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瘸一拐的跟随在姐夫的身旁,见姐夫那冷重的面色,刑熙然也下意识的放缓了自己的呼吸,生怕到时候自己再惹到姐夫。
“姐夫,刚才的事情还真是抱歉,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你也不会和林枝有一些其他的肢体分招,要不你还是先去看一林枝吧!”
刑熙然揉捏造作的说着还故意让自己的眉头紧皱,为的就是营造出一副极其痛苦的假象。
战千屹一听到这番话,也是第一时间看了一眼她那红肿的脚踝,在发现上面的红肿没有任何改变时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看样子上天都不让两个人之间的误会尽快解除,一直到现在脚腕上的红肿还没有完全消失,叫他怎么能放心呢?
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若是在此时遇到了什么危险,那连一个还手之力都没有,岂不是要造成一定的麻烦。
“我还是先把你送回到家中去吧,不然你姐姐在天有灵也一定会埋怨,我要知道你们两个人从小到大虽然说算不上是特别和谐,但对于彼此的关怀,那可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战千屹微笑着进行着回应,将人放在了副驾驶上,也以最快的速度开着车离去。
回到家中,将人强硬的抱回到了属于她自己的房间内,战千屹这才松了一口气。
“少爷,你想要知道夫人的情况究竟如何吗?你知不知道夫人刚才裤子上满是血液就倒在那里,让人看着都觉得恐惧万分。”
张妈也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站起身子走上前进行这一番质问,看着少爷有恃无恐的模样,心中也是更加痛心。
她承认少爷确实有让所有女人疯狂的资本,但这又能够如何呢?
正是因为拥有这资本,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去伤害其他的女人嘛?若真是如此的话,这样的资本还真不应该停留在他的身上。
“怎么可能,我也只不过是轻轻的推了一下,不可能有那么严重的事情,张妈你现在都开始有一些不老实了,你不要忘记你究竟是谁的人。”
战千屹眉头紧锁,对于张妈的这种质问略微的有些不满。
他对于家中的下人也从来不过多的进行管教,因为把彼此都看待成了家人,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容纳那些滑稽的言语。
“看吧少爷,这就是你对于所有人都没有保持真正的那种信任,就连你自己的妻子也是如此,林枝怀有身孕你知道吗?可是因为你的那个举动流产了,就连她这个当准妈妈的人他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你就是一个杀人犯,亲手杀掉了你们的孩子。”
张妈闭上了那略微有些沉重的眼皮,也不想要再去看战千屹。
她现在只想自己一个人好好的冷静一下,至于其他的事情也不想要再思考下去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如果再继续交谈下去有什么用呢?
说下去也只不过是让彼此平添一些不必要的爱伤罢了,她只是为林枝感到惋惜,那么好的一个女人,竟然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林枝从进入到这个家中的那一刹那,对待所有人都是柔情的。
这种柔情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对待她这个家中的下人都是温暖的。
她承认之前大小姐对于家中的佣人不错,但这种好远远逊色于林枝。
团子对于这个家中突然出现的女人可谓是百般刁难,可到最后呢,不也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吗?
林枝就是这样可以轻而易举的改变你的想法,也可以在无声无息之中改变你的看法。
她现在唯一可惜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好女人却没有办法融化战千屹那冷硬的心。
“张妈,你说的可是真的?”
许久,战千屹这才开口,这是双目之中带了不少的血丝,就连语气都开始变得沉重。
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怎么可能就那么凑巧呢,偏偏是在今天这样的场合流产了。
“少爷,你看你这就是你永远不会相信任何人,这样的你说实话不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因为你从来不懂得去尊重别人,也不会相信别人,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去祸害人家女孩子呢。”
张妈面对这赤裸裸的怀疑,也索性不再继续伪装自己的那份尊重。
尊重这种东西是相互的,你对别人都没有,你还想别人对你有着更高价值的尊重吗?抱歉那不可能。
回到了房间之中,直接在房间内部上了锁,张妈也不想要,再去看见少爷。
她只要呆在客厅之中就会不自觉的想起那一裤子鲜血,那一裤子的鲜血就如同一个噩梦一样,将她整个人的思绪都进行着包裹。
刑熙然房间内,刑熙然一听说这个消息也是立马笑出了声,却在死命的进行着压制,为的就是防止被别人听见。
林枝啊!你恐怕做梦都没有想到吧!你和姐夫的孩子竟然亲手葬送在了姐夫的手中,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在这个世界上继续活下去,活下去又有什么用呢?
战千屹浑浑噩噩的来到了医院,透过窗户看着那正在病床上修养的女人,心中也是止不住的疼痛着。
他真的是一个杀人犯,还是那种亲自杀死自己孩子的杀人犯,可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又该怎样去进行着弥补呢?
“战千屹,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告诉你,你最好赶紧滚,事情没有严重之前我劝你最好别再继续出现,不然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你们战家再怎么厉害又能如何呢?这一山更比一山高,有些人往往比你们还要低调。”
陈笑笑看着出现在病房门口的负心汉,也是忍不住进行这一番警告。
一个杀人凶手有什么资格怀有愧疚的心理去看自己造成的伤害呢。
“林枝是真的流产了吗?还是假的?”战千屹想也不想直接问出了自己心中的一番话,却被打了一大巴掌。
“战千屹你还是个人吗?我要是你的话,我就绝对不会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下去,你对婚姻一直都是保持着这样的态度吗?如果不相信的话,那么你现在站在这里干什么呢?你这番问话也只不过是想要减轻你心中的负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