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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我要打雀牌
    那干警激动过分,没有听出肖元晃的声音,只清楚有人称赞他牌好,这下更开心了。
    “哈哈,对对,这把就自……摸……我的娘呀!”那干警终于转头了,豁地推倒了牌桌子,面色泛白站起身子。
    “咋一回事儿,你怎地将牌推了,就算你诈胡呀!”其它雀友不晓得咋一回事儿,全被嚇一跳,纷纷的往那干警表示反对。
    “你瞧,你这是做什么,可惜刚刚的牌。”肖元晃也撇嘴啧舌。
    “肖……肖所,你,你怎地来啦?”那干警慌了神,茫然无措。
    “噢,我瞧你车停外边,就来瞧瞧。没事儿,你接下来玩,实际上我也贪玩,但是寻常没空。我们干警工作每天累的象狗儿,没有法子,苍天不养闲人呀!”肖元晃乐了,好象哥儿们在闲谈天。
    肖元晃己如此说,那干警倘若在听不清楚,那便是傻子了。他连忙穿戴好警衣,勉强也向肖元晃笑一下,垂头疾走出棋社,驾车回警察局了。
    他前腿刚刚走,肖元晃把自己警衣外衣脱掉,搭在他刚刚的躺椅上,而后坐下,笑意盈盈的召呼一旁的雀友。
    “来来,我帮他,我们接下来玩。”
    哪个敢和公安局局长玩雀牌,那不寻死呀,这些雀友全不动了,呆愣愣的坐在本位,你瞧瞧我,我瞧瞧你。
    每一个棋社都有看场的人,说好听一点是社会悠闲成员,讲不好听了就是流氓地痞。他们寻常也不欺凌人,只管看场,若有人来搞风搞雨,他们就要抱歉了。
    眼见肖元晃这里雀牌桌子出了娄子,不晓得从哪儿倏然冒出一个男人,三十来岁,天儿热光着上臂,右身纹着条游鱼,左身纹着hellokitty,眼眸瞅得跟电灯泡似地。
    “你怎地事儿?做什么的?”男人凶残地质疑肖元晃。
    “哈哈,打雀牌撒,寻找对象我就去婚姻介绍所了。”肖元晃瞧也不瞧他,主动开始清洗。
    刺青男人眼光还可以,注意到肖元晃搭在椅披的警衣,面色马上缓解下来。不过他在旭日镇也算是老手,警察局的干警他近乎全认得,就是不认得肖元晃。
    他什么也不再说了,转头来到没有人的地方,拿出手机拨一个电话。一分钟时间之后又走回来,将手机递至肖元晃眼前。
    “大哥,有你一个电话。”他比肖元晃年岁大,倒过来叫肖元晃大哥。
    “呵?你有我的电话?怪闻每年有呀!”肖元晃佯装胡涂,接下手机放在耳畔,“喂,喂,哪个呀?”
    “哈哈,是肖所吧?一定是你,咋到我那里啦?我是老徐,昨夜一块儿吃饭那个。”电话中传过来昨夜徐经理的声音。
    “噢,这儿是徐经理你的棋社?生意不错,人很多的。”肖元晃用肩和脑壳夹住手机,两手忙着叠牌。
    “肖所你逗我?什么棋社,就是我一清闲屋子,有几个好友贪玩呀,我也没空陪,便让他们在我那里玩。”
    “那咱是好友么?”
    “呀?自然是了,我们是哥们儿呀!”徐经理在电话那里想不到肖元晃会那么问道。
    “那就好了,我恰有空,在你这儿也耍一下。”
    “唔……你耍吧,有什么需要就召呼我那儿的哥们儿。”徐经理显然踟蹰了下,但是还是同意了。
    “行,你忙你的吧!”肖元晃挂断电话,顺手丢回给刺青大汉,又笑意盈盈的召呼一旁雀友,“没事儿了,来来,开玩。”
    几个雀友放下顾忌,认为肖元晃真的要跟他们打雀牌,西里哗啦才开始清洗,而后将牌码好,十分自觉地将色子交给肖元晃,让他坐头一个庄。
    肖元晃拿着色子在手中晃荡几下,好象想到个事儿,“唉,对了,我们玩有多大的呀?”
    “哈哈,肖所,你……想玩有多大的呀?”一旁一雀友客套地反诘。
    “你们寻常都玩有多大的呀?”
    “二块的,这有码,一个码二块,五十个码棋社……不是,不是棋社,横竖就是他们要抽四个当红。”
    棋社不是白做的,老板儿要在当中抽红,每五十个码抽四个,一个码二块,四个码就是八块,一局四个人便可以抽三十二块,哪个输光光自己的五十个码就开下局。
    “你乱讲什么?什么抽红?你们在这儿……”看场的人一直陪在肖元晃身旁,听见刚刚的话那时就火了,高声斥那个雀友。
    “没事儿,我明白。”肖元晃打断他的话,而后蹙着眉迟疑了几秒,“一个码两块,很小,能否玩大一点?”
    “哈哈,肖所……你,你想玩有多大的呀?”这次爽性由看场的人发问。
    “玩二十的吧,一个码二十,这才有意思呀!一个码才两块,我费一日劲才能赢数百块,我闲的?”
    “不成!”不待其他的雀友讲什么,看场的人严词拒绝肖元晃的要求,“肖所,你玩的有些忒大,咱们这里……不让那么玩。”
    “不让?切,好无聊,那不耍了,再见!”肖元晃色子一丢,拿起警衣绝尘而去。
    离开棋社回到自己police上,肖元晃隔了钢化窗又瞧瞧棋社所在的平顶房,眼眸中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老实说,他近乎没有打过雀牌,真打起来他得输了裤儿,刚刚就是想探一下那个棋社的老底儿。
    倘若这些人真的要陪肖元晃玩一个码二十的雀牌,那抱歉了,肖元晃要友谊馈送他们警察局休闲游。一个码二十,五十个码一千,一局雀牌最多三家输光光,即是,赌本最多能够到达三千块,就不是娱乐了,而是赌搏。
    真正意义上说,一分钱也叫赌搏,只是国家有有关规定,可以小玩,一块儿二块的当娱乐。在中天市统辖的范围之内,赌本到达三千就视作赌搏,明显刚刚看场的刺青无赖清楚这点,方会那么坚持地回绝肖元晃。
    从另个视角上说,这个棋社寻常笃定有大面积的赌局子,只是肖元晃来了,他们不敢造次罢了。
    肖元晃在车中听了会音乐,又吸了一根烟,瞧瞧表快到正午了,该吃午餐了。他不能自己吃,还有小九呐,那死猫儿在花鸟虫鱼水蚤市面上瞅着鸟儿呀鱼儿呀,若是不喂饱它,天晓得它能够做出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