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乐乐骂完张怡不忘替自己说话，“我还没傻到严肃的事儿也对谁都说吧？她是什么东西以为一眼就能看透我！背后说我坏话真无耻……”
    向东认真开车。
    “她在你车上骂我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装作挺她，鼓励她继续数落我的？”乐乐想到他不声不响的和那个张怡约好小区外见面，上车，就想咬死他。
    向东缓慢地，停了车。
    距离小区正门很远，路上道旁大树下，六点半多天已经黑了，车大灯亮着。向东皱眉，“乐乐，误会别太深，晚上有战友组织的牌局，我带你去，她也会在。”
    三个人面对面？乐乐想起熙熙的话，实际印证比一百句男人哭着的发誓有用。乐乐在心里别扭了一会儿，坦白的说，“我没自信，她好像比我了解你。”
    “我给你比其他女人自信的身份，你有没有本事要？”向东直面问。
    乐乐转头看他，深呼吸，指着他，“你少激我——你有本事给我解释的清清楚楚让我满意。我就有本事跟你在一起要那个身份！”
    话刚说完，向东攥着她的手腕用力一扯，顺势就把她揽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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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前，我拒绝性//行为。”乐乐一边吻他的侧颈，一边抓住他的衣领在他耳边宣布。
    向东闭着眼眸……
    良久，只回了一个字，“好。”
    有时候，就怀疑他，这个男人是不是身体有问题？定力这么强。
    也许亲吻不会使人乱方寸吧，尤其向东这种身份男人，在性方面谨慎，也不奇怪。
    如果他的解释合理，他就是她的男朋友。乐乐的小手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摸，他带着她的手，连那儿都摸过了，就没有她不敢摸的了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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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怡为什么有你家钥匙？”乐乐觉得折磨他真的折磨够了，他粗喘着，大手在她的衣服里，不知是她身体的温度烫了他的手，还是他的手烫了她的身体，不由得一阵轻颤在身体里动荡。
    “回家，再告诉你。”
    向东让乐乐听话坐好。
    乐乐又看到了他压抑身体里感觉的样子，挺痛苦。
    不怪乐乐担心他，她19的时候就听说，这样对男人身体造成的伤害巨大，尤其是时间久了。
    ……
    车停在楼下。
    进了门，乐乐换鞋，转身想跟向东说，‘你那个女性朋友进门都不换鞋，我可不擦地。’
    向东突然压下的嘴唇让乐乐准备说的话一个字都没说出来。被他抵向沙发，乐乐陷入沙发里，向东的身体沉沉地压了下来。乐乐制止他，“你干什么。”
    他的手伸进了乐乐的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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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乐吓得僵硬，口齿不清地说，“我说什么你忘了？现在不行……”
    向东消受着乐乐的身体，年轻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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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乐，什么时候，嫁给我。”
    “……”
    乐乐见他停止了疯狂，喘着望进向东的眼里，红唇微张，小脸儿也是淡粉色的一层羞，呢喃着回应，“我，我和你，刚刚在一起。结婚……还早吧。”
    如果确定了男女朋友身份，是不是，都需要一段时间了解，磨合，再慎重决定，有没有信心生活一辈子。
    向东从她身上起来。
    他坐在沙发上，双手的拇指抵着眉心，压下那股窜在下腹的火。
    并不是他忍得住，是他……
    乐乐整理了一下衣服，从沙发里起来，伸手胆小地碰了碰向东，解释说，“我倒不是说，非要等到婚后才可以。就是觉得……还没了解到一下子就能发生关系的那个程度。”
    “ok，我们乐乐不是个随便的人。”向东浅笑。
    乐乐撅嘴啊，被他这样摸头有种他更老了的感觉，“小心我对你随便的时候，你消受不了……”
    向东手放在她纤细的后脖上，捏了捏她的小骨头。如果她是个经历过男人的女孩子，他一样会喜欢。甚至想，她跟他一样有过情感经历，会对她公平些，是他心理上的替她不公。
