叶的胳膊,激动地摇晃地她的身体。
“安雪!这种事情我若是说了,东方翌知道了不是……”她真是该死好端端地干嘛提这件事情,现在弄地骑虎难下。
“我不会告诉他是你讲的,ok?”她愁云密布的脸上瞬间展现一丝希望的曙光。
“那也不行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问起来你怎么答?”
“我就说是自己发现的,绝对不会出卖你,好不好?”她及尽纠缠之能事,她已经失去了理智,为了得到答案,什么都答应。
“还是不行。”她想了想摇摇头拒绝她。
柳安雪没招了只好伸出三根手指指天起誓。
“我对天发誓,如果讲出你的名字我不得……唔唔”
她还没有说完裴子叶便捂住了她的嘴。
“好好好,我告诉你总可以了吧!我服了你了,这种狠毒的话都能说出来。”
柳安雪一双眼睛锃亮地看着裴子叶,她痛苦的日子到头了,她终于要解放了。
“我只简单地说一遍,不论你听没听懂我不负责任。”裴子叶咬咬嘴唇。
“好好好。”柳安雪迫切地使劲点头。
“听说东方翌现在在收购一些股权,而这些股权都是来自一个叫‘异色之都’的企业,而我查了一下,异色之都最大的股东是李氏父子,以后继承人自然是李弘业的儿子李晨。”
柳安雪听得目瞪口呆,她从来不知道什么‘异色之都’,什么企业继承人,但是她听懂了个大概,总归就是说东方翌现在是针对李晨,他购买那么多股份是想将李晨从股东的位置上踢下去。她只知道东方翌确实有告诉过她手里有一部分小股份,但是那已经是很久前的事情了,难道他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计划了?
“你听谁讲的,可靠不可靠?”
“我老公。”
南宫讲的应该没有错了,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东方翌说的?应该不是,他既然要瞒着自己,当然不会透露给南宫,他知道南宫的老婆和柳安雪是好友,怎么会那么笨?
“你老公是怎么知道的,你问过吗?”她一定要听到信息的来源才能下判断,她不能妄自定夺,莫名其妙地给东方翌定死了棺材盖。
“我问了,他说有个高什么的,他本是‘异色之都’的一个小股东,给东方卖了股份,还提到好几个股东也和他一样,南宫也很奇怪,回家来我觉得他有心事就问他了,他就把这事情一说,我上网查了查结果就发现了‘异色之都’是李氏父子。”
“天!”柳安雪惊呼出声,现在就算是她不想相信也不由她了,
“那,该讲的我都讲了,别再问了。”
“谢谢你。”无精打采地向裴子叶道谢。
“姐妹一场,不用这么客气。”裴子叶拍了拍柳安雪的手,她的手异常地发凉,可能是天气的原因吧,这正月还没出,还是很冷啊。“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心平气和地看待这件事,毕竟东方翌是因为你才会……”
“我明白。”她此刻的心情跌宕起伏,难以平复。
柳安雪知道东方翌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她,他想报复李晨,曾经深深地伤害了柳安雪,或者是替她出气,因为李晨是一夜暴富才甩了柳安雪,他就是想用实际行动证明,没有李晨,柳安雪也能嫁入豪门,而他李晨却因为当年放弃了柳安雪而得到报应。不管是怎么样,都是因为他爱着自己,她即使不愿意看到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也无法去责怪这样对自己掏心掏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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