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新闻上那些事情,小气度的妈妈诚恳的跟乔闻森道歉,这些事情小气度的妈妈的确是事先不知道,在知道的时候,就已经谴责了自己的女儿,为时已晚,已经酿成大错。
得罪什么人不好,偏偏得罪当官的。
现在这个社会,机关单位底层的,都得靠关系才能进得去,何况是做到了副局这个位置的。认识的人也多,都是有头有脸的,得罪了他还怎么在当地混?小气度妈妈说回家一定好好教训不懂事的女儿,乔闻森说不必了,这件事情该伤害的人已经伤害了。
所以,一切已成定局,谁也别改了。
就这样,也挺好的。
定局,他这边无事了,风平浪静了,除去不为人知的和贝兰和孩子的那一块儿。小气度爸爸那边的定局,难道就是要坐牢?
乔闻森没说太多,上车离开。
小气度的妈妈失望而归,女儿去找了一夜未归,电=话中说在乔闻森家门外等他出来。受点苦小气度妈妈不在乎,比起老公坐牢,这些又算得什么?第二天早上得知女儿被警察带走了,被拘留了24小时。
次日。
小气度被放了出来,准备自己叫出租车回家。
出租车里坐着一个人,司机问她去哪儿,她说了地址。司机说上来吧,拼车,这种现象常见。
不过公安局门口拼到车,是幸运?
小气度上了车,副驾驶坐着一个女人,看上去有四十几岁了,穿的虽说不是职业装,但自己的穿衣风格也是很严肃的。小气度看了一眼就安静的坐在车后座上,想快点到家,洗个澡睡一觉。
烦心的事情还很多。
关于乔闻森已经没事了,贝兰和邵东的节目,她一天都在警局被拘留,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副驾驶的女人在出租车开远了的时候开口说,“小气度。”
“嗯?”小气度皱眉。
怎么认识她?
她心里顿时觉得不太对劲。
开车的司机也不说什么,就是正常开车。
“你爸马上要摊上的官司,你妈的店铺,还有你被拘留,这些都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你应该知道。你只是说忏悔,知道错了,有用吗?很多事不是一句道歉就有用的,你得明白你得罪的都是什么人,你把别人害的惨不惨你心里有数,你这点苦肉计可以收起来,实际点的道歉更能打动人。”前面副驾驶的女人说。
小气度错愕,“你是谁?乔闻森的人?”
“……”
那女人没说话,出租车司机把小气度放了下去。
小气度要问清楚,可是车已经开走了。
实际点的道歉,怎么道歉……
是不是实际点的道歉过后,爸爸就没事了?
很后悔,以为爸妈没事平安,她出去国外工作,一切就都正常如旧,乔闻森这些都是浮云。没想到过,结果是爸爸遇上这样严重的事。
小气度的爸爸在家头疼的吃药控制着,牢狱之灾任何人面对时都无法平静下来。小气度的妈妈站在楼下等她,早上九点多,才见到出租车停在楼下。
“妈。”小气度下车时叫了一声。
小气度妈妈一巴掌甩在女儿的脸上,“你是要作死你亲妈亲爸!!”
打的小气度脸上有手指痕,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朝自己妈妈喊,“我后悔了啊——我去道歉了没有用!”
……
早上出了警局,出租车里那个人说的话很突然,小气度还没消化了,没理解真正的意思。这会儿站在楼下就接到了电=话,她转过身去接,“喂?”
是给她介绍到美国杂志社上班的那个大老板。
这个大老板也是身在国外,很久才回过一次。
应该不知道这个新闻。
“……”
那边说了很多。
小气度脸色难看的听了十几分钟,本是要吵的,可碍于妈妈在身边,咬着嘴唇没有说什么,就挂了。
“谁打来的?”小气度的妈妈问。
“以前的一个同事。”她撒谎。
小气度跟着一脸哀愁的妈妈上楼去,她拿着手机的手发抖,美国那边的公司不要她了,这个大老板说,听人讲了国内的这个新闻,让她以后都不要跟他联系了,她得罪了人,他也爱莫能助。
也提醒她,可能国内杂志社也不能要你。
海城……小气度是肯定没有办法混了。可她心里的唯一出路也没有了,那去别的城市吗?还是别的国家?不说爸爸遇上的这件事,就是没遇上,想必也到处都不行了。
那个大老板跟她直言,你得罪的那个女的,叫什么美的,他哥哥认识的人多,人脉广,那个乔什么,人脉也广。这个世界是很大,但共同涉及到的圈子还是有限的,比如你准备去哪里工作,去哪个单位应聘,随后就是人家找找关系联系上,最后一句话的事儿,你肯定没戏。
可能,你得罪的人会一直盯着你的动向。
如果你想好,就去找那个美什么的求求情,他哥不放过你,你求乔什么根本没用。
这不只是封死了爸爸的路,也封死了她的路。
小气度不甘心,气的抱着被子哭了很久,不顾老爸老妈的阻拦,去找了贝兰。她知道贝兰的家住在哪里。
大老板说的有道理,可能一直对付她的不是乔闻森,是贝兰的哥,可是她哥是谁?