    刚接触时，他从她言行上会以为，她是恋爱或那方面高手，但又不失小女生的爽朗。仔细接触，向东倒觉得她嘴上说的有多随便，心里在这方面就有多小心。
    当然这是今晚之前他对她的想法，在楼下车里，她敢用柔软的小手摸他腿//内//侧，这说明她在这方面并不保守。谨慎的，是和男人发生关系后，这个男人是否会十成十的对她一生负责。
    经过漫长的时光，她稍微对他有信心了是吗。
    乐乐的头发被他弄散了，被他捏着后颈的骨头，低着头，头发遮住了脸，向东侧脸注视，温柔恬静的一面，乐乐也有。
    ……
    这个新年夜，向东没有跟家人过。
    乐乐在路上问他，你不回去过年，你爸妈不会有意见？
    “去年我也没跟家人过，这两年我爸妈都在亲戚家过年。我说有事忙，一般我爸妈不过问。”向东一手放在方向盘上，一手捏着她的小手。
    “去年也没在家过？那你在哪儿给我打的电话？”
    去年除夕他分明就是在海城啊。
    “打通宵麻将。”向东敷衍了事，已经追到她了，就不必提起去年去过她家的城市，生气返回这事。
    乐乐听他解释钥匙的事。
    张怡在海城国税局工作，是张怡的爸爸安排进去的，向东说，“我知情后不好干预，这个单位，圈子里的人和事很复杂。”
    张怡拿钥匙随便开了他家的门这乐乐不接受。
    想拿到一把钥匙不是难事，从这举动中，能看出张怡存的不好心思。向东说他没有给过张怡家中钥匙，平时，他也把家中钥匙放的隐蔽，他的身份使然，家中有些东西，别人碰不得见不得。
    张怡下楼后，向东让她上车，车上张怡坦白，一次向东醉酒，他的西装外套在她手中拿着，张怡送他去酒店，把他的钥匙拿了出去配了一把，再回来的时候，又把他的钥匙放回了原处，全程他头疼的睡着了。
    “你和她是工作中会见面的同事？”乐乐撇了撇嘴，“知道她对你没安好心，还让她送你去酒店？”
    “我醉的不知道送我去酒店的是谁，第二天早上才知道。张怡我在部队时认识的，就没多想。”向东的手指捻着乐乐的手，这小手，真软。
    ……
    今晚乐乐见得到张怡，从向东对张怡的态度上，能看出他心里想什么吧。
    车里说这些，只是他的片面之词。
    向东的朋友在俱乐部外等他，地方是向东让人安排的。下车时，向东紧攥着乐乐的手，和战友见面，向东热情拥抱。
    介绍乐乐时，他战友想拥抱一下乐乐。乐乐刚好看到，张怡用奇怪地眼神，打量对乐乐示好的男女。在场的也都是张怡认识的。向东一手紧攥乐乐的手，另一手攥成拳，顶了一下战友的胸口，把乐乐扯向了身后。
    “呦呵……看到没有，小女友够宝贝的。”
    他战友吹着口哨。
    向东攥着乐乐的手往里走，“当兵时憋的，退伍后，都变成了不同程度的疯了。”
    “你呢？”
    “我？”
    向东手里的打火机甩了一下，“我疯的不是人前这面。”
    乐乐的手被他捏了一下，瞬间明白了，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我今晚住外面，在你家安全指数太低！”
    ……
    打麻将一直打到吃年夜饭，这些有钱人，那叫一个奢侈，乐乐鄙视归鄙视，也得跟着玩儿。
    资本不同，生活风格上显现的样貌也不同。
    乐乐没见过向东这么输钱的，十几万一眨眼没了。看的她一愣一愣，吃完年夜饭出去溜达了一会儿，向东跟乐乐说，“平时不这样。”
    乐乐答不出第二个字。
    向东又解释，“我战友特地赶来海城见你，我输他们钱是规矩。”
    “见我？”乐乐被惊到了，“你怎么知道我今年一定会跟你在一起过年？”
    向东穿着黑色大衣站在街边，举起她被他攥着的手，把她搂到身前圈在怀里，仰头对着月光，亲了下她的手，“我，就是知道了。”
    乐乐被他一吻就懵了，忘了深问。
    全程，向东对她很亲密，对张怡很冷淡，张怡后来说老公来接了，先走了。
    啊，有老公？还对向东有心思，这女人……乐乐再次惊讶了！
    向东的战友都已婚，打趣儿乐乐和向东发展到了哪一步。向东说，“丫头单纯着呢，别逗她，喝酒。”
    他喝的不少，一杯接一杯。
    乐乐觉得奇怪的是，向东的战友嘴里虽说着把向东灌醉让他晚上把持不住兽//性大发。但他们表情上，为何一闪而逝的是对向东的同情？
    乐乐制止向东一高兴了就喝酒，他别真喝醉了兽//性大发就糟了。
    兽//性发不发次要，乐乐是担心他身体。喝酒伤身，人人都知道，人人都不在乎。
    从俱乐部出去时，穿的哪怕很多，也感觉这冬天的呼呼冷风往衣服里钻，都凌晨一点了。
    向东半醉，服务员准备了解酒药给客人。最后，俱乐部派人开车送向东和乐乐回家。
    一路上，司机认真开车，抵达向东住的地方……
    向东接过车钥匙，和乐乐上楼。
    开了灯，进了屋子，向东走到沙发前，把车钥匙扔在沙发上，脱下大衣，回头看乐乐，“玩儿的不开心？”
    “不是……”
    乐乐摇头，心里憋不住话的孩子，老实说出自己的好奇，“你战友，他们身边一直带着的女的，搞了半天都不是他们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