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兄,玄机兄……醒醒~你醒醒……”
赵子义心急的守在一旁,轻轻的唤着,“阿卿,你不是说他没事了……一直不醒,这又是怎么回事?”
“王爷,指挥使的脉象正常,吐息也正常了,理当无碍的。”阿卿也不是个好性子,可指挥使不醒,自己也只有挨骂的份儿。
“许是睡着了……”
“睡着了,喊不醒还无碍?我看你就是个庸医!既然留在这里无用,你还是走吧……走,走,走,走!”赵子义挥手打发阿卿。
“啧啧……深怕别人看不出你对指挥使有别样的……情愫。”阿卿也不服软,收拾了药箱,背着就出了们,“今儿一起泡汤,下次可别折腾的……太激情,倒时候,疼不疼的……可别来求我。”
“你!你!阿卿,你给本王——滚蛋……”赵子义面色臊红,自己偷觑玉弟沐浴,早就心潮澎湃了,如今被他知道了丑事,还故意戳自己的痛处!
“玄机兄,你醒醒……”赵子义小心的揉了揉他的掌心,“你是不是又掉进梦里……你的梦里有我吗?”
“有……”李玉勉力挣开眸子,嘶哑的应道,“赵子义,我有什么好?”
“好!都是好的!似乎遇见了你,我就不是我自己了。”赵子义欣喜若狂的揽着他,“玉弟,你能醒来……真好。”
“这种心情,我不知怎么与你说起,似乎就是早就注定了的。那时,你站在江边,而我站在船上,我就这么远远的觑了你一眼,望见你在萋萋秋草中孤寂的背影,就挪不开眼……”
赵子义难得羞涩的垂下脑袋,“我也不想你为难,特别是……知道你喜欢周家姐妹,可我似中了魔似的,就是拿不起,放不下……”
“别说了……我知道了。”李玉的心,微微打开了一个口子,知道了前世不仅是自己苦,他亦苦,心中便没有那么恨了。
“玉弟,对不起。”赵子义难为情的低着脑袋,“我不该怀疑你是不是被人掉包了,也不该偷觑你洗澡,更不该……等了那许久才去浴池捞你出来。”
“……”李玉一怔,面色铁青,他说的什么鬼话?!掉包?偷觑?这是一个王爷,该做的事吗?想起是他与自己说,府中有浴池,可以祛除劳乏。
中计了……
“呵呵……”赵子义就知道玉弟会不快,不过幸好救了玉弟……算不算将功赎罪。
李玉瞥了他一脸的诚挚,想起前世他回回看自己时那复杂的模样……若是还想不通其中缘故,自己就真是个傻子了。
帝星,凤星……难不成,自己的重生,是为了他!
那江南怎么办?那李氏皇族怎么办?自己这三年的布置……姑父,表兄一家,田霖,韩溪载,王玉岚,龙翔军,算什么?
李玉越想越生气,扭头不看他,也不肯再吭声,赵子义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恨不得变成他肚子你的蛔虫。
“玉弟,玉弟……你大人有大量,侯爷肚里能撑船,饶了我这次吧。”赵子义竖着手指度誓道:“我保证,不,我发誓……再也不犯了!”
“王爷,今日,安大将军发卖了自己在河间府的两个妾室。”楚西辞在门外禀告道。
“这么说……这两个妾室有可疑?”赵子义拍了拍李玉的手,见他并没有躲开,心里又有些甜蜜,悄悄的缩了回来,“进来吧……”
“玄机兄,听说你溺水了,无碍吧?”楚西辞拱了拱手,先问候道。
“无碍了,谢谢你,西辞。”李玉干巴巴的应道。
燕王的面立马黑成了锅底,怎么回事?玉弟竟然喊他,西辞?!他喊自己却那么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