她不认识。
这些指点给小气度的话,那个大老板许是同情她,一起温存过的女孩子,年龄还不大,惹了事这更改不了的事实先不说,以后的路能走的正常一点还是他希望的。
他的本意,是让小气度来美国,给他做情人。日后她想结婚生孩子,他也不拦着。
但他现在,帮不了她的忙了。
小气度从上午十点多在贝兰家楼下守到了下午五点多,她以为贝兰没在家,反正贝兰从没单独下过楼,直到五点多,一辆车停在贝兰家楼下,是邵东来接贝兰了,亲自进去接的。
邵东和贝兰手挽手出来的。
上了车,去了一家餐厅吃饭。
小气度随后上车跟去了,贝兰和邵东在餐厅里刚用餐,小气度就站在了贝兰面前。
什么都不顾的开口求贝兰。
贝兰停止了用餐,冷淡的问,“我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什么时候那样迫=害你了,别用你心辨我心,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很冷淡很冷淡的样子,贝兰的脸色也不好看,眼睛也有些微肿。不屑与小气度多说话。
邵东让贝兰继续用餐,心情好一点。
小气度仍是站在餐桌前,手紧紧的攥着,上午在家听老妈说的,上网查看了昨天的最新消息。
贝兰的这个孩子,到底是乔闻森的还是邵东的,她一个外人,懵了。
贝兰的冷淡让她很不爽,赌气地开口,“有本事你杀了我!背后搞我爸和我妈算什么,你不就是一个被人玩儿烂了的烂货吗!还有男人要你是这男人蠢,猪配猪!一起蠢吧你们!”
贝兰站起来拧眉推了一把小气度,小气度摔向了旁边的桌子。胳膊撞疼了又站起来,美是就那么站着愤怒的看她,可她什么也不能做,打也不能打,怕伤了自己的孩子。
不过,真想狠狠揍这个小气度。
邵东也站起来,蹙眉盯着小气度,“请注意你说的话。”
“我说错了吗?她就是脏!”小气度大声对邵东喊。
邵东眉头蹙的更深,很冷清严肃的声音说,“比你干净。”
“……”
没有了吃饭的心情,邵东和贝兰一起上车离开了。
贝兰车里稳定着情绪,有时候不是败在了智商上,是败在了对手比你幼稚比你无知上,跟一个只会横冲直撞口出恶言没有脑子的动物斗嘴,真是一件伤神又无奈的事。
她明天就要和邵东走了,顾熙和左蔚晚上要跟她和邵东一起吃一顿饭,见自己的哥哥嫂嫂,这不是什么值得人拍去做文章的事儿,眼下,见什么人都要小心。刚才推了小七度一下,贝兰还心有余悸,沉不住气误事,还好小七度没怎么样。
左蔚让贝兰放心的跟邵东在公司,身体受不了时就休息养胎,女人怀孕多辛苦,左蔚是亲眼看过顾熙第三胎的整个孕育过程,女人太不容易了。
……
小七度再次回家的时候,忍不住了,把自己以后没有出路可走这件事跟爸爸妈妈说了。又挨了妈妈一巴掌,她忍着疼哭着说以后怎么办,希望爸妈能有办法,她说她去找乔闻森了,没用,找那个贝兰,更没用。
小七度的爸妈没有办法了。
有一种全家一起在等死的感觉……
早上出租车里遇到的那个人,说的道歉方式,小气度不知道到底怎么做才行。要她拿出一个下场给乔闻森她们看吗?
晚上离开家。
小气度跟打给她找她的同学一起去了市区里。
这位同学就是那个出卖了她的同事,可小气度根本不知道被出卖过。事情多,根本分析不清楚什么和什么了。
她跟这个亲近的同学一起研究,到底要怎么办?她说她去不了美国工作了,也没有了以后在美国混好了把同学也带去这种好事了。
同学安慰她,然后两个年龄不大的女生一起研究办法帮她的爸爸,同学给她出了主意。
不到10点,小气度给乔闻森发了短消息。
乔闻森没有理会。
晚上10点,小气度站在一处六层楼高的楼顶上,不是老楼,是新楼,这个小区最高只有六层,旁边还有建筑工地